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妃之一。
也是仗著這點,九郡王子以母貴,能時常在太上皇面前討巧賣乖,頗得寵愛。
才能執掌內務府,把控皇家財權。
讓隆正帝空當了二十年的泥塑皇帝,竟連皇家的財政大權都把握不到,任由九郡王擺佈……
而宜太貴妃,在太上皇生前,據說就很不服皇太后……
“太妃娘娘要倒黴了……”
牛奔都有些不忍的道。
秦風皺眉道:“到底是先皇貴妃,總要留幾分體面吧?”
牛奔嗤笑了聲,道:“九郡王已經被逼到這個份兒上,還有什麼體面?
就是不知道,太妃會不會大鬧一場?
大行皇帝出靈,她總要露面的,要是當時鬧起來,那場面可就……”
賈環淡淡的道:“宜太妃已經病養了,怕過了病氣,散給宮裡其她貴人,所以,這些日子,太妃宮裡的宮人已經出不來了……”
“嘶!”
眾人聞言面色頓變,又齊齊吸了口氣冷氣,秦風面色有些難看起來,道:“環哥兒,那位是不是做的太過了些?這手段也太酷烈了吧?”
賈環道:“下面商號回報的訊息,外面真真是快要民不聊生了。
澇的澇死,旱的旱死,蜀中又有地龍翻身,兩湖半月大雨,洪災難制。
受災而死的百姓以十萬計,流離失所的更是近千萬人丁……
今年,大秦當真是動了元氣,傷筋動骨了。
陛下也不止是為了報復,九郡王手裡掌著內務府,這些年最少存了上千萬兩家當,有名的京中活財神。
陛下要拿下他,用他的銀子來賑濟災民。
宮裡御膳房的伙食已經一減再減了,太上皇在位時,一餐少說也要百十個菜。
如今,陛下吃睡都在御書房,一天睡兩個時辰不到,一頓飯不過區區六個菜,還不如尋常世家豐盛。
他也是被逼的沒辦法。
還有那張廷玉,之前地位超然,多儒雅的一個儒臣。
如今掌了戶部,一天到晚眼珠子都是紅的。
各地上的請求賑撫災民,求銀求糧的摺子,一天有百餘份,都堆在他那裡。
他真真是快被逼瘋了……呵呵。”
牛奔抽著嘴角道:“我聽說昨天張廷玉親自帶兵去了原戶部尚書孫誠府,一刀斬了半瘋的孫誠,然後挖地三尺的抄家……
他真真是恨孫誠恨透了,丟下這麼個爛攤子給他,千瘡百孔啊!”
溫博喝了口酒後,搖搖頭道:“張衡臣,必不得善終。
他非功勳世家,又自絕於士林,難,難!”
賈環淡淡的道:“求名得名,他應該心裡有準備……
不說這些晦氣的了,大秦享國百年,國運到底還是在走上坡路,經過陛下這一番辣手整治,只會更好。
那些國朝大事,就不用咱們來操心了。
軍方不得干政……
奔哥,說點高興的。”
牛奔聞言,嘿嘿樂道:“環哥兒,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可將方衝那孫子給折騰好了!”
賈環聞言一怔,笑道:“怎麼說?”
“哈哈哈!”
牛奔還沒開口,溫博就大笑道:“他仗著是方衝的上官,整天把人調來調去,還讓人站夜崗,掃門樓,哈哈!環哥兒,你沒見方衝那老小子的臉色!”
牛奔得意的搖頭晃腦了一番後,道:“你這二哥莫說我這大哥,你又好得到哪去?我聽說傅安那小子不也被你折騰了個夠嗆?
就秦小子慫,居然還和葉楚井水不犯河水……”
秦風沒好氣道:“我沒那麼無聊!”
眾人哈哈一笑,酒足飯飽後,就要散了。
就賈環一人是閒人,其他三個都還要執勤。
下樓時,牛奔抱怨道:“環哥兒,這件事總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那位有事了找我們,有好處了讓那一窩子去上,哪有這個道理?
若是讓他們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弄到一起,再轉過頭來和我們作對,想想就憋火。”
秦風也隱隱擔憂道:“我派人把宮裡的訊息送到我爹那裡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到。
環哥兒,這件事你也要上點心,我指望不上別人,他們不拆臺就是好事……
就你能在陛下面前說的上話了,有機會,你還是要說說。
哪怕拖延點時間也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