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戰鬥力也不低。如果真得跟朝陽軍打起來。只怕,這些百姓會受到無辜牽連。他不得不在朝翔天擺手下令前,拿下那蒙面的面巾,冷聲道:“朝翔天,你想救那些正受病痛折磨計程車兵嗎?”
朝翔天自然知道他話中隱含的意思,為了弄清楚而不得不放下手。
龍浩承一面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百姓撤退的情況,一面冷聲道:“朝翔天,你不覺得這次疫情爆發的時間太過於巧合了嗎?”
朝翔天馬上領會,年輕的臉孔頓時暗下來,咬牙切齒道:“是你派人下毒的,是不是?”
“對。”龍浩承坦然承認。本來,他是想再拖延給幾天,好讓城內所有的朝陽軍都染病,一大部分士兵死亡。到時,再派大軍一舉擒獲已經反抗之力的朝陽軍。但是,這代價必定是城內百姓的無辜生命。他最終還是無法依照原先定好的計劃。此次,他出現這裡,目的就是為了將城內的百姓都營救出來。本來以為現在朝陽軍應該大部分感染疫情的,想不到還是有如此多計程車兵沒有染病。而且,黑眸掃向那儼然有序,絲毫沒有失去戰鬥力計程車兵,不得不佩服朝翔天的領兵能力。居然在如此的情況下,還能讓士兵的眼中保持戰鬥的火焰。
憤恨的情緒開始在朝翔天的心中翻湧。卑鄙,這實在是太卑鄙了。想不到龍浩承居然用下毒的辦法對付他的軍隊。憤恨夾雜著不齒的情緒在朝翔天鐵青的臉上表現出來。
一旁的呂謅因為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而臉色變得鐵青。
其他計程車兵,則如同朝翔天那樣,臉上不滿了憤恨的情緒。
龍浩承並沒有將那一雙雙彷彿要將他碎撕萬斷的目光放在眼裡,反而因為將所有朝陽軍的目光集中的自己身上而鬆了口氣,這樣才能讓那些從其他方向聞聲趕來的百姓而悄悄走進了他的護衛軍身後。
他開始冷聲道:“朝翔天,只要你肯投降,願意將軍隊從我龍炎國的國土上退出,並賠償因為你們的侵略而帶來的損失,我就將解藥交給你。”本來他可以要求更多,畢竟現在朝陽軍如同在砧板上的魚板,只有任他宰割的份。但是,他卻並沒有。一來,朝陽國的國土沒有什麼值得他去費心得到的,他也不想弄得狗急跳牆的效果。二來,他想盡量結束這場戰爭,快點回到炎都,回到阿雅身邊。他雖然相信阿雅的能力,但是朝中的那些老狐狸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他想快點回到阿雅的身邊,守護她。
龍浩承本以為自己提出瞭如此優厚的條件,朝翔天如果是個理智的君王,應該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他錯估了朝翔天的計謀與內心的憤恨。
朝翔天眼帶不屑地冷哼道:“龍浩承既然你敢做婊子,就不要立貞潔牌坊。怎麼,你以為自己的條件對我很好嗎?哼!”
他憤恨地目光掃向龍浩承道:“如果今日,我不將你拿起。怎麼對得去我那無辜死去的五萬士兵。而且——”他的眼裡出現了算計道:“而且,只要抓住你這個龍炎國的君王,相信你的下屬也一定會乖乖的交出解藥的。”
龍浩承雖然有點詫異出朝翔天的話,但是還是眼裡染起了自通道:“朝翔天,你以為你能活抓得到我嗎?”方才,他已經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到所有的百姓已經安全地上船了。他可以竭力而退了。
朝翔天自負地笑道:“那是讓我們試試吧!”他伸手一指龍浩承,高聲命令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活抓龍浩承。”
早已經在那裡擦拳計程車兵,馬上應聲蜂湧而上。
龍浩承在確定所有的百姓都已經上船了,也就沒有後顧之憂地下令護衛軍應戰。他自己也在周峰的掩護下開始撤退。
朝翔天怎麼可能如此簡單的讓龍浩承離去。他手持大刀飛身而去,連連砍倒十幾個守護在龍浩承身邊的護衛,嘴裡還嚷道:“龍浩承,是男人的話,就不要躲在別人身後。”
龍浩承怎麼可能會中如此幼稚的激將法呢?周峰對身旁的兩個護衛軍道:“你守護皇上離去。”而後揚刀朝朝翔天砍去。
龍浩承自然知道朝陽軍的目標是自己,只要他離開了就行了。他快速朝已經準備後的船隻而下。
“譁——”的一聲船隻已經開始離開了河岸。他的目光緊盯著那周峰等護衛軍的動向。
“龍浩承,不準逃!”遠遠地聽進朝翔天那夾雜著不甘與憤怒的聲音。
注意力集中在岸上情形的龍浩承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兩個護衛兵臉色的異常,也沒有注意到,船本沒有筆直的朝對岸駛去,反而偏離了中間船隻集中的地方。他們相互打了眼勢,而後快速的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