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字,臉色也變了不少,溫暖的懷抱霎時冷卻了不少。
“哎呀,難道被我說中了。”方瀲灩眼眸微轉間,不懷好意地在裡邊添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別有所指地朝著顧慕看了一眼,看得顧慕臉色又是一變,整張臉繃在一起,彷彿火山一觸即發。
這情況不對,施馥迫切地想要開口解釋:“王爺夫君,其實……”
“你要去便去吧。”顧慕終究還是把一切都壓了下來,將想要解釋的施馥從腿上抱了下來,轉身便離開涼亭了,留下了一個落寞的背影,看得施馥心裡很是壓抑。
“居然當真了”方瀲灩眨了眨無辜的雙眼,然而眼裡一片憂慮。
“灩灩你到底跟王爺夫君說了什麼?”施馥一聲爆喝,整個涼亭好像都抖了一抖。
“小……娘子,為夫只是跟小師弟開了一個玩笑而已。”方瀲灩小心地說話。
“什麼玩笑?”施馥一字一頓地問道。
“就……是說你想要離開逸王府而已,你不是說喜歡列襲言嗎,所以不能勉強把你留在逸王府,否則會害了你的。”方瀲灩越說越小聲,但是涼亭裡的眾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方瀲灩,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列襲言,什麼時候說要離開逸王府”施馥接二連三地暴吼,亭子差點都要脫臼而倒塌。
“小娘子,別連名帶姓叫我,為夫很傷心的。”方瀲灩抬袖,縮在一邊,小聲嘀咕道,“小師弟吃列襲言的醋,為夫也會吃小師弟的醋的。”
“吃……醋?”施馥愣愣地看著方瀲灩,忽然莞爾一笑,繼而高聲大笑,“灩灩,為妻回來會好好疼愛你的。”
說完,施馥便朝著顧慕離開的方向追去了,留下了涼亭裡的眾人面面相覷。
“連乘人之危都不會,活該你找不到女人。”水兒很不屑地看了眼方瀲灩,唾棄一聲。
“小師弟才剛剛把門開啟一條縫,若是再關上了,怕是永遠也打不開了。”方瀲灩望著施馥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
“那你為什麼要刺激他?”水兒不明白方瀲灩的用意。
“因為好玩啊,很難看到小師弟生氣的表情,而且小師弟這麼不緊不慢的,看著讓我著急,應該他著急著急才是。”方瀲灩說得輕輕鬆鬆,外帶聳了聳肩膀。
“小心弄巧成拙。”水兒持著懷疑的態度觀看方瀲灩的話。
“若是小娘子就絕對沒有問題了。”方瀲灩淡笑,裡面自信無疑,笑中帶著淺淺的暖意,令那雙死寂的媚眸染上了絲絲瀲灩。
“對那女人這麼有信心?”聯想到從初見到現在,施馥的表現讓人除了嘆息還是嘆息,水兒不敢苟同。
“小孩子別女人女人掛在嘴上,要想在逸王府裡好好待著,就乖乖叫王妃知道嗎,你這樣很丟我的臉,搞得我很沒有教養一樣。”方瀲灩敲了敲水兒的頭,“既然沒事了就回去睡覺吧,我告辭了,各位隨意吧。”
說完,方瀲灩亂沒形象地伸了個懶腰,邊走邊呢喃:“希望不是信任的人傷人最深才好。”
顧然看著方瀲灩離開的方向,聽著方瀲灩的話,眼神閃過一抹異色。
施馥一路追著顧慕,王府不大,顧慕又沒有跑,所以,很快,施馥就已經看到顧慕的背影。
可是,真正追上顧慕,施馥又有點不高興了,為什麼每次都不聽她解釋一句就轉身離去,之前那次是這樣,如今又是這樣,這不是明擺著不相信她嗎。
這到底是不是吃醋,為什麼顧慕吃醋,她沒有一點的高興,反而心裡很壓抑,感覺做壞事的都是她。
正當施馥站在原地想著要不要馬上找顧慕解釋清楚,顧慕的背影已經越走越遠,根本沒有停下猶豫過。
施馥越想越氣,就不能回回頭,看看背後有沒有看著他?
施馥賭氣地轉過頭,嚇了一跳:“奶孃,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我站在這裡很久了,王爺經過這裡的時候,沒有看到我,你路過這裡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我,奶孃都覺得自己是隱形人了。”趙夕霞的語氣有點哀怨,“所以奶孃只能走近一點,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存在。”
“奶孃,王爺夫君又不理我了。”施馥見遇到一個能傾訴的人,當下把所有的不快都倒給趙夕霞聽。
“豈有此理”趙夕霞聽完之後,本想一拍桌子,可人站著,沒處發洩,只能雙手叉腰,來回走動。
“奶孃,你是不是也覺得王爺夫君不對?”施馥覺得找到一個同盟軍,心裡踏實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