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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靠,一面用扇子給他扇風,笑道:“三爺怎麼晌午頭到奴家這來了,就不怕那頭鬧起來?”

“你怕不怕?”龔炎則不答反問,進了裡屋坐好,喊丫頭,“再弄盆冰來,這天熱的喘氣都費勁。”回頭瞅了眼趙氏,“你倒是身上清涼,也沒見出汗。”

趙氏嬌笑著,伸手按在衣領的帶子上,手指翹了翹,一點點扯開帶子,露了裡頭峰巒疊起的嫩白,她雙頰緋紅,眉目媚人,湊過去給龔三爺看,“爺瞧瞧,裡頭出汗了沒有。”

龔三爺眼底笑意加深,伸手探進去揉搓兩把,而後一把將人拽到懷裡,咬著趙氏的耳朵道:“你個勾人的小妖精,這青天白日的,也不臊挺慌。”

“奴家侍候自己的爺們,哪個敢臊?只有嫉妒眼熱的,沒有臊的。”趙氏嬌笑起來,身上豐腴的白肉跟著打顫,如那熱騰騰白麵饅頭,誘著人品嚐。

龔炎則向來吃渾,一口咬上去,就聽趙氏綺媚的聲線顫悠悠的溢位喉嚨,雙手捧住男人的腦袋,嘴裡道:“再用力些……嗯……”

春曉看的眼睛都直了,這女人恁地浪蝶,再看三爺眯著眼睛那股子享受樣,似乎與自己在一起時從未曾有,這才是原來的三爺,還是說三爺一直是三爺,不過是分與哪個在一處。

隨後見小丫頭進來送冰盆,又置了一桌酒席,三爺與趙氏兩個邊吃酒邊取樂,明明只有兩個人,卻顯的十分熱鬧,後頭趙氏又取了琵琶來,小珠落玉盤,聲音圓潤好聽,琵琶也彈的純熟,三爺半倚著身子,微微眯著眼兒,聽的有滋有味。

春曉心底的酸意已經濃烈的快要承受不住,這時就見一個小丫頭急匆匆的跑進來,“春曉姑娘的肚子不好了,周姨奶奶那裡已經讓人去請郎中,請三爺過去一趟。”

龔炎則動都沒動一下,反倒是趙氏的琵琶停下來,他皺了皺眉,用筷子敲了酒杯沿兒,趙氏立即給小丫頭使了個眼色,又叮叮咚咚彈奏起來。

春曉一下子透骨寒涼,她望著讓人膽寒的龔三爺,似隔了一個世界的陌生人,也只有陌生人才會對旁的女人是死是活不聞不問。

可自己卻感同身受,一轉身就朝外飛去,龔炎則似有所覺,朝著門口的珠簾望了眼,風動珠簾,冰晶般的珠子幽幽晃了晃。

春曉回到周氏的院子,正有郎中往外走,那郎中與周氏的養娘道:“雖是動了胎氣,卻無大礙,只放寬心養一養就好。”

養娘付了診金,又叫小丫頭送郎中出去,自己轉身回了屋。這時周氏也躺在炕裡哼哼,頭上箍著暖額,道:“小賤人,這不是明擺著做給三爺看麼,她一個粗使皮實的丫頭,怎麼就成了紙糊的,我不過說了兩句話,她就捂著肚子要死要活,真是氣死我了。”

“呸呸呸,什麼死啊活的,快把壞話吐出去。”養娘一疊聲的說完,見周氏真吐了唾沫,這才笑著哄道:“與咱們不相干,她心眼小怪誰呢。奶奶你可得好好養著,放寬心,頭年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好過年。”

“是,我自然要比她強,強上百倍千倍,她那是自個作孽,在人家新婚的時候爬床,就早該料到會有報應。”周氏冷著嘴角道。

養娘連聲附和。

春曉早見識過這對主僕的嘴臉,且印象過於深刻,只一眼就覺厭煩,再不聽,飄到裡頭去。

原主一張清秀的面容毫無血色,靜靜的躺在床上,她睜著眼,望著頭頂有著絢爛色彩的帳子,半晌不眨動一下眼睛。

春曉飄在她跟前,見她似陷入了沉思,跟著輕輕一嘆,很快,她就要失去孩子了。

春曉又想龔三爺,心裡還是極不舒服,雖知道這都是早前的事。

傍晚的時候,龔炎則來看原主,說是看,還真是一眼掃過就走,連句話都沒留,徑直回到周氏屋裡,就聽周氏冷著嗓子質問三爺青天白日的,如何就在那小妖精屋裡歇了一下晌。

龔炎則只道:“你身子重,別總盯著旁處,看好肚子,養好身子,將來的富貴,如今這院子裡的女人沒誰能越過你去。”

一句話就給了周氏定心丸,隨後嘟囔了兩聲便不再提這事了,又溫柔軟語的侍候起三爺,期盼三爺晚上能留下。

真該讚歎三爺不愧是生意人,總能一下說到人心裡去。這男人玩的時候能放浪形骸,正經起來一板一眼,奸猾起來從不手軟,對待仇敵與自己又同樣下的了狠心。

難怪自己逃不開他的魔掌,春曉不由撇了撇嘴。

轉天原主的氣色好了一些,紅雲、綠珠不敢偷懶,緊盯著她的肚子,一直到下晌,趕上春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