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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藉口安慰自己。她又摸摸那鹿皮,觸感極佳,好舒服。

他忽然道:“這是我第一次狩獵時射到的鹿!”話一出口,他自己心下都一驚,從不對人言的私事何故對她道出。

墨涵很遺憾的問:“就只做了一個水囊?”

“還有一雙手套!”他順著她的話答道。

“是送給了你的情人吧!”她卻厚顏無恥的打探。

“胡說!”他瞪眼看著她。

“那是給誰了?”她的問題真多。

“給了——關你什麼事,沒必要告訴你!把水囊還我!”

墨涵把腦袋迴旋一圈,很堅定的說:“不!”而後又繼續她的演唱會,全是些聞所未聞的有關動物的歌曲,很有點兒百獸狂奔、百鳥齊鳴的意思!

“我要喝水,把水囊還給我!”剛才心軟了!後悔啊!看她喝水後的精神勁真了不得。

“你說什麼?哦,水囊,怎麼辦,我不小心把口水嗆進去了,你還要喝嗎?那可不好吧,咱們非親非故,共飲一碗水?我是為你好,有人說吃了別人的唾液,會聽那人的話,我不需要你聽我的哦!”白眼狼翻臉不講情,誰叫他話說一半,吊胃口。

他對自己說:“我發誓,她掉進井裡,我第一個搬石頭!”可立刻發現她話裡的漏洞,她最初飲水時怎麼沒察覺是飲的他的水,怎不見她聽自己的?

墨涵卻在奇怪自己十五歲的刁蠻怎麼又出現了,是這個小小的身軀在召喚嗎?如此貧嘴的墨涵已讓她自己覺得陌生。不過看著衛康叔微慍的樣子實在有趣,他的無可奈何滿足了她的成就感。當春天的陽光在他臉上灑下一抹明媚,她發怔的仰視那無瑕的面龐,想要融化他眼裡的堅冰。這樣的春天,笑容才與春風相得益彰嘛!

晌午打尖,她倒是毫不客氣的與他們坐在一起。菜剛一上桌,墨涵就給竹心說故事:“有那麼一天吧,衛康叔和竹心很無聊,就猜拳玩。猜拳總要有個彩頭吧,你們就決定輸家的懲罰是抱著痰桶喝上一口。第一次衛康叔落敗,就先喝了一口黏糊糊的痰液。”他把筷子放下,竹心聽呆了,“第二次,竹心就告負咯,只見竹心捧起痰桶開始喝,可是卻不見停下,咕咚咕咚直喝了個見底。好奇怪喲!衛康叔不明白,就問了,竹心說,那口痰太濃了,咬都咬不斷,我就包圓了!”

四周全是作嘔聲!

竹心噁心得不行,直聳肩。

衛康叔強作鎮靜,幾番舉箸,菜一入口就覺難以下嚥,墨涵卻一邊奮戰,一邊用挑釁的眼神瞄著他。他也不願在她面前服輸,屏氣凝神,心無雜念,幾夾菜伴著白飯一氣吃完,停箸,直視墨涵。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衛康叔說:“我算明白了,你問了我名字,就是這樣顯擺的。你既然問清楚了,就不要跟著我了,自己回京城。”

墨涵卻搶先跑了出去,騎上馬往山海關方向走。等到衛康叔跟上去時,她故作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