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或許會不知道,但太上皇絕不可能不知。
只是在他老人家看來,這等小兒女之事,著實上不得檯面,無關大局……
而且,孫兒與杏兒之事,也不是簡單的兒女之事。
忠順王等人也不知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怎麼的,居然會……
再有,外蒙邊境,厄羅斯十萬鐵騎忽然壓境,扎薩克圖親王世子偏又在這個時候進京,求娶杏兒,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呵呵。
總之,亂七八糟的事加一起,給搞成了今天這樣。”
賈母等人面色大變,看著賈環,道:“那該如何是好?”
賈環輕輕搖頭,笑道:“老祖宗放心,孫兒方才與杏兒談過了。
先以不變應萬變吧,一切等太上皇出關再說。
杏兒說,她雖然做不到大家閨秀那般守著閨閣不出,但卻也知道女戒。
既然許過孫兒,便一世皆為賈家人。
那一紙婚書,在定親之後。就沒甚用處了,別人收走就收走吧。”
賈母聞言大為動容。道:“她果真這般說?”
賈環笑著道:“她還讓孫兒代她給老祖宗道個惱呢,說今日老祖宗在太后宮中受委屈了。皆是我等小兒輩的錯。牽累了老祖宗。”
賈母聞言面色動容,連連感慨道:“這是哪裡話,這是哪裡話……到底是杏兒,確實不同,這般大氣,這般懂事。
遇到這種事也不慌亂,還能這般想,真是難得……可是你們以後……”
賈環聞言,頓了頓。道:“杏兒說,實在不行,她可出家道觀,為太上皇祈福……”
“嘶!”
賈母聞言,倒吸一口涼氣,瞬時紅了眼圈兒,心疼的不得了,再次連連道:“難為她了,真是難為她了。真真是……可憐見的。
只是,如果那朝廷非要將她指到扎薩克圖,嫁給那勞什子汗王世子,可怎麼辦?”
賈環聞言。微微垂下頭,呵呵一笑,道:“這不是快大戰了嘛。戰場上,誰能擔保就一定能活著退下來。
老祖宗儘管放心就是。杏兒啊,自幼受太上皇教導。怕是比孫兒還有能為呢。
扎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