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梁看著賈環臉上的笑容,沒有再執拗,他抓著賈環的手站了起來,道:“你比風兒強的多。”
賈環還沒來得及謙遜,一旁的秦風跟著站了起來,笑道:“孩兒確實不如環哥兒遠矣。”
另一側的索文昌也滿面笑容的站起身來,道:“我家那小子,差的更遠。
別的不說,只談這一份心性和氣度,莫說小兒輩,就是老夫等人,怕也未能及也。”
秦梁不給賈環客氣的機會,他拉著賈環的手,對秦風沉聲道:“風兒,你要記住今天,記住你環兄弟為你,為為父,為我武威侯府和整個黃沙軍團所做之事。
從今日起,你環兄弟便是你的至親兄弟。
你要像愛護我秦家的榮耀一樣,去愛護他。
你要像尊敬我秦家的先人一樣,去尊敬他。
你還要像守衛我秦家的尊嚴一樣,去保護他。
你若做不到,就不配為先武威公的子孫,就不配為我秦梁的兒子,更不配做黃沙軍團未來的統帥!
你記住了嗎?”
秦風站的筆直,下巴高高揚起,“砰”的一聲右拳砸於左胸前,以最端莊的軍禮,起誓道:“從今日起,環哥兒便是我秦風的至親兄弟。
我會像愛護我秦家的榮耀一樣,去愛護他。
我會像尊敬我秦家的先人一樣,去尊敬他。
我還會像守衛我秦家的尊嚴一樣,去保護他。
我若做不到這些,就不配為先武威公的子孫,不配為父親的兒子,更無面目去做黃沙軍團未來的統帥。
這是我秦風,用一個男人的驕傲,發下的誓言!”
……
(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七章 沒有冤枉姓岳的……
“好!”
待秦風說完後,秦梁喝了聲彩,而後又看向賈環,道:“環哥兒,你方才說,張氏是你乾孃?”
賈環的臉色似乎還在責怪秦風太過較真兒,聽聞秦梁的話後,連忙轉頭笑道:“是,不過……”
賈環話沒說完,就被秦風打斷,他對秦梁道:“父親,您出事的訊息傳入京城後,母親當時便昏了過去。兒子慚愧,當時亦是六神無主,失去了方寸。
是環哥兒他在光明殿上大鬧一通,說這個時候誰敢惦記著自毀長城,誰就是秦檜、蔡元長,才逼的那些文官們沒有張羅著將咱家下獄抄家。
而後他又帶著孩兒,去安慰孃親,認下孃親做乾孃。
因為他去找太上皇求情時,太上皇問他緣何關心我秦家之事?
他當時便說,孩兒是他的結義兄長,孃親是他的乾孃。
他不願孩兒沒了父親,也不願乾孃沒了依靠……
太上皇這才應允。
後來他聽說孃親昏了過去,便跟著孩兒先回了侯府。
他跟孃親保證,他一定會帶著神醫及時的趕到父親身邊,救下父親的命。
他還說,只要武威侯府有孩兒和他在,武威侯府就一定倒不了。
說來慚愧,孩兒的話,孃親不信,卻信環哥兒的話。
聽了環哥兒的話後,孃親便不再驚恐了。”
賈環先是聽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卻又哭笑不得道:“風哥,怎地你還吃醋不成?”
“哈哈哈!”
秦梁借仰頭大笑之機,擦了擦眼角,而後大手一把拍在賈環肩頭,道:“環哥兒。既然風兒是你的義兄,他娘又是你的乾孃,那你可願認下我這個拖累了你的無能義父?”
賈環聞言一怔,道:“秦叔這是什麼話,哪裡談得拖累和無能?這……”
秦梁喝道:“你這是不願意嗎?”
賈環聞言,只能面帶苦笑。道:“小侄……孩兒豈敢?”
說著,就要俯身拜下。
卻被秦梁一把拉住攔道:“哪那麼多虛禮?”
又大聲笑道:“好,好!今得佳兒,為父心中甚喜!
環兒,可敢再隨為父征戰沙場?”
秦風本在一旁咧嘴大笑,聽聞此言,面色一變,不等賈環答應就連忙阻攔道:“父親,使不得。環哥兒他……”
話沒說完,被秦梁虎目一瞪,老實下去了。
秦梁再問:“環兒,可還敢再隨為父征戰沙場?”
連續兩問,激得賈環胸中豪氣頓生,他昂首道:“孩兒乃榮國子孫,寧國傳人,賈家血脈。豈有不敢上沙場之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