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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免。而且一些劃痕縱橫交錯,看著有些令人目不忍睹。

顧慕拿起一個藍色瓷瓶,拔開瓶塞,便要將藥粉倒在施馥的手指上。

施馥連忙把手收回,警惕地看著瓷瓶:“這個看上去好像很痛,能不能抹些冰涼一點的藥?”

“你要長痛還是短痛?”顧慕乾脆地問道,沒有鍾明和鍾暗那麼為難,王府主人的氣勢馬上出來了。

“長痛像凌遲,短痛像砍頭,兩個都好像不是很好。”施馥馬上搖頭。

早知如此,剛才就該早點勸動鍾明和鍾暗,這樣也不用等到顧慕親自上馬。他們風裡來雲裡去,刀傷也是小傷,上次顧慕滿手鮮血,眼睛都沒眨一下,而且為了不用留下傷疤,居然把傷疤挖去再上藥,這麼變態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她這樣的,肯定被鑑定為芝麻綠豆的小傷。鍾明和鍾暗稍微好一點,會顧念她王妃的身份,可顧慕就不同了,王妃、女人和男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區別。她的手指要是落到顧慕的手裡,不死也要落得個殘廢。

“我讓廚房做了茶葉燻雞和清蒸鱔魚,既然你這麼不合作,看來是沒有那個必要了。”顧慕放下藍色瓷瓶,隨即要站起身,好像去吩咐廚房不用忙了。

“真的”施馥一聽有吃的,哪肯罷休,一雙眼睛馬上發出光芒,緊緊抓住顧慕的衣袖,迎上一張討好的笑臉,“我合作還不行嗎?”

顧慕只是轉過身,還沒有邁出一步,聽著施馥的話,他淡然地坐下來,好像料定施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把手伸出來。”

施馥乖乖地伸出手,可看著顧慕拿起藥瓶又慌忙收回,可看到顧慕一副放下藥瓶就要喊人別忙活的趨勢,施馥又乖乖地把手遞到顧慕面前。

如此反覆之下,考慮到顧慕的耐性也快磨光了,施馥終於把手像釘在鐵板上一樣,不動了。

表情雖然比較堅決,可話裡的畏懼顯而易見。

“王爺夫君,我思前想後,終於覺得還是短痛比較好,我已經深刻體會到王爺夫君的一片情意綿綿了,希望王爺夫君手下留情一點。”

顧慕在施馥天天的深刻薰陶下也早已練就了一副金剛不壞之身,有選擇性地聽過之後,便先裁開紗布,將一個綠色的罐子開啟,用銀勺將綠色糊狀的粘稠藥物舀出來撲在紗布上,繼而拿起沒有塞上的藍色瓷瓶,將藥粉往施馥右手拇指上倒。

“嘶”施馥倒抽一口冷氣,痛得冷汗涔涔,“王爺夫君,快點,短痛,短痛。”

一根手指頭就這麼痛,十根還了得,為什麼不能一起包了。

“你手指比較嚴重,需要一根一根包紮。”顧慕冷靜地說了一句足以讓施馥暈過去的話。

“王爺夫君,那你說的短痛呢?”施馥顫著聲音問道。

“這就是。”說話間,顧慕已經幫施馥包紮好右手大拇指。

“這就是?”施馥瞪大眼睛,看著顧慕的動作,還不能相信顧慕的短痛和長痛究竟是怎麼區別的,“那長痛呢?”

“這罐綠浮藥效較強,如果一起包紮,你五根手指頭會並在一起,到時再一根一根掰開會更痛。”顧慕說話間已經幫施馥包紮好第二根。

“什麼?”這不跟強力膠一樣嗎,那一根一根掰開是很痛苦,還是血淋淋的,古代好像沒有局麻,還是短痛吧。

等施馥想好之時,顧慕已經將施馥的右手包紮完畢。

“王爺夫君,你這包紮手法還挺熟練的,都可以去當太醫了。”施馥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著好像帶著五個指套的手指,感覺像九陰白骨爪一樣。

“把那隻伸出手。”

施馥這次倒是沒有那麼猶豫,痛快地讓人懷疑:“就剛才痛的撕心裂肺了一點,緩過來,好像也沒想象中痛了。”

撕心裂肺?顧慕不知道施馥的痛意是怎麼感覺的,只是稍微解釋了一下:“綠浮裡面有醉仙桃,可以稍微止痛。”

“早說嘛,這短痛也沒想象中那麼殘酷。”施馥虛了一口氣,剛被嚇得不輕啊。

“你又沒問。”顧慕雙手熟稔地將紗布從施馥指尖繞過,在指根處打了一個小結。

施馥挫敗地垂下頭:“看來我們之間培養默契的計劃已經迫不及待了。”

等顧慕將施馥的十根手指頭一一包紮好,鍾明和鍾暗正好端著茶葉燻雞和清蒸鱔魚進來了。

放下兩盤菜,鍾明和鍾暗沒有得到任何指示,便退出房間了。

施馥揮舞著雙手將要下手,可是,擺了擺手指頭,施馥痛苦地發現不知道該怎麼拿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