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瑞麗託斯強迫時她取出來的那些可怕東西,深刻地感覺到塞雷的變態和瑞麗託斯的心理,瑞麗託斯其實是在報復,對其他男人進行虐待,只是因為她無力將那些手段報復到塞雷身上,才產生的一種病態。
“我擦,我覺得你們兩個其實是絕配,變態+變態的絕贊組合。”隨後艾諾就被瑞麗託斯盯住,頓覺壓力山大:“額,您繼續……”
“那個時候,塞雷其實已經因為身具雙重神性血脈,被母親定為菲娜西斯那個傻大個的男人了,和我的事情很快就被母親發現,可那傢伙卻汙衊我首先勾引得他,更噁心的是,他居然下了圈套,讓母親和姐姐看到我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的場面……”瑞麗託斯神色黯然了下來。
艾諾張大了嘴巴,他完全理解了瑞麗託斯對塞雷的憎恨。
對於桑德奎爾這個女尊的母系社會來說,女性**依舊是讓人鄙視的情況,與父系社會對於花花公子同樣鄙視一樣,甚至更嚴重,因為女性畢竟要生育下一代,女性的子宮就和房子一樣,乾淨的新房子總是讓人讚美的,而二手房甚至是死過人的房子,得到的待遇就差得多了,而穩定、忠誠的家庭依舊是桑德奎爾人的追求,其前提就是家庭成員的潔身自好。
瑞麗託斯在小小年紀便被扣上了一個蕩女的帽子,怎麼都是名聲毀掉的節奏,也幸虧是在女尊社會,同時是桑德奎爾族長的女兒,這才只是被當做異類,但無論是家人還是周圍人群,給她的壓力必定是不小的,而這種壓力,很容易讓一個還處於“孩子”這個階段的人狂亂,甚至變得人格扭曲,性格荒誕。
看瑞麗託斯現在的模樣就知道了。
艾諾嘆息了起來,這個應該還屬於少女的女流氓,著實是經歷比較悲劇,她今天的狂悖離奇性格,塞雷的確要負主要責任,當然,她自己自甘墮落也是重要原因,因為別人的錯誤,就放任自己犯下更多錯誤,這本來就從根底上就錯了。
“你呀……唉,何必作踐自己?作踐自己也換不來時間重置啊。”終究是好心,艾諾多了一嘴。
瑞麗託斯卻是冷笑了起來:“作踐自己?你錯了,恰恰相反,我是在自強!你別告訴我,你沒發現每每和我**,你的力量會丟失一部分。”
艾諾臉色又變得難看了,想及瑞麗託斯掠奪自己天地元氣的行徑,就是一陣陣不爽:“這終究不是正道。”
瑞麗託斯卻是死不悔改:“我管什麼正道不正道,只要讓我變得強大,能夠親手幹掉塞雷,就是好方法!”
“你就不能換一換其他方法報復,非要用自己的武力殺掉塞雷嗎?”艾諾對瑞麗託斯的思維實在不瞭解。
瑞麗託斯卻反而奇怪了:“為什麼要用其他方法?你搞清楚,他給予我的恥辱,只有用他的血才能洗刷!也只有比他強,親手殺了他這種方法,才能在部族中為我自己正名!才能告訴族人,我,瑞麗託斯,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第三百六十四章叛亂的夜幕
桑德奎爾一族畢竟還保持著原始野性,並不能套用文明國家的倫理綱常、社會規則,來衡量其價值觀念,對於這個戰鬥民族來說,武力,是神眷之力,無論是什麼矛盾,即便是族長等重要地位的爭奪,也可以用武力解決,勝利者獲得一切,其言語也將作為部族的真理。
這也是艾諾不明白之處,在他想來,瑞麗託斯對塞雷的恨,完全能夠透過其他途徑進行報復,並且能報復得很徹底,尤其在她還是族長次女的情況下,但瑞麗託斯的選擇卻和他的想法大相徑庭。
雖覺不可思議,但瑞麗託斯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艾諾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搖搖頭,轉移了話題:“現在怎麼辦?你身上的傀儡蟲毒素要怎麼解決?”
瑞麗託斯道:“好辦,塞雷那雜種不可能給我下太大劑量的毒素,只要將消融液喝一些就差不多了,我有消融毒素的溶液,就在那櫃子裡。”
在瑞麗託斯的指點下,艾諾找到了解藥,餵了瑞麗託斯幾口,瑞麗託斯便能緩緩活動了,只是要完全恢復,還得時間,偏偏就在這時,起身的瑞麗託斯在艾諾的幫助下穿上衣服,無意間卻是瞥到了後方聖山山頂火影重重,頓時呆了。
“那是……怎麼回事?”封印著林鬼,同時也是桑德奎爾一族重要的祭祖之地的山頂,此刻一片血紅,隱約間,風中還傳來無數廝殺聲。
“不對,出事了!”瑞麗託斯大驚失色,拉住艾諾的手臂:“快,帶我去桑德奎爾之刃的駐地!”
兩人奔出房門,此處為少祭居所,頗為僻靜。只有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