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挺難受的,我們班一點凝聚力都沒有。
一開始隊長致開幕詞,隊長說了一些祝賀的話,但是最讓我感動得幾句是:現在,這裡沒有幹部和學員之分,都是兄弟,玩得高興點,開完聯歡會後,記著給咱爸咱媽打個電話,問聲好。
晚會總體來說開的還不錯,在我帶領下,幾個幹部和班長都唱了歌,教導員家鄉話版的《小白楊》讓我們笑得肚子疼,而區隊長歌唱的最個性,他唱迪克牛仔的《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完全跑調,而且跟不上伴奏,感覺他和電視裡的簡直是錦繡二重唱。但他自己還振振有詞:開玩笑,以你們區隊長我的風采,難道不會唱這首歌,我只是以自己的方式來重新演繹而已。
最後一個節目是任傑和張班長的吉他合奏《那些花兒》,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一起唱這首歌: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我曾以為我會永遠陪在它身旁,如今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當慢慢習慣這裡的節奏和生活後,偶爾會想起高中,那種闊別已久的悸動在心頭萌動,如電影膠片反覆播映。
在歡聲笑語背後,我看到了濛濛的淚光。
晚會一結束,大夥一鬨而散,都跑宿舍搶電話了,一個班就一個電話機,而且我們又不能用手機,隊長教育我們說,條令條例規定了,部隊裡只有師長以上級別的幹部才能佩戴手機。我們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