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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又忍不住問:

“井晨風,我在問你,蘭蘭呢?你不是把她帶回來了嗎?為什麼不見她人?”

井晨風的眸光突然變得犀利:

“你怎麼知道蘭蘭回來了?”

他明知故問!

“我妹妹的事,我當然會知道。”

她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她怕哪句話惹到他,他又會發瘋。

“江明達告訴你的?”

他眯起眼睛,又吸了一口煙,

“還是……你又主動打電話給他?”

聽到他這麼問,桑幽幽竟然有些心虛。

為什麼,明明是他不對,怎麼好像做錯事的人是她一樣?

她只不過是搬了救兵而已,難道這也是罪過?

想到這,她小脖一梗,強硬起來:

“是,是我主動打電話給他,那又怎麼樣?”

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打鼓,井晨風什麼都不用說,只要站在那裡,就會給人形成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尤其是一直對他戰戰兢兢的她來說,對他畏懼彷彿已經是一種習慣。

她又挑戰了他的威嚴,接下來的幾秒鐘,他卻一直吸著煙,沉默著。

最後,他把菸蒂扔到腳下,踩熄,然後上前一步,一把拉過她,將她按在了門板上。

實木的門板與她瘦弱的脊背碰撞出不小的響聲,她疼得悶哼一聲,接著便是怒目相向。

他果然又發飆了。

“井晨風,你弄痛我了!放手!”

她不甘示弱地掙扎著,卻只是被他壓得更緊。

“那又怎麼樣?”

他看著她,咄咄逼人,

“別忘了,你是我老婆,我不許你給別的男人打電話,誰都不行!”

她咬著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叫道:

“可是在我心裡,你已經不是我丈夫了!”

吵架的時候,人們總是喜歡挑那些最能傷害對方的話,恨不能一擊致命,才覺得痛快!

果然,這句話成功地激怒了井晨風,他的胸口起伏著,裡面似有一團火在燒,為什麼他如此憎恨這句話,為什麼他如此憤怒?

“是嗎?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丈夫!”

話音剛落,他雙手扣住她的頭,俯身捉住了她的唇。

“嗚……井、晨風……你放開……”

她的雙手握成拳頭,胡亂地捶打著他。

口中灌入他淡淡的菸草味道,帶著一絲苦澀,她的舌拼命地逃亡著,不讓他捉到。

他就只會用這招來制服她嗎?

她不明白,他明明不愛她,為什麼還一次次地索取著她的身體?

是她太好欺負,還是他根本沒把她當人看?

因為在他的眼裡,她只是個玩具,她沒有感覺,不會痛,所以他從來不會顧忌什麼,想要就要,對她欲取欲求!

她的淚在眼圈打著轉,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對手,男人與女人力量上的懸殊,註定了在這樣的對抗中,她只有失敗。

巨大的憤怒像潮水一樣湧來,就在井晨風的舌瘋狂地搜刮著她的汁液時,她突然用力一咬,頓時一股鹹腥灌入口中,她咬破了他的舌。

井晨風吃痛,條件反射地退了出去。

緊接著,她用力一推,然後揮起手臂,“啪”的一聲在他的臉上落下了一個耳光。

清脆的聲音震盪著整個房間,連同她的心,也一起顫抖起來。

記憶倒退回那個夜晚,她被他的房車帶到了這裡,在浴室裡,她第一次甩了他一巴掌。

打紅了他的臉,卻也打來了她的婚姻。

這一次,看著他漸漸紅腫起來的臉,她知道,她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

“井晨風,如果你還念著舊情,念在我們夫妻一場,那就好聚好散吧!我不想再被你汙辱,不想再被婚姻綁住我的身體,讓你為你的強/暴找到合理的藉口。”

她的眼淚越聚越多,可她硬是咬著牙,不讓它流下來,

“算我求你,離婚吧!”

井晨風的眸子紅了,離婚,還是離婚!

她就這麼想要離開他?

之前她不是還口口聲聲說愛他嗎?

她的愛就那麼速食?來得快、去得快,想愛就愛,不想愛就可以不愛?

為什麼他的心這麼痛?

他慢慢地轉過臉,頭上的青筋暴出,握緊的雙拳彷彿隨時都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