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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嬌嬌怔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因為營帳內的牛角燈光芒如豆,只能照亮方寸之地,而慕容嬌嬌又看的是背後,所以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哪一個女子。營地裡的女子並不多,但也全部都在後備隊,而這樣的年輕卻又豐滿的女子莫非是……。慕容嬌嬌眼底一冷,雖然聽不清那女子在說什麼,卻無意中從他們低沉的交談聲,捕捉到了幾個不真切的字眼‘真格娜紗大王妃,。
真格娜紗大王妃,如果慕容嬌嬌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子應該是尼服口中所謂的西域統治族領的第一王妃,孤獨宸絕的生母。慕容嬌嬌透著微弱的光線看著那女子慢慢的靠近尼曼,二人從肢體上看去十分曖昧,而尼曼也擁住了那女子如同水蛇一般的腰身,大手貼住她豐滿的臀部。
慕容嬌嬌秀眉一挑,又瞥了一眼那女子的身材,隨即,快速退離。
孤獨宸絕的生母,西域的真格娜紗大王妃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慕容嬌嬌雖然不曾見過,不過從尼服的隻字片語的形容中,卻也能夠猜出一二分。當年,真格娜紗大王妃的親妹妹為了奪取自己姐姐的地位和權勢,不惜在前任可汗的酒中下藥,讓自己懷上了王子,就憑藉這一件事,就足以看出巴達邑的母親的心機之重,但真格娜紗大王妃居然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保住自己的地位,並且使得巴達邑和她的母親雖然活著,卻成為整個西域王族的恥辱,也足見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慕容嬌嬌飛快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掀開羊皮毯,從那處不明顯的坑中鑽回了透著一陣陣暖意的帳內,隨即,將地上的黃沙填好,退下身上的黑色斗篷,抖下了上面的細沙,略略整理了片刻,便又不著痕跡的回到床榻上睡覺。
第二日,太陽東昇時,軍隊又開始拔營準備前行,尼服帶著慕容嬌嬌上馬車時,她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另外一輛馬車上的幾名後備隊的女子,目光在她們的身上都略略停頓了一下。尼服並未注意她的眼神,只准備了很多食物和水放在馬車上,而慕容嬌嬌也沒有說什麼,轉身進了馬車。
距離尼服所說的綠洲應該沒有多遠了,沙漠上有水源的地方多少能夠長出成片的草地和仙人掌,不過十分稀少,但是這樣的地方對於在大漠中旅行的人來說,已經是地獄中的天堂。今日行車,孤獨宸絕沒有走在馬車前面,而是與尼服同在前側觀察地形,而尼曼卻在馬上慢悠悠的在慕容嬌嬌的馬車旁跟隨著行軍。
大漠中的氣候非常炎熱,慕容嬌嬌有時會因為不耐煩這樣的舟車勞頓,而掀開馬車上的窗簾朝外面張望,而這時,尼曼卻緊貼了上來,他看著她,低沉的道:“玥姑娘好像很討厭這樣的行程,可是這大漠的景色比不上中原的青山綠水?”
慕容嬌嬌睥睨了他一眼,只見他在烈辣的陽光下,頭上的黑色帽子前側的藍色寶石閃爍著華貴的光芒,一身寬大的衣服更是顯出了西域人才有粗獷和霸氣,濃黑的眉宇和粗糙的面容可以想象得出他的母親並非不是美人,因為他的面目遠遠抵不上尼服和孤獨宸絕,但是那虎背熊腰的氣勢卻令人望而生畏。
慕容嬌嬌看著他那張剛毅,帶著邪笑的國字臉,目光微微的陰沉,腦海中也浮現了他昨夜在營帳中與一名女子的曖昧畫面,於是幽幽的凝視前方,孤獨宸絕和尼服在馬背上英挺的身姿,淡淡的道:“無從比較,大漠兒女自然會覺得這片土地更為美麗,但我是中原兒女。”
“哈哈哈,玥姑娘說話真是爽快”尼曼聲音粗獷的笑起來,他看著慕容嬌嬌,陰沉的眼底閃爍著淫邪,他嘿嘿的道:“其實,這片大漠我也不喜歡,不過,就如姑娘所說的,我們是大漠兒女,所以只能生存在這片天地中。不過,可汗比我們逍遙得多,他是西域的大王,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帶領著我們前往中原。”
慕容嬌嬌目光一沉,有些驚詫,但是她卻沒有表露絲毫,而是淡漠的道:“中原是大周的天下,可汗為什麼可以帶領你們去中原?”
尼曼厚實的唇勾起冷笑,他看著慕容嬌嬌,刻意壓低聲音道:“玥姑娘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們西域人只配生存在這片風沙堆積的昏天暗地中吧?我們兵強馬壯,鐵錚錚的男兒魁梧雄偉,哪一個不比中原男子強壯?若論打仗,現在邊關的那些將士豈會是我們西域人的對手?”
慕容嬌嬌的秀眉挑起,心頭卻暗暗驚異,不過,西域人對中原人虎視眈眈的窺視了數百年了,所以今日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應該覺得稀奇。六年前,瀟貴妃的父兄在邊關遭遇異族突襲,訊息傳回皇城,使得人心渙散,朝野動盪,那時,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