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瞧見二女人不知何時支走了“二傻子”,和那小和尚一前一後走出了後山門,鑽入林中,二人正卿卿我我準備*野合,冷不丁大女人站在二人面前。大女人見兩人通紅著臉,假裝生氣地對小和尚說:“佛門淨地,生此敗類。走!跟我去找你們主持說理。”那小和尚跪地磕頭如搗蒜,高喊:“姐姐饒命!”大女人拖起二女人就走。到一僻淨處,對二女人說:“咱們兩清了”以後兩個女人達成默契,到廟中各找各的相好,彼此互不干涉。
有時兩人結伴而行。這不?兩人去蓮花寺沒有約會到相好的和尚,彼此又結伴回到洞中。仇發家藏在小洞內聽得明白,這才咳嗦一生走了出來。洞內不知何時出現一個大活人,嚇得兩個女人大叫:“有鬼。”“二傻子”聞聽洞內動靜,端槍奔入洞內亂喊:“鬼呢?鬼在那裡?”仇發家說:“什麼鬼?我是王斗山拜把弟兄仇發家。”洞內三人緩過神來。大女人問:“仇爺?是何時來的?怎不事先告訴一聲?嚇得我們半死。”仇發家說:“一言難盡。”王斗山如此長時間沒有來賊窩,仇發家預感到王斗山已經死了。他裝作悲哀地說:“一言難盡,我那斗山兄弟已戰死軍中,永遠回不來了。”兩個女人聞聽大哭,大女人邊哭邊說:“老天那,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我們的命可怎麼這樣苦啊!”二位女人正嚎得厲害,被仇發家喝住:“二位節哀,都住聲。我是王斗山拜把兄弟,理應由我照顧你們。今後有我仇某人吃的,就有你們二位吃的;有我仇某人喝的,也就有你們喝的。”兩個女人慢慢停止哭泣。仇發家又假惺惺安慰幾句,二傻子已燒好飯菜。洞內幾人便到茅草房中吃喝。飯後,二傻子收拾碗筷,仇發家和這兩個女人扯著閒話。
這仇發家一生沒幹過重活,雖然有四十多歲,看上去只有三十來歲的模樣,保養很好。交談之中仇發家用言語極力*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失去王斗山這座靠山,便覺得眼前仇發家是個依靠,對仇發家眉來眼去。仇發家心花怒放。說話間,天已漸暗。仇發家裝作要離去:“時候不早,仇某人下山回去,改日再來。”起身就要離開,腳卻沒挪動。大女人趁機勸說:“仇爺,天色已晚,外面野獸出沒。不如就在洞中將就一夜,明天白天再走也不遲”仇發家半推半就留在洞中就寢。半夜時分,仇發家摸進兩個女人睡覺的小洞內。先睡大女人。黑燈瞎火仇發家怎能知道是大女人呢?他是瞎貓撞著死耗子,碰巧壓在大女人身上。大女人起先還稍作反抗,後又興奮,興奮之時嬌聲連天。仇發家捂著大女人的嘴,不讓其出聲。可這麼大的動靜,同在一床之上的二女人怎能不知?二女人聽得這對男女折騰,淫性大發,怎能入睡?黑暗中把仇發家往自己身上拉……
仇發家力戰二女,三個人滾做一團。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仇發家偏要嚐嚐拜把兄弟的兩個女人的滋味。仇發家樂不思蜀,轉眼在賊窩之中過了一月有餘。
雖說王斗山已死,可他的原來舊部在翰林莊被俘後,經簡單教育被釋放。其中幾個慣匪又相互聯合,準備重上司吾山,重操舊業。幾個慣匪來到洞口茅草房前,見“二傻子”正蹲在門前逗樹上的鳥玩。為首的一個慣匪問“二傻子”:“怎麼就你一人?二位夫人呢?”“二傻子”說:“二位夫人在洞內和仇發家、仇爺玩耍呢?”為首的慣匪大怒,張口大罵道:“這狗日的仇發家欺人太甚,我們大當家的剛死不長時間,他就來個鳳巢鳩佔,太他媽太不仗義了。”另一個匪徒也接過話說:“這個姓仇的原本就是他媽的喪門星,如果不是他領我們到常八旅幹,我們當家的不會死,我們也不會全軍覆沒,落得這個下場。”為首的發狠說:“進去打死這條狗。” 於是到茅草房裡抄起一根扁擔,其餘人各摸起棍棒,拉開洞門進入洞內。
仇發家正在洞中和兩個女人嬉戲,見進來幾人怒目瞪他,仇發家問:“你們想幹什麼?”幾個賊人二話不說,掄起傢伙就打仇發家,仇發家身手敏捷跳到一邊,躲過棍棒,說:“我和幾位向來無仇,怎麼都朝死裡打我?”幾個人又掄起棍棒,邊打邊說:“打死你這不仁不義的狗東西,還我弟兄們、還我大當家的。”仇發家又起身躲過,說:“你們大當家的又不是我打死的,怎麼能找我報仇?”為首的怒說:“就是因為你,欺騙說我們抗什麼日,把我們騙進常八旅,到如今落得個樹倒猢猻散。又看我們大當家的不再了,姦淫大當家的夫人。不打死你,難消我等心頭之恨。”說完又各舉棍棒打來。幾人窮追猛打。仇發家心想:看來是不出手不行了。他施展拳腳,把幾個人從洞內打到洞外。幾個人被打得滾出洞外,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