密,無論兒子犯下多大的錯,母后都能想辦法圓滿開脫,這也是為什麼兒子一直都認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母后才是最疼愛兒子的人。”
南宮辰軒這句話雖然說得極為曖昧,但是論起母子關愛之情,倒也不會令人非議,所以慕容嬌嬌沒有理會他,又道:“鶯貴太妃將親眷都帶入宮中的事情,你知道了?”
南宮辰軒依舊那般溫潤,他點了一下頭,道:“古來恃寵而驕的嬪妃和功臣都不會有好下場,先由他去吧,朕最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沒有時間去理會。”
南宮辰軒果然已經早有準備,慕容嬌嬌的心也安下,但眉心卻挑起,怪異的問道:“皇上最近手頭上的事情很多?”
“不多”南宮辰軒面色有些清冷,隨之抬起深邃的目光王朝窗格處那株在風中微微顫動身姿的春桃枝條,那上面的一片片嫣紅嬌豔的花朵小巧俏麗,他頓了頓,又道:“朕派出去的探子多次稟報,說皇城中最近來了很多西域人,他們行為乖張怪異,不像是生意人,所以朕這段時間想將這件事查探清楚,以絕後患。”
慕容嬌嬌眉心猛地一跳,素手也陡然握緊,指甲險些刺進掌心,她震住了,不過好在南宮辰軒似乎沒有察覺她的異常。她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將心頭的忐忑狠狠的壓下,隨之佯裝疑惑的問道:“皇帝實行改革新政,開啟國門,開闢絲綢之路,貿易往來,富民強國,所有皇城中有西域商人也是常有的事,何以覺得他們行為怪異?”
南宮辰軒似乎對這件事情極為在意,他起身負手踱步走到窗格上,帶著白玉扳指的手撥弄著那株春桃,嘆息了一聲,隨之低沉的道:“這些人共有一兩百,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很有紀律性,再加上身高體壯,都有一些本領,看起來並不像是商人,倒是像士兵或者武士,再者,他們也有領頭人,只是那個人每日伏身在青雲樓,紮在胭脂堆裡,讓朕的人根本無從接近,但是光是這一點,卻讓朕更覺得有意思,因為這個人會選擇魚龍混雜的青雲樓作為藏身接應處,足見他很有心思,絕非泛泛之輩。”
慕容嬌嬌僵住了,她沒有想到南宮辰很軒的嗅覺亦是這般警敏的,她垂下長睫,莫名的覺得心慌,但卻還是輕應了一聲,算是回答。
南宮辰軒劍眉微動,他轉身看著慕容嬌嬌,目光沉了下來,疑惑的上前道:“怎麼了?平日計謀算計那麼多的人,今日怎麼突然成了啞巴?莫非是鶯貴太妃的事情讓你頭疼了?”
慕容嬌嬌目光閃爍,都不敢去看南宮辰軒,她勾起紅唇,勉強的笑了笑,道:“哀家的心思哪裡比得上皇上,哀家不過是深宮婦人,皇上卻是真龍天子。”
南宮辰軒忽而笑起來,他帶著幾分寵溺的點了點慕容嬌嬌的小巧的鼻尖,道:“剛說你沉悶,嘴巴就開始不饒人”,說罷,突然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纖細的素手,攏緊在自己的雙掌之間,目光深邃動情的凝視她嬌美的容顏,吻著她纖細的指尖,啞聲道:“嬌嬌,陪我住到凌霄殿去吧,我好想你。
慕容嬌嬌目光陡然一沉,她想抽回手,但南宮辰軒卻握得極緊,慕容嬌嬌怒了,便道:“放肆,皇帝失了心智了嗎?”
南宮辰軒不語,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心裡總是有這樣的想念。他低頭,抓緊慕容嬌嬌的手攤開在她膝上,然後嘆息了一聲將臉埋在她的手心裡,慕容嬌嬌雖然驚詫,也很排斥,但卻唯恐一動,手指上的金護甲就傷了他,所以只能僵持著。
過了片刻,南宮辰軒才抬起頭,卻沉默著起身,將慕容嬌嬌拉起擁進了懷中,緊緊的抱住。慕容嬌嬌掙扎,但他泰然不動的親吻她柔軟的髮絲,沙啞的道:“嬌嬌,你遲早會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你的歸宿,你只能屬於我……。”
慕容嬌嬌閉上了雙眼,雙手卻抵在他堅實的胸膛前,素手不由得握緊成拳。但南宮辰軒卻絲毫不介意她防備的模樣和排斥的動作,他似乎已經下定決心等待,並且篤定自己最後一定能抱得美人歸。
“皇上應該剋制,若是被人傳揚出去,有損英明”慕容嬌嬌聲音極冷,她慢慢的睜開雙眼,即便掙脫不開,她也要一直提醒他,他們之間的距離和身份不可僭越的鴻溝。
南宮辰軒不語,他的呼吸微微炙熱起來,卻是動情的抬起了她臉,吻上了她的紅唇,此時此刻,他的深沉似乎瞬間都消失了,一代帝王不過只是年少輕狂,懷抱所愛女子而不能自控的毛頭小夥而已。
慕容嬌嬌全身僵直,想抵抗卻不敵他的力氣,只能任他索取,直至糾纏得氣喘吁吁才放開。
南宮辰軒平復下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