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滿臉紅霞的董明月閉上了眼,心中卻嘆息了聲。
……
賈環帶著一臉滿足又不盡興的壞壞表情,被“厭惡”其貪得無厭死不鬆口的董明月給趕出門去。
只是,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賈環臉上所有的浪。蕩笑意就無影無蹤了。
他眼睛微微眯起,眸光略顯疑惑……
董明月不對勁是肯定的,但賈環還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不會傷害他。
只是,她到底是因何事而憂愁?
連他這麼荒唐的舉動都能包容……
這絕非是她的性子。
只是,賈環能感受到她對他的情意,並沒有發生變化,甚至更牽掛他了。
可那又是為什麼呢?
難道是和白蓮教有關?
但是,董明月這幾年除了和他在一起外,和外人連話都沒怎麼說過,更從沒見過外人,白蓮教又如何能干擾到她?
賈環百思不得其解。搖搖頭,按下浮躁的心思,朝二樓走去。
他沒有去找韓家兄弟,而是走向了一間非常不起眼的房門前。
“咚咚咚。”
“誰?”
“是我。”
房門開啟。賈環進去後,一個身著斗篷、扮相神秘、眉發皆白的男子對他拱手行禮道:“見過爵爺。”
賈環點點頭,道:“天涯。這次出門,我特意跟王爺爺求了你來。是因為有藉助於你的地方。勞你出趟遠門,辛苦你了。”
天涯聞言再躬身。謙卑道:“爵爺客氣了,能為爵爺辦事,是卑下之幸。”
賈環笑了笑,也不嫌棄屋窄粗陋,隨意拉過一把粗糙的凳子坐下後,招呼天涯道:“你也坐,坐下說話。”
天涯致謝後,沒有客套,徑自坐下後,一副恭謹的神態聆聽賈環的吩咐。
賈環見狀,心中滿意,想到,就這種工作態度,不管在哪個時空,想來出人頭地也只是時間問題。
斂了斂心神,賈環沉聲道:“天涯,我這次奉旨南下,除卻視察揚州軍備以外,還有其他差事在身,你先看看這個……”
說著,賈環從懷裡取出一塊金牌,亮相於天涯面前。
待天涯看清金牌上“如朕親臨”四個字後,眼睛驟然圓睜,連忙起身跪下,口呼萬歲。
賈環見他面色愈發恭謹後,心中滿意,將他喚起,沉聲道:“具體的差事,我不便相告。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趟差事絕不會簡單。
而之所以挑我這個還不成年的少年來做這件事,就是為了降低對方的警惕性。
從我們出了神京的那一刻,說不定我們已經就在對方的嚴密監控下了,這也是我特意跟王爺爺將你要來的緣故。
你明白麼?”
天涯面色肅然,恭聲道:“爵爺有事,但請吩咐。”
賈環道:“你目前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暗中建立警戒線。
雖然船上已經設有明哨、暗哨,但劉舵是軍方出身,而且還是海軍……
行事和你黑冰臺不同,與江湖中人的行事手法更不同。所以,他佈置的明哨和暗哨都只能當成明哨。
我需要你幫我盯著船上,我不想有人登上了這艘船我都還不知道。”
天涯聞言,眼中泛著自信的目光,沉聲道:“爵爺但請放心,若說江湖放對廝殺,這並非卑下長項。但若說盯梢、跟蹤和警戒,卑下絕不妄自菲薄,卑下足以能當那些江湖賊子的祖宗!”
賈環聞言,臉色終於露出一抹笑容,道:“那就辛苦你了。”
天涯搖頭笑道:“不敢。”
賈環點點頭,笑了笑後,話題一轉,道:“對了,說起來,你我還有半師之誼。上次跟你請教了些玄門學問後,我回去揣摩了好一段時間。有些收穫,不過也許多問題。你若是有空,咱們不妨再討論討論?”
天涯聞言,眼中眸光一閃而逝,笑道:“爵爺當真好悟性……既然爵爺需要,卑下現在就有時間。”
賈環笑著點點頭,道:“那就再欠你一個人情吧。”
天涯聞言,臉上喜色浮現,拱手道:“多謝爵爺。”
天涯很清楚,面對賈環這個級別的貴人,談金銀報酬簡直就是在侮辱智慧,更是在浪費資源和機會。
跟這樣的貴人打交道,最值錢的回報,就是對方的人情。
……
“在這一初始陣勢中,乾位走一,坤位走二,巽位走四,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