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謀而合!”
賈環滿臉燦爛笑容的看著秦風,道。
秦風和牛奔、溫博等人不同,秦風長的極為英俊,又兼猿背蜂腰。身形筆挺,站在那裡,一派玉樹臨風的倜儻風。流氣度,與賈環相比,竟然不落下風。
除了王夫人外,上座數人。看著並肩玉立的二人,神色都極為滿意。
聽到賈環的話後,秦風爽朗一笑,大氣道:“卻是如此……不過,世兄,在下可對你有點小意見呢。”
賈環聞言一怔,隨即笑的愈發燦爛,道:“還請世兄儘管指教……可是,因那孫紹祖之故?”
秦風聞言連連擺手。眼中閃過一抹厭色,道:“他算什麼……韃虜賣國奸商之後,若非當年其祖給高祖並榮寧二公帶路,挖了八大漢奸晉商的埋銀之地,算是將功贖罪,高祖才留了他一命,並賞了個勳官兒,他孫家也不過是北城賤戶中的一家罷了。想來。世兄那日對他出手,也是不忿他的出身……
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世兄,我武威侯府與鎮國公府、奮武侯府、定軍伯府一般,當日均是榮國麾下戰將!論起和貴府的淵源來,他們幾個府第,也未必就比我武威侯府深幾分。
緣何世兄和牛奔等人相交甚厚,卻從未找過在下?世兄可能不知。家父雖遠在武威忙於軍務,卻依舊親自修書一封前來質問在下,問我可是品德不修,武道卑劣,竟被榮國後人排斥於圈外?
在下心中十分不解。自省再三,卻發現在下並無太大劣跡,所以今日誠懇的向世兄求教……”
上首座上,賈母等人面面相覷,不過眼中多是喜色,唯有王夫人的臉色有些僵硬,連淡笑都更淡了……
賈環聞言後,十分不好意思的拱手作揖,道歉道:“世兄……唉,小弟當真是慚愧難當,這事和世兄無礙,全是小弟疏忽了。該罰,該罰,今日小弟先向世兄賠不是,來日等見了世叔,小弟再與他賠罪!”
秦風聞言後灑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別世兄來世兄去了,太過客套。咱們就按照你和牛奔、溫博並韓家三兄弟那一套來,你喊我一聲風哥,我喚你一聲環哥兒,如何?”
賈環怎會有異議,連忙大笑道:“小弟求之不得。”
說罷,又轉身,朝武威侯夫人張氏方向跪下,拜道:“侄兒賈環,見過嬸嬸。”
而身旁,秦風也滿臉帶笑的對賈母跪下,拜道:“晚輩秦風,拜見老祖宗。”
張氏和賈母聞言,相互對視了眼,然後都大笑起來,連連呼道:“快快起來,快快起來吧。”
張氏看著賈環笑道:“環哥兒,上回嬸嬸在你那裡險些鬧了笑話,你可不能再惦記著了,更不許給你秦叔叔告狀。不然的話,嬸嬸可落不著好。”
賈環聞言,連忙正色道:“嬸嬸哪裡話……侄兒竟是聽不懂!哪有什麼笑話?那日若不是嬸嬸幫著大嫂子坐鎮,那侄兒才會真鬧出笑話呢。因為前一日侄兒剛和忠順王府的贏朗幹了一架,偏勞牛伯伯他們出面相助。
因為動靜太大,所以牛伯伯他們第二天就不好來了。這事侄兒竟然忘了打發個人去給嬸嬸說一聲,害得嬸嬸第二日……總之,這事說起來,全是侄兒的錯。嬸嬸需看在侄兒誠心悔過的份兒上,就放過這一遭吧,再提起,侄兒面上實在過不去。”
張氏一雙美目盯著賈環看了好一陣後,轉頭對賈母道:“老夫人,容我說句孟浪的話,怪道我家侯爺,幾次三番叮囑我要處好……實在是……呵呵,不意榮國,竟有此等佳孫吶!”
……
等張氏並秦風離去後,賈母有些疲憊的鬆了口氣,陪客的笑和自發的笑是兩個概念,前者太累。
賈環送人回來後見狀,連忙歉意道:“老祖宗,都是孫兒的錯,累老祖宗受累了。”
賈母聞言輕輕一笑,道:“身上累,心裡卻舒坦。環哥兒,這武威侯府,在神京都中是出了名兒的門臺高,等閒親貴連進門拜訪的資格都沒有。
武威侯夫人,也是公認的眼高於頂,很少用正眼看人……
呵呵,今日她能拉下面子來伏低做小,都是你的功勞。多少年了,咱們賈家都沒經歷過這些了。
老婆子我都快忘了這種滋味了……”
賈環笑道:“老祖宗。哪裡是孫兒有什麼出眾的?不過還是沾了祖宗的光罷了!”
賈母眼睛淡淡的掃了眼右手下首面色不自在的王夫人一眼,然後對賈環道:“祖宗的光,也不是說沾就能沾的,還是得後輩自己上進,自己有能為,才能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