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會的!”一層虛汗從他的額頭“咻”地冒了出來,那叫一個緊張,一個害怕!
要知道現在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三七分的頭髮正是二十年前何子康留著的髮型,那額頭上分明還有血跡,在月光的照射下,那臉色顯出些青黑!這分明就是——何子康的樣子!
更讓何子健背後冒著涼風的是,他看見的眼前的這個人穿著的正是何子康當年死時穿著的禮服。
“大,大,哥,你,我”何子健全身篩糠。
“你還,我命來!”那聲音低沉得真的像從地獄裡傳來的一般,何子健已經吞了大口的口水,他又倒退了幾步,正卡在了床頭的角上,那臺燈卻被他自己打翻在地,“嘩啦”玻璃碎了一地。
“大哥,我,我當時我還小,我,我真的不是存心的,那時那,那也不能怪我!你,你們你是怎麼對待我的,我,我對於你們來說,就是一個若有若無的存在!你要知道,我,我也只是嫉妒你!”何子健開始吞吞吐吐地說道。
他又向後退了兩三步,已經頂到了後面的牆邊,那手腳發著抖的同時,也冒出些汗來,現在的他完全被自己的恐懼掌控。
“那時的老爸只是喜歡你,因為你是大媽生的,學習成績優異,你是老爸的得力助手,有你在,我就什麼都沒有!”何子健的聲音很詭異,那語調已經開始變化,分明就是一個怪物的聲音。
那尖利之中又泛著些嘶啞,那嘶啞之中又帶著抽噎!
“那你就殺我?”那個滿頭是血的男人把頭髮輕輕地一甩,臉上那些血跡更是嚇人,何子健的身子又是一抖。
“我,我,真的,大哥,我我只是想把那剎車弄得不好使,想讓你受點傷,再讓秦霄也跟著吃點苦頭而已!我,我真心不知道你喝了那麼多的酒,你開得太快!那,那,那也不能全都怪我!”何子健哆哆嗦嗦地把自己二十年前犯下的那件事合盤托出!
“你不能怪我!要怪,你就得怪我們的父親,當時的他是華夏頂級的大亨,可是他卻把我養在鄉下,我到底錯在哪裡,就連現在也算在內,他就不去想想,我又有什麼不對!是他,是他害了你!”何子健是似乎是在歇斯底里地喊叫著,那聲音叫一個尖利,只是在這間別墅裡,根本就沒有人發現他。
何子健的生母蘭卉及蘭芯早就在多年前,因為自己的生意失敗而回到了米國的一個小鄉村裡養老去了,至於何子健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花花公子,雖然自己沒有真正意義地從父親的手裡接過生意,不過他卻以何氏集團繼承人架勢,在華夏肆意地揮霍自己的金錢。何氏集團在這二十年裡沒有被盜空,那也只是因為何天還有一點實業可以支撐!
現在的何氏集團已經只剩下一個外殼而已!
“再,再說了我”那已經被嚇得酒醒了大半的何子健,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在辯駁!
“是你殺了我!是你!”渾身是血的“何子康”把那帶著血的手朝著他伸了過去,那額頭上似乎還有些正在滲出的血液,恐懼又一潮襲來!何子健整個人已經除了渾身發著抖,兩耳尖叫著,發出金屬摩擦的聲音,因為恐懼他的頭一歪,暈厥過去。
證明他已經暈死過去的同時,隨即燈被開啟,六七個黑影閃進房間,一個人把幾個同時裝在角落裡的攝像頭都摘了下去之後,其中一個人把手裡的一個小小的注射器裡的透明藥液注入何子鍵的身體裡。
何子健像一個嬰兒似的又熟睡過去。
“放心,劑量很準,他明天早上會如時醒來的!”黑影子輕聲地低語幾句。
那個假扮何子康的人轉身最先出去,剩下的幾個人把何子鍵的房間裡恢復了原樣,又把何子健抬到了床上,蓋好床單,一切停當才都出門。
“老闆,我們的事情已經做好!”一個人輕按對講手錶回道。
那幾個人就像黑夜裡的影子,上車走人,動作輕快得就像他們從來都沒出現過。漆黑的夜色裡,很快消失了他們的身影。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秦霄在國外進行了敢死隊訓練的又一批學員。現在的秦霄可不是當年那個只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了!像這樣的隊伍,對於秦霄來說,不止是華夏,就是全世界,只要是他想待的國家,就都有人在那裡等著。
秦霄輕輕地按著自己的電腦終端控制鍵,“看到了,你們做得不錯,交到警察手裡之後,你們就放大假吧!我給你們每個人的戶頭上都存夠了錢!”秦霄按下手裡的鍵子,轉身了那夜色的黑暗,月光如水,心中卻起伏。
“哈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