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千響頓了一下,傲慢地道:“除非你在棋上贏了我!”
馬小知差點笑出聲,心想你真不知死活!我動動小指頭就能弄死你。只是自己已經發過誓,不再下棋,再說,現在玄武派和永嘉派就要火拼,自己要是暴露了功力,肯定會麻煩不斷,要是被人拉進了幫派,到時身不由己,讀書做官的夢想就會泡湯。
素素拉馬小知衣服的手立即停了下來,她站在馬小知身後,呼吸聲越來越沉重,顯得異常焦急。
見馬小知沉吟,陳千響笑了笑:“或者找人代下也可以!”素素又開始拉馬小知衣服,示意她答應。馬小知知道她是想讓岳父出面請高手。他實在看不得素素著急,於是顧不得想其他:“行,我答應你。”
陳千響沒想到馬小知居然會同意,不禁一楞,隨後道:“那好,就在明天,杭州棋館。我下午就去那裡,請裡面的人幫我們準備。”
陳千響正準備離開,馬小知道:“你不會那麼沒君子之風吧?”陳千響想了一下,這才明白馬小知的意思,於是道:“明天我絕不會對別人說我們是為爭素素小姐的東西下棋的。你等會兒可讓素素父親出面,找一個德高望重的人,我將素素小姐的東西放在他那裡。明天你若是贏了,到他那兒拿就是。”說完,冷笑一聲,走了。
馬小知看他囂張,不禁心裡有氣,陳千響才走了幾步,馬小知在他後面就問:“不知明天吹笛子的會不會來。”
陳千響嚇了一跳,回頭驚慌地看了馬小知幾眼。
馬小知心中懊惱:早知道剛才就用這個秘密和他交換了。轉而一想:時過境遷,自己當時又沒抓到證據,陳千響考慮清楚後,肯定不會答應。現在拿這件事做個威脅,讓他們有所顧忌,倒也不錯。
素素雅不願讓父母知道這件事,可現在已沒了其他辦法,只好隨馬小知去見爹。
柳發財一聽,頓時火了:“女兒啊,你平時和什麼人交往,我從不去管,只是你也要檢點些。這事若是張揚出去,你以後如何見人?女子可比不得男人,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那是平常之事。”素素立即哭了起來。
馬小知心想:岳父哎,你最後一句話我愛聽!怕素素受不了,趕緊道:“岳父,不過是一方常見的手帕和一些平常不過的書信而已。我都不計較,別人起什麼哄?要怪,也只能怪我以前辜負了素素。”立即讓素素回房。
柳發財不禁罵起玄武派和高萬峰來:“沒想到他們如此歹毒。此事若是成了,一來可以讓你少了我了資助,二來玄武派杭州分堂日後可以借我之力。你以前一直不肯讓我幫你忙,沒想到就是這樣高萬峰還是不放心。嘿嘿,此事若是不成,他們也可以以此要挾你。”
馬小知心想:要挾我?就憑這點小事也能要挾到我?見岳父生氣,只好勸道:“事已至此,還是趕緊想對策為上。”
柳發財嘆了口氣:“賢婿,你上了那陳千響的當了!品香樓一戰後,陳千響一鳴驚人,杭州城內的棋師,聽了他的名頭,無不避讓,你現在讓我出去請人,誰願自取其辱?唉,現在去請外地的又來不及。”又氣道:“姓陳的,你別把我惹火了!把我惹火了,我去請八齒刮骨刀李佔我來對付你!”
馬小知不禁好奇:“李佔我是誰?”
柳發財道:“那可是我們江南出名的棋師。他縱橫大江南北,只輸過兩局。輸棋後,他一氣之下,砍斷了自己兩根手指。只因別人和他對決時,就象被他用刀刮骨那樣難受,所以大家才叫他八齒刮骨刀。只是他行蹤不定,你現在叫我到哪兒去找他?”
馬小知道:“我倒有一個法子,當時我答應陳千響時就想好了。岳父你可去請永嘉派杭州分堂何有年堂主,告訴他陳千響並不是憑真本事贏的。何堂主為了報仇,為了永嘉派,自然會為我們出頭的。”
柳發財喜道:“我怎麼沒想到!”立即帶人出去了。
馬小知擔心素素想不開,趕緊去她住處,素素正趴在母親身上哭呢。岳母一邊撫mo著她頭髮,一邊埋怨道:“唉,都是我平時把你慣壞了。那陳千響功力深厚,是一等一的好手,你讓你爹到哪裡找人對付他?”
馬小知心裡覺得好笑,多大個事啊,至於這樣嗎?於是一邊安慰素素,一邊把自己想的主意說了,又把為什麼請何有年的原因告訴了她們。見有辦法挽回,母女倆這才消停。
直到晚飯時,柳發財才回來。母女倆趕緊上去問結果。
柳發財道:“我先去找了知府李安仁李大人,對他說我女婿的重要東西落在了陳千響手上,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