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亦是激動難禁,可是,卻沒有如此刻得到一個女兒這般的小心翼翼,她記得當初她懷有身孕的時候,他曾對自己說,他想要一個乖巧的女兒,如她般聰慧,但容貌最好要像他,否則若是長得像慕容嬌嬌的話,長大嫁人時,只怕他會執拗的不肯。
當時,她聽了幾乎要笑癱在他的懷中,可是他卻一臉嚴肅。
現在想想,以他的性子,這件事或許真有可能。
“她出生時,正好紅日破曉,不如就叫晨曦吧,曦兒。”南宮辰軒抱著孩子坐在慕容嬌嬌的身側,將懷中小手緊緊握著,閉著眼睛,但是小嘴卻不停的撅著蠕動的小娃兒給她看,眼底昔日的深沉和威嚴瞬間只剩下濃郁的父愛和喜悅,他抬頭看她,眼底清透,濃郁的愛和歡悅如此明顯。
“很好聽”慕容嬌嬌淺笑。曦兒,東方破曉的第一縷陽光,可是卻不知道將來她會照耀進誰的心間。
“沒有你的名字好聽”南宮辰軒俯身輕吻慕容嬌嬌的紅唇,將孩子放在她的懷中,看著她們,九年了,前塵往事的種種痛苦早已遠去,而他卻沉浸在這幸福之中渾然忘我……
景王夫婦小番外
六月的天氣柔暖舒適,岸邊楊柳垂幕,青蔥欲滴。景王府邸的桐雀小築上,一抹蒼白消瘦的身影迎風而立,衣袖在風中獵獵作響,伴隨著幽幽的笛聲,恰似仙塵從畫中而來……
景王府的樹林內,玉晚柔一身大紅色金絲繡牡丹長袍,繁雜的髮髻上孔雀翹首銜珠的進金步搖伶仃搖擺在肩上,她帶著金護甲的手上抱著一件月白色的斗篷,斗篷衣襟袖口皆繡著金絲的梨棠,她快步走到桐雀小築,卻在數丈青石板前停下了腳步,望著小築前迎風而立,如似仙人一般不染半點風塵的男子,眸光微痴,隨後在一曲落幕後開口道:“王爺,你風寒才好,太醫說不宜久立風中,臣妾給您新作了一件斗篷,臣妾為您披上吧。”
南宮浩玄沒有開口,但玉晚柔卻已經提起拖沓在地的長裙,踏下了層層雨後微滑的石階,踏上青石板,並揮退了跟隨在自己身後的眾多奴僕,獨自走進。銅雀臺的風有些大,已是六月,小築四面環水的碧波之上已經浮現了很多深紫、淡粉和雪白的碗蓮,一朵朵不及手掌大,卻格外的玲瓏精緻。
湖水的前側,種滿了菱角,一片片半圓的葉子也都浮在水面上,使得滿塘碧色如春,在陽光的照耀下一片瀲灩流光,波光粼粼。
玉晚柔小心翼翼的靠近,抖開手中的月白色斗篷,慢慢的披在了南宮浩玄的身肩上,隨後抬頭看著他映在陽光下的俊美的側容,紅唇也微微的浮起了笑意,抬起纖細的素手,緩緩的扣住他月白色的衣袖,慢慢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與他一同望向前方水中的波紋瀲灩,似浮萍盪漾的荷葉,輕輕的道:“還有三個多月就是母后的祭日,臣妾陪王爺進宮吧。”,說道入宮,玉晚柔停頓了片刻,又道:“前兩日皇宮張貼皇榜,皇后誕下長公主,普天同慶,王爺可有派人送恭賀的禮品和摺子?”
南宮浩玄清冷淡漠的眸子中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但是目光卻仍然停留在那片碧綠的湖中,他低沉的開口:“不必了,皇上不會想看到我的恭賀。”
玉晚柔秀眉微動,她欲要開口說什麼,但是在看到自己丈夫那頗為淡泊的神色,卻又沒有說出來。大周的皇后,那個九年前曾在桐雀小築被她算計的女子,玉晚柔深吸一口氣,卻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就是世事無常。(最穩定,,)
可是,思緒卻不由得飄回了九年前——
九年前,她因為愛慕景親王,揹著哥哥獨自一人踏上了行程,想去見傳聞中的大周第一賢王,但是卻不料在途中被西域人掠走,他們給她的理由竟然是她長得還不錯,要將她抓到大漠去給西域的可汗挑選做侍妾。
那段日子的艱苦幾乎令她這個從小嬌慣的千金小姐幾乎死在大漠,不過,命運有時總是無常,就在她絕望,打算放棄的時候,一個高大偉岸,並且滿身霸氣的男人卻突然出現了,他將她們全部送出了大漠……
多年來,她一直都在想那個男子,疑惑他的身份,或許,他就是傳聞中的西域可汗吧,因為她當時雖然只看了他一眼,但他身上那種威嚴震懾卻足以所有的人腳軟,不由得跪拜臣服,那是個如同大漠上空翱翔的蒼鷹一般的男人。
被救回後的一切,就如同冥冥之中的註定一般,她被孫將軍送進了景王府,然後,初次遇見了那個叫慕容嬌嬌的女子。其實她並不是因為她容貌出眾,長相嬌美才故意與她為敵,她那一次的刻意,即便是明白別人也只是利用她,可是她還是去刁難了,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