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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部分

來。”

說罷,幾個起縱,就不見了身影……

……

南市。

兩邊人馬對峙著。

賈璉已經將那小孩帶到了身邊,可那條白蛇卻依舊被扣在大網下。

那位貴公子正是舞陽伯府的令盛,舞陽伯府本出自灞上大營,並不顯眼。

只是這二三年來,舞陽伯府一等子令至官升徵北大將軍,執掌長城軍團。

其女又被宮裡晉為皇妃,去年生下了天家的第七位皇子。

與賈貴妃所生的天生不全的六子不同,這位七皇子,非常康健。

未來,也就不可限量。

舞陽伯府至此水漲船高,漸漸有了將成為軍中又一巨頭豪門的趨勢。

不少老舊世家,都在往令家靠近。

賈環等人出京後,都中留下的紈絝,也漸漸以令盛為首。

二三年的功夫,使得令盛的膽氣和野心,都遠非當年在牛奔麾下跑腿時可比。

如今,更是敢正面面對出自榮國府的賈璉。

除了他自身膽氣壯外,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他曾捉住過,賈璉勾搭了他爹的一房小妾……

賈璉面對他,天然理虧。

“賈二,你可不要亂認親戚。寧侯什麼樣的人,會有這樣的野。種兒子?該不會,又是你在哪留下的風流債,卻借寧侯的名字頂缸吧?”

令盛並不懼賈璉,但忌憚賈環,因此想將賈環摘出去。

另外,他也的確不認為站在賈璉身旁的那個叫花子一樣的小孩,會是賈環的種。

滿天下,誰不知賈環最重家人。

真要是他的種,怎麼會落在這裡?

賈璉面色氣的煞白,道:“令衙內,你有話好好說,一口一個野。種,這也是你家的規矩禮法?”

令盛不屑的嘎嘎一笑,道:“規矩禮法?論粗口,十個本公子加起來,都不是寧侯的對手。

他敢當著聖上的面,把內閣閣老罵成雜毛,我這又算什麼?”

話音一轉,冷下臉來道:“鏈二爺,看在寧侯的面上,今兒我給你一個面子。

不管這叫花子是誰的種,你帶去就是。

衝撞我的罪,我就不計較了。

他冒充寧侯子嗣的罪,想來會有人同他算。

不過,那條白蛇,卻是本公子志在必得的。

莫說是你,就是寧侯親至,我也是這句話。

你再敢攔我,需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來人,都聽好了,再有敢攔的,別再客氣了,直接拿刀砍!

再抓不來那條白蛇,仔細你們的狗頭!”

“喏!”

一群舞陽伯府的豪奴,人模狗樣的學著軍中方式一應後,挑釁的看了眼賈璉帶出來的榮國府家奴。

見他們畏懼的往後退,紛紛鬨笑起來,然後大踏步的往大網處走去。

還有幾個更加跋扈的,居然敢舉著刀往賈璉跟前繞一圈,故意唬人。

賈璉見之面色發白,卻還是將那個小孩護在了身後,眼神裡滿是怒火。

剛想放話,然後就帶小孩走人,等賈環來了再報今日之仇。

忽地,就聽到一陣呼嘯聲破空而來。

數十支利箭如雨般呼嘯而至,一群方才還張揚不可一世的舞陽伯府豪奴,臨死前都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殺他們。

整個南市北區,一瞬間彷彿變成了修羅地獄。

賈璉看到這一幕,及驚恐又興奮的轉頭看去,就見數十騎高頭大馬奔騰而來。

不是寧國親兵,又是何人?

為首的賈環,面無表情,策馬而至。

看也沒看雪白的臉上堆滿笑容,迎上前的令盛一眼,一直策馬走到賈璉跟前,緊緊的看著他身後的那個孩子……

是個小子。

滿頭髒兮兮的頭髮,臉上也是被淚痕劃成了一道道泥溝。

身上破破爛爛的,散著草繩。

腳上無鞋,髒乎乎的小腳上,有幾道疤痕。

唯有,唯有一雙乾淨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你叫什麼名字?”

賈環輕聲問道。

賈璉將身旁的孩子往前推了推,正想勸他說話,就見賈環一伸手,止住了他。

再問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孩抿了抿嘴,然後看著賈環大聲道:“我叫賈蒼!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