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把話說得很嚴實:“我是堂堂的國軍上校司令,升官發財乃我所想,我手下有七八千人馬,投共產黨,共產黨能讓我帶這麼多兵?能讓我呼風喚雨,吃香喝辣?我張躍武犯不著幹那傻事。高天華是草木皆兵,想借保密局整垮我。我張躍武要錢要錢,要人有人,要槍有槍,整我張躍武那是瞎了眼了。”張躍武這番話雖是說高天華的,也是說給徐莉聽的。這番話把徐莉想問的話給擋了回去,徐莉換了一種口氣笑著說:“老同學,我也沒有說你什麼,你當頭給我一棒,你這是擺宴給我接風洗塵還是逼我下不來臺?”
張部上下已經接到張躍武的密令,所以徐莉一幫特務對張部並未問出個所以然來。徐莉無功而返,臨走時,對高天華說:“嚴密監視張部的行動,我已上報保密局,委你為保密局少校,同時任張部情報處長,委任狀馬上就到。跟張躍武鬥,一定要注意分寸。”高天華感激徐莉說:“我一定為*效犬馬之力,報效徐特派員您的栽培。” 。。
一九四七年十月底,全國的內
一九四七年十月底,全國的內戰形勢已經發生了重大轉變,劉鄧大軍強渡黃河之後,已千里躍進大別山區,在中原大地縱橫馳騁。華東我軍在山東戰場上連戰皆捷,主力在粟裕的率領下,也準備挺進中原與劉鄧大軍一起,中原逐鹿。堅持在洪澤湖東的我華野主力陳慶先部接到命令,準備強渡洪澤湖西進,挺進皖、豫邊參加中原大戰。洪澤湖東的高良澗乃我軍陳慶先部西進的必經之路。國民黨看出點苗頭,調遣淮寶地區各路國民黨軍欲堵截準備渡洪澤湖西進的我軍陳慶先部隊並相機吃掉這股*。張躍武參加了這次堵截陳慶先部的軍事會議,在這次軍事會議上,敵軍司令部長官命令張躍武:“你部在湖東一線還要增設據點,加強巡邏,決不能讓這股*渡湖西進,增加*軍隊在中原的壓力。”國民黨軍事長官在會上特別強調:“此次屬於絕密的軍事行動,望各部嚴加保密,不得洩密。”參加完軍事會議,張躍武即把會議內容透露給鄭劍鋒,並把敵人軍事佈置圖的原樣拿給鄭劍峰,並說:“老鄭,軍情緊急,我軍陳慶先部隊尚不知道敵人的行動計劃,必須把該計劃火速送給陳慶先首長,讓他們早作準備,以防損失爭取主動。”鄭劍鋒立即把敵人的行動計劃抄寫一份後又把敵人的軍事佈署圖照原件畫出一份。張躍武問鄭劍峰:“老鄭,派誰去把敵人的計劃交給陳莊先部?”鄭劍鋒說:“還是讓劉勇去合適。”張躍武派人去把劉勇叫來,當著鄭劍鋒的面,張躍武說:“劉勇同志,派你去給我軍陳慶先部送情報,此情報十分重要,必須當面交給陳慶先司令員。”鄭劍鋒又叮囑劉勇:“此去一路充滿危險,你一定要克服困難,圓滿完成任務。”劉勇自從四工委調到張躍武部工作,還沒有看見張躍武和鄭劍鋒這麼嚴肅過。他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十分莊重地向張躍武和鄭劍鋒保證:“就是犧牲,也堅決完成任務。”鄭劍鋒看著劉勇的弦繃得這樣緊,笑著說:“劉勇同志,不是要你犧牲,而是要你更好地完成任務,活著回來。”張躍武也覺得氣氛太緊張了,他整了整劉勇的衣角,遞給劉勇一份張部通行證說:“你是一位久經考驗的同志,相信你一定能夠完成任務,但一定要活著回來見我,明白嗎?”劉勇堅定地應了一聲:“是!”劉勇找來一雙布鞋,把一隻布鞋的鞋底撕開,把情報塞進鞋底,又找粗針把鞋底納縫上,又找來一身便衣,用一塊花布把鞋和便衣包好拎在手上,坐上司令部的摩托車,穿越張部防區。防區內據點、哨卡、巡邏隊都是張部的人,容易透過,一路上劉勇還與人打招呼。到張部防區邊緣,劉勇下了摩托車,讓摩托車仍開回司令部,劉勇隻身一人要穿過其它國民黨部隊的防區。劉勇把身上的國民黨軍官服換下、掩埋,換上便衣,穿上那雙裝有情報的布鞋,打扮成一個走親戚的行路人,肩上挎著一個花布包袱,朝前走。他剛透過第一道據點,在路上即被敵人的騎兵發現。敵人騎兵從後面追過來喊:“停住。”劉勇停下腳步,敵人的騎兵把劉勇圍了起來。劉勇不慌不忙,態度從容。敵人騎兵在馬上問他:“幹什麼的?”劉勇說:“走親戚。”劉勇是蘇北人說話和當地口音不一樣,敵人跳下馬來,當胸打了劉勇兩拳,罵道:“你他媽的說慌,是個外地人,走哪門子親戚?分明是*的諜報人員。”敵人搜他的身,從身上搜出張躍武部的通行證。劉勇乘機說:“我是國軍‘國防步兵獨立第一支隊’司令部偵察人員奉命執行任務,你們不要耽誤我趕路,否則後果由你們承擔。”敵騎兵簡單問了該部長官是誰?司令部還能認識哪些人。劉勇對答如流,敵騎兵沒發現破綻,只好把劉勇放了。劉勇又急忙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