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餘,滿滿是不可置信的荒唐感。
皇太后卻冷哼一聲,雙目嚴厲的看著贏遈,道:“荒唐?有何荒唐?荊王一脈,遠離京畿多年。從不干涉朝政,他們卻始終不為世人所忘。因何?
還不就是他們那一脈多出情種?
為了和蠻族女子成親,世襲王爵相讓的都有。
贏皓做出此事,又有什麼稀奇?”
贏遈還是無法理解,道:“可贏皙又不是女子……”
皇太后聞言,面色更不好了,語氣有些厭惡道:“對你們這些混賬來說,只要顏色好,男女有區別嗎?”
贏遈聞言,面色一滯,有些訕訕,不過面色忽然一變,道:“那他昨夜之舉,就是為了殺贏歷……
嘶!”
他又倒吸一口涼氣,道:“御林軍副統帥梁建是他的人,他若真殺了贏歷,梁建又除去了老四。
再將贏朗推在前面,拖我下水。
那……
我們這一脈,差不多就全軍覆沒了。
不,他不用推贏朗那個廢物上前。
他早就抱了必死之心,所以才早早的在王府後院做出那巫蠱之事。
到時候,追查出來,孤就是有一萬張嘴都說不清!
好歹毒的心!”
贏遈並非糊塗之人,這會兒冷靜下來,只抓住一點,便將整件事順了下來。
皇太后道:“總算想明白了?那你可知,他為何會選擇巫蠱之事栽贓於你?”
贏遈聞言,面色再變,道:“母后,他和鄭親王府的那位,總不會以為當初那件巫蠱案,是兒臣的手尾吧?”
皇太后冷笑一聲,道:“當初,雖然是老四坐在皇位上。可是,執掌朝綱大權的人,卻是你!老四泥塑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有這個力量來做這樣的事?除了你,還有誰?”
贏遈聞言頓時急了,道:“母后,兒臣又豈會做這種陰私勾當?再說,父皇耳目通靈,兒臣又豈有膽量做此等咒魘君父之事?”
皇太后淡漠道:“你生性善良孝悌,自然不會做此等喪滅人心的事。
可是,有人生性陰詭,喜怒不定,城府深沉。
為了保住皇位,奪回大權,以巫蠱咒魘君父,又有什麼稀奇……”
贏遈不敢置通道:“母后,你是說老四?就憑他?”
皇太后恨鐵不成鋼道:“糊塗!到了現在,你還敢小瞧他的手段?方才是誰逼得你幾無生路?
若無他在後面站著,賈家小兒焉敢有此等膽量,連本宮都敢衝撞?
都是不知孝悌為何物的孽障!
不得好死……”
贏遈聞言,心中一寒,面色也有些凜然,他看著皇太后臉上的嚴霜,頓了頓,道:“可是,贏皓不可能會聽他的……”
皇太后有些憐憫的看著贏遈,道:“你這些年,走的太順了。難道就不明白,因勢導利,循循善誘這一說法?
他根本不用親自出面,只要點撥一下有心人,自然可以做到這一點。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你們王府中,一定有內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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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七百五十七章 回家
東宮。
“殿下,您這是……”
被引進內殿寢房後,賈環甫一進門,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再往裡看去,就見贏歷面色慘白,氣息孱弱的靠在雕龍榻上,目光艱難的看著他。
賈環大驚之下,連忙上前兩步,問候道。
贏歷輕輕的搖了搖頭,虛弱道:“孤沒有想到,身邊竟會暗藏奸邪,還隱藏的那麼深。更沒想到,會被人以巫蠱之術鎮魘……
罷了,不說這些。
賈環找你來,是有事要交待。”
賈環看到他只說了幾句話,額頭上冷汗都滲出,面色青白,忙道:“殿下,保重身體要緊。何不請太醫診治?”
贏歷聞言,搖頭嘆息了聲,卻沒有說話,緩緩閤眼,似乎想休息一下。
這時,他身旁一身著緋色宮袍的太監,躬身道:“寧侯有所不知,太醫院院判王老太醫,此前已經給殿下診治過了。
為了急救太孫,王老院判還因為耗費心力過度,去了……”
“什……什麼?”
賈環聞言一驚,驚詫問道。
他與太醫院的王老院判關係不是很熟,但王家與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