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讀書呢,只要能天天和自己在一起,她就會和丹娘一樣心滿意足。
想到這裡,馬小知心中更加愛雲娘了。
可每次去品香樓吃飯,曹傑臉上都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馬小知沒法子,只好親自出面。這天他和雲娘一起去品香樓吃早飯,得了空他就對丹娘說了。
丹娘聽了,罵道:“我們兩口子的事,和你有什麼相干?”
馬小知道:“我是路見不平,撥刀相助。你既然嫁了人,就不能只為自己著想,還得為自己的夫君想一下。你看看曹傑,因為不能下棋,成天愁眉苦臉,你就看得下去?”
曹傑趕緊替自己撇清:“沒有沒有,我沒有愁眉苦臉,我娶到這麼好的老婆,每天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愁眉苦臉?老婆,你千萬不要聽信讒言啊。”
丹娘得意地看了馬小知一眼,意思是“怎麼樣?”,然後柔聲對曹傑道:“夫君放心,我怎麼會聽信別人的胡話,錯怪自己的夫君呢?我的夫君,可是我大宋第一美貌第一才華第一守信的好夫君。別人的鬼話,我只當他是放屁。”
曹傑的臉上,頓時柔情萬分。
王大寶博士看不下去了:“你那苦瓜臉的模樣,不是愁眉苦臉,難道還是興高采烈了?”王大寶博士的老婆這時也在旁邊,她不知道品香樓裡的這幫人成天嘻哈慣了,見自己的老公和東家這樣說話,就擔心起來。
曹傑昂頭道:“我承認,我有時候是犯愁來著,可我那是為以後怎樣讓我娘子過上好日子而犯愁!”
王大寶博士嗤之以鼻,又揭發道:“那你為什麼在我面前不停地嘆氣?”
丹娘對曹傑怒道:“你不是說你每天都開心嗎?怎麼還揹著我在別人面前嘆氣?”
曹傑還沒開口,馬小知在旁邊就替他道:“他那是為沒能讓你過上好日子而嘆氣!是不是啊曹傑?”曹傑深情地看了一眼馬小知,眼中全是感激之色:“當然是。”
誰知馬小知卻道:“是你個頭,鬼才信。大寶,你信不信?”王大寶博士的老婆立即對王博士使眼色,意思是要他不可對東家無禮,王大寶博士卻道:“當然不信!我要信了,不是成了鬼了?”王大寶博士的老婆不禁大急,曹傑也是一臉的惶恐。
丹娘卻柔聲道:“夫君,我信的。就是成了鬼我也信的。”曹傑這才放心。丹娘又對王大寶博士老婆道:“王家嫂子,你不必擔心,我們平時就是這樣說話的。”王大寶博士的老婆有點將信將疑。
馬小知實在沒辦法了,只好道:“你信又有什麼用?曹傑在品香樓裡待著,只怕一輩子也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那他也就只能一輩子愁眉苦臉地嘆氣。”
王大寶博士立即跟進:“就是啊,你看何有年堂主,雖說這次輸了,但還照樣有千把兩銀子的進帳。再看看那個陳千響,雖說才那麼點大,資格又淺,可這回一次就掙了五百兩。曹傑兄弟在品香樓一輩子,只怕也掙不到。”
丹娘道:“別人掙再多的錢我也不眼紅,我家曹傑掙的錢再少,我也不怪他。粗茶淡飯我願意吃,管你們什麼事?”
馬小知只好換了個方式勸:“你怎麼只替你自己想,就不為曹傑想想?你是願意吃粗茶淡飯,可你知道看著你吃粗茶淡飯,曹傑會怎麼想?一個男人,只能天天讓自己的娘子吃粗茶淡飯,就是娘子願意,男人心裡也是很痛苦的。
你再看看你們,到現在還住在我家,還沒有自己的房子,雖說我馬小知講義氣,不要說住,就是把那排房子送給你們都行,可你知道不?這就叫寄人籬下,曹傑心裡會怎麼想?男人必須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才會從心底裡高興的!要是曹傑沒那個本事那還好說,現在他明明有這個本事,你卻偏偏不讓他施展!渾身的力氣使不出來,你這不是讓他乾著急麼?”
王大寶博士也道:“雖說我在杭州城裡沒能買下房,可我在鄉下,那是有田有地,有房有屋,可曹兄弟呢,到現在鄉下的房子還沒造起來。按理說,以曹兄弟的本事,在杭州城裡住深宅大院,那是手到擒來的事啊。”
王大寶博士和馬小知一唱一和,雲娘在旁邊聽得直想笑,王大寶博士的老婆將信將疑,張五哥博士不停地點頭,劉彩博士不住地看丹娘,希望她能讓曹大哥出山,曹傑在旁邊則一言不發。
丹娘被他們勸急了,就笑道:“廢話少說,告訴你們,不是我不願意讓他去下棋,是他自己不願意去!不信你們問他,”然後她轉過身,溫柔地問曹傑道:“夫君,我現在讓你去下棋,好不好啊?”
曹傑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