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呢?我都被她毀慘了!”
怎麼說,墨涵最沒腦子的決定就是讓胤禟扮演姦夫的角色,胤禩立刻就識穿了:“她幾次三番為難你,為什麼還要遮掩她的醜事?還要九弟來背這個名?”
“我奪了她的丈夫,她但凡是有血性的人,就該當如此。難不成她該笑眯眯的說,‘墨涵,謝謝惠顧,歡迎下次再來!’,真是那樣,我才覺得她有問題。”
“你答應她的事我一件都辦不到!”胤禩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你辦得到!只當是為了我,好麼?”墨涵見胤禩還要爭辯,趕緊用吻封住他的唇,不過適可而止的停住,“我知道你有很多理由拒絕,也明白此事與你認同的道理相背。你先不去想綺雲的問題,你想想我,如果別人說我未指婚就勾引你,與你苟且,你會怎麼想?若是我沒有小產,咱們的孩子生下來,你允許別人罵他做賤種、野種麼?”
“胡說!我們的孩子怎麼會是──可這同她的事不一樣!”胤禩實在不願提起綺雲的名字。
“就是一樣!你是男人就可以和我廝守在胤禟這裡,她是女人,就不能牆外開花麼?我怎麼胡來你都縱著我,也不拿禮教來束縛我,何不這樣去對綺雲呢?難道要讓她一輩子孤清你才歡喜麼?那未免太過殘忍,你就不是我所愛的胤禩了!”
“涵兒,我與你是彼此相愛,任何事也改不了我要你的心!就算有一日皇阿瑪會為此要我的命,胤禩也絕不後悔!可她──”
墨涵緊緊摟著他:“我就覺得我們過得好幸福,也盼著能與你長相守。但我們不能自私,對不對?你怎麼就知道綺雲不是為了愛呢?她有了自己的幸福,我才會安心。她原也是愛你的,她是傷了我,可她從未不計後果的去做傷害你的事。你就不能成全她麼?”
“涵兒──”
“你難道是心裡介意她不愛你了,去愛別人了?吃醋了?”墨涵故意逗他。
“這是哪裡的話?”
“是啊,你從未將她視為妻子,且當她是你的妹妹,你就想得明白了!你若再惱,我可不信什麼你洞房花燭夜沒碰她的話了?你和她從無夫妻之實,就無所謂綠帽子了。”
胤禩還真擔心她的多疑:“我可只有你一人!”
“那就對了!除非是我紅杏出牆,你才可以這樣發火!”
“你敢!”胤禩一臉怒容的看著墨涵,狠掐住她的纖腰,“你想都別想!”
“是你說的,你家四哥對我也是真心的!”
“那只是一說,不許你再去想!你現在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胤禩抱著她就往床邊走。
“那綺雲的事,成交?”墨涵得意之極。
“成交!”
正嬉笑間,碧煙在外說:“格格,貝勒府有人急著來見八爺。”
胤禩咬著牙不說話,墨涵笑著親他一下,低聲說:“修身養性!”
“誰?”
“說是八爺的侍讀,何焯!”
胤禩強壓著火氣,說:“帶他去你家九爺的小書房等。”
墨涵躥起來給他整理衣衫:“我陪你去!”
“你去做什麼?”
“相公,我就想跟著你嘛!是教你字的何先生,我見見也無妨啊?”
胤禩笑著受用她的肉麻,把墨涵一下子扛在肩上,大步出門:“你可不許對著讀書人信口胡說!”直到要出院子,才放下她,扯順衣衫。
墨涵急走幾步,搶在胤禩之前進了書房,把跪在地上的何焯扶起來,搶先說:“何先生急著來,可是瞧出了墨涵為貝勒爺代筆之事?墨涵在此賠罪了!錯在墨涵,若先生要責罰,只訓斥我一人就是了,莫再說貝勒爺半句。其實這罪賠得也虛,若他日不再犯了,尤尚可也,若思量清楚,不定什麼時候還要犯的話,自不必言明。先生覺得可是此理?雖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可有些事非一己可承擔。”
何焯怔忡的看著墨涵,要說的話全被攔了回去,胤禩進屋,她又說:“連先生都準了我代你臨帖的事了,可安心了?”
胤禩也不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聊幾句,何焯說了些季春文會的事,又說《四書集註》的木版已刻好,等胤禩過目後就送進宮裡存檔。墨涵暗自打量他,三十出頭,江南人的斯文長相。不到半個時辰,何焯就告辭而去。
胤禩好奇的看著墨涵:“你怎知是他?”
“他可是以鶴自居?”
“不錯!”
“我見了綺雲的字就有了七分把握。你若去過綺雲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