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住她的紅唇,不讓她說話,隨之低沉的道:“朕不會走到那一步,你放心,現在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什麼都不重要。
慕容嬌嬌靠在南宮辰軒的懷中,心裡卻充斥著不安,但是莫名的又這般貪戀的他的溫暖和懷抱。也許這就是沉淪吧,即便她明明知道這樣的後果是危險的,可是她的心卻突然不再那般自由了,她閉上雙眼,不再說話。而南宮辰軒則是輕撫著她柔軟的髮絲,目光沉溺著愛戀,多少年了,他朝思暮想只為了這麼一刻,他曾經無數次幻想,她能如此刻這般溫順的依靠在他的懷中,將一切都交付給他,讓他在一低頭,或一個不經意間就可以瞥見她嬌容
皇城內外,短短半月的時光,皇宮中就突然傳出了一個震驚人世的訊息,在終南山修養了六年的皇太后回到了皇宮中,病情突然又惡化,在禁門安養了半個多月後仍不見好轉,只能再次前往行宮靜居。
其實這個策略是慕容嬌嬌向南宮辰軒軟硬皆施才求得的,倒不是因為她真的同意他的辦法,而是打算將那些在皇城中徘徊不散的西域人引開。
將近二十多天的調查,孤獨宸絕那幫人就算再愚昧也會知道慕容嬌嬌絕非一般的女子。按照南宮辰軒所得的密報,他應該是明知道她是皇宮中的人,卻還是大肆畫她的肖像在滿大街搜尋,分明就是別有目的,也許,以他的心思,在聽聞到南宮辰軒頒佈太后身子不適,要回終南山繼續靜養的時候,就該知道,慕容嬌嬌的身份了。
因為當初,慕容嬌嬌是在終南山腳下與他相遇的,就算他認為她不是當朝皇太后,也必然是一個與皇太后有關係的人,比如說侍女,所以,在訊息傳出之後,他定然會將注意力放在即將遠行的皇太后送行隊伍上。
對於孤獨宸絕,慕容嬌嬌不喜歡也不厭惡,而他的身份也註定了南宮辰軒不能隨意動手傷及,否則很容易挑起邊疆的戰火,而他和慕容嬌嬌也正籌備著要在朝廷上挑選出能夠擔任培養的將軍,以備將來接替龐將軍,所以於利於弊,都不是動手的時候。但此人心思陰沉叵測,長此留在皇城也不是辦法,更別說那些畫像若是被認識的人看到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當下,唯一的辦法就是調虎離山。
訊息發出後的第三日,南宮辰軒便下令將當初帶回皇城的行宮宮人全部又送回行宮,並差遣了兩百名侍衛護送,而那些人在帝王親自前往神武門相送之後,於正午時浩浩蕩蕩的行駛出了皇宮。
整個大半個月,慕容嬌嬌一直待在凌霄殿,不曾踏出一步,閒暇時也只能在後殿的小花園中散心,七月炎熱而毒辣的陽光籠罩著整個皇城,如火如荼,熱辣辣的烤在人頭上。
慕容嬌嬌站在凌霄殿後殿的迴廊中,看著花園中在熱辣陽光下顯得有些無力的花草,聽則那刺耳的蟬鳴,神色卻分外冷清。她穿著清淡的碧色長裙,髮髻也不在繁複奢華,只是如同少女一般綰成簡單的髮髻,長髮垂落在肩頭,髮鬢上插著兩枚雕刻似鈴蘭花的簪子,鬢髮上墜著銀色流蘇,看起來清雅動人。
暖熱的風迎面吹來,揚起她如水波盪漾一般的長裙,青絲撩動,她在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時,目光微沉,隨之轉身望向出現在眼角處的飄飛墨色龍袍身影。
南宮辰軒看到慕容嬌嬌的碧色身影,快步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彷彿這烈日酷暑之中,唯她才可以解去這一切的煩悶,他低低的笑道:“放心吧,由朕親自前往神武門相送,西域人絕不會懷疑你不在車上。”
慕容嬌嬌卻是微微的深吸一口氣,孤獨宸絕並不愚昧,雖然這一計是成了,但未必他就沒有膽子喬裝山野盜賊,來個半路劫持,不過,他們有兩百多人,皇宮派出的侍衛也有兩百多人,他多少會有些顧忌。
“皇上想這樣藏掖著一輩子嗎?”慕容嬌嬌依靠在他懷中,淡淡的問道。自從她入住凌霄殿之後,南宮辰軒幾乎似金屋藏嬌一般的將她藏在自己的宮殿內,斷絕了世人的窺視,現在的慕容嬌嬌,就似一枚暗掩珠光的明珠一般,被他深深的藏著懷中,他甚至有時恨不得將她收攏自己的袖中,去哪裡都不離身。
南宮辰軒低低的笑出聲,環住她嬌小的身子,橫抱起來,踏進擺放著冰塊,涼爽的宮殿中,將她放在冰蟾金絲繡螭龍騰龍的墊子上,吻了吻她的臉頰,依靠在她身側,認真的凝視她清透的眸子,低沉的道:“對,朕就是要將你藏著,朕恨不得親自照顧你,連月兒和錦瑟都不能近身。”
慕容嬌嬌不由得被他逗笑了,然她的笑容落入南宮辰軒的雙眼時,卻令他呼吸微窒,他看著她瀲灩的笑意,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嬌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