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最怕仇銘不收這幅刺繡,因此心裡有些惴惴不安,此刻見仇銘如此鄭重地收下,方才放下心來。
隨後按照王雪燕要求,仇銘又將自己寫詩的心得與這些女孩進行了交流。
所謂交流,實際上是仇銘向這些女孩授課,這本是他的強項,他不過將自己前世教書時的一些觀念向這些女孩進行灌輸,但這些女孩聽了,只覺聞所未聞,大開眼界,對仇銘更是崇敬無比。
仇銘跟她們授完課後,便告辭走了出來,而仇萍和仇珊則留在紅香社。仇銘叫陪同前來的車伕護衛等人等待著仇萍、仇珊二人,自己則是馬也不騎,在出門時趁人不注意將刺繡收進戒指空間,然後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
仇銘正在大街上走著時,忽地見幾騎馳了過來,一見到仇銘,便勒馬停下,接著一個驚喜的聲音對仇銘說道:“原來是仇兄,我還以為看花眼了?”
仇銘一看,原來是趙學略,也笑著對趙學略說道:“趙公子,別來無恙啊?”
趙學略說道:“多謝仇公子記掛,不知公子要到哪裡去?”
仇銘笑道:“閒來無事,便四處逛逛。不知公子要趕往何處?”
趙學略說道:“我早上出城辦事,現在趕回家去,不知公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同到府上一坐?”
仇銘聽了,心裡暗喜,嘴上卻說道:“謝謝趙兄的好意,仇銘如此上門,顯得太過倉促。”
趙學略笑道:“公子怎麼也是俗人一般的見識,講什麼倉促不倉促。”
仇銘略作猶豫,便說道:“既是如此,那就叨擾了。”
趙學略大笑:“這才是我輩風範。”
於是趙學略便讓隨從讓出一騎給仇銘,然後兩個隨同共騎一乘,向趙府馳去。
到了趙府門口,一行人下馬,趙學略帶仇銘徑直進去,直接走到後院。仇銘見趙府大院並沒有趙府的寬闊,只與仇府大小差不多,知道這裡只是他們的住宅,趙家真正的基業都在城外南方七八公里遠的地方。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人,趙學略便向他問道:“我父親在哪裡?”
那中年人忙躬身答道:“回公子,老爺在練功間。”
於是趙學略便領著仇銘向後院深處走去,走了不到五十米,又見一個庭院,趙學略又領著仇銘走了進去。
走到裡面,便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正在裡面手持大刀練功。
其實仇銘在庭院外已查覺裡面的人是十階武師實力,便知道這一定是趙家家主趙工典。
仇銘對趙工典的有關情況也極為熟悉,是因為仇義和龍勝在向他介紹威泰城的情況時,將四大世家的情況都一一向他作了介紹。
在威泰城的四大世家家主裡,只有趙工典一人是十階武師實力,其他都是九階武師實力。
趙工典見趙學略帶著仇銘直接闖進來,心中不喜,斥道:“你怎麼越來越沒有規矩?”
趙學略並沒有因此而顯得慌張,而是笑著對趙工典道:“父親,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趙工典見趙學略的神態,倒是一愣,知道仇銘定是大有來路之人,心裡的火氣也就雲消霧散,搖頭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誰?”
仇銘出不待趙學略介紹,便上前向趙工典拱手道:“晚輩仇銘拜見趙家主。”
趙工典一聽仇銘之言,便有些懷疑地問道:“你說你是仇銘仇公子?”
這時趙學略在旁笑道:“父親,這位正是仇公子。”
趙工典一聽,將大刀遞給趙學略拿著,哈哈笑著對仇銘拱手道:“原來真是仇公子,老夫失禮。”
接著,便伸手拉住仇銘的手道:“走,仇公子,上客廳去。”
仇銘知道趙工典為人豪爽義氣,好打抱不平,因此也是微微一笑說道:“家主如此看得起仇某,仇某可真是受寵若驚了。”
趙工典搖手道:“公子不必如此客氣,老夫聽學略說起你讓張家那小子吃了虧,便早想拜訪,只是覺得有些不便,才沒有上城主府去。”
仇銘知道他所說的是真話,因為如果趙工典到城主府去,馬上便有人知道,這樣大有可能被其他三家孤立,甚至暗算。
於是他便說道;“哪裡敢勞家主去拜訪,家主只需一句話,仇某便當上門。”
趙工典聽了仇銘之言,對他的印象大好,於是便和仇銘手牽手一同走出練功間,趙學略也將大刀放在武器架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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