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前,你幫如霜挑選一部分的侍衛和丫鬟,輔佐她管好宮裡的事,就像管好王府一樣。我希望我和王妃回來的時候。不是面目全非。”
“屬下遵命。”
正當幾人商議之時,如霜從御書房外端著茶進來:“皇上,太皇太后派喜鵲姑姑過來傳來,請皇上到慈和宮一趟。”
“跟喜鵲說一聲。我馬上到。”該交代的事情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該準備的事情也早已準備了,讓幾人退下之後,顧慕便隻身來到慈和宮。
慈和宮裡,葉婉忻沒有躺在錦塌上,而是臥在床上,自從藏光寺回來時候,葉婉忻的身體每況愈下。
顧慕到的時候,葉婉忻正在睡覺,喜鵲看到顧慕,給顧慕無聲地行了一禮之後,便走回床邊,俯身在葉婉忻的耳朵輕輕喊了一句:“太皇太后,皇上來了。”
“不要吵醒皇奶奶,我待會兒再來。”
“皇上,太皇太后說,只要皇上來了,如果她還在睡,一定要叫醒她,她有事要跟皇上交代。”喜鵲跟顧慕解釋了一句,便又轉身在葉婉忻耳朵邊輕喚,叫到第三遍的時候,葉婉忻終於有了反應。
“喜鵲,你先退下。”葉婉忻對喜鵲吩咐一聲,喜鵲躬身退下。
顧慕走到喜鵲的位子,坐在旁邊,輕輕地叫了一聲:“皇奶奶。”
“小慕,哎,瞧哀家這記性,你都已經是皇上了。”葉婉忻好像對自己的記憶力也越來越沒有信心了,臉上帶著歲月留給她的無奈。
“皇奶奶,我還是你的孫兒。”顧慕雖然說的冷淡,但是這句話倒是讓葉婉忻微微笑了笑。
“哀家也已經聽說雲國和堯國勢必有一場戰要打,今天哀家讓你來,是想跟你說件事。”
顧慕微微沉默:“皇奶奶請說。”
“帶兵打戰需要兵馬,先帝並沒有給太上皇留下什麼,倒是把他手裡的兵馬留給了你。”
顧慕略微皺眉,似乎不太明白葉婉忻在說什麼。
“你見過小馥手裡的白玉笛嗎?”
顧慕點了點頭,從腰間抽出:“是這一隻嗎?”
“正是。”葉婉忻笑著接過,“這是先皇的信物,先皇透過宓茹,把它交給了小馥,宓茹又安排小馥,到了你這裡,這隻白玉笛代表著你皇爺爺的兵馬。”
“皇奶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顧慕忽然覺得,算計他們的那個局,不止那麼簡單,牽連在內的人,也不只有幾個。
“皇奶奶不能跟你說些什麼,只能告訴你這隻笛所代表的意義,至於箇中緣由,若是到了時機,自會有人告訴你。”葉婉忻也打起了啞謎,她雖然愛惜這隻笛,可現在畢竟不是先皇之物了。
葉婉忻將白玉笛交還給顧慕之後,便又躺下。
顧慕也不能逼迫著問什麼,轉身就告退出來了。
葉婉忻緩緩睜開雙眼,只剩下一聲無奈的嘆息,都是命裡註定啊。
顧慕握著白玉笛,一路深思地走出慈和宮,沒走出多遠,就碰到了永安宮裡的宮女,湣�鷦誑桃獾人��
“奴婢參見皇上。”見到顧慕出來,宮女慌忙給他行了一禮。
“起來回話。”
“是,皇……太后請皇上到永安宮一敘。”
看來也是時候該見見她了。
“帶路吧。”顧慕吩咐一身,宮女轉身已經領路去了。
永安宮裡的擺設倒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只是顯得孤寂了一些,清冷了一些,自從顧然“死”後,那些奉承顧然的人,本來依靠顧然的人,都已經站在了他這邊。
“皇上駕到——”顧慕還沒有走到,永安宮的內侍已經高聲喊起來了。
顧慕沒有說什麼,徑自入內。
楚湘妤坐在屏風前的首座上,穿著象徵太后的宮裝,她坐的很正,兀自堅持著自己的傲氣。
“兒臣參見母后。”顧慕走到楚湘妤的身前,還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你現在很得意吧,到最後,坐上那個位子的還是你。”楚湘妤一開口,面上帶著一些猙獰。
顧慕握緊手裡的白玉笛,並沒有說什麼。
見顧慕沒有開口,楚湘妤又步步緊逼:“怎麼,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
顧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仍舊沒有理會,懶得開口回一句,哪怕一字。
“哼!”楚湘妤以為顧慕預設了,冷笑一聲,“只有然兒才是個傻子,才會以為你在幫他,才會以為你無慾無求,你若是沒有野心,你又何必經營勢力,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