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六婆還要煩人的家夥的時候。
「維深,我說你累不累啊?都說了快半個鍾頭了,你不渴啊?」
沒錯,自我對他說「乾等」開始,他就發揮他在大學教書練出來的滔滔不絕神功來跟我嘮叨起我20日回國的事。
先從我回去後會到哪、會有什麼麻煩說起,然後說到他的好、他的偉大──基本上就把他自己說成了一個萬能保姆兼無敵保鏢就對了──我的天!!我回去本來就得被人煩個半死了,要帶上這隻豬我還不得被人煩死?!
但是要我不帶上他的話,他在這就能把我煩得上吊自殺只求迴歸清靜了……怎麼辦?……這下是帶也不是,不帶也不是……
我眼下是不是可以試著動之以情呢?反正肖之以理他老兄是百分之三萬不會理的。
「小寒!你帶我去嘛!!好嘛……人家都沒去過中國玩……你帶人家去嘛……」看吧,用說的沒用,開始用賴的了吧。我真不明白,他媽媽怎麼就生了個這麼大的禍害呢?而最糟的是,這禍害怎麼就跟上我了呢?
「維深……你能不能讓我先靜一會?要不我怎麼想東西?」反正暫時是沒法子讓他放棄(雖然我認為他這次是賴定我了),那至少也要暫時求得一點安靜吧,好讓我想想這件事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沒有。再怎麼說,這次的對手可是個高人。
聽到我的話,維深皺著眉給我一個大大的白眼,便真的閉了嘴,只定定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而我則是暗自的鬆了口氣──難得他沒有跟我拉拉扯扯的在那煩。
其實,方才維深在那煩了我這麼久也不是真的沒有任何好處,至少,我那些繃得緊緊的神經算是真真正正的放鬆了一些,太陽穴也沒有了那一陣陣熟悉的跳疼感。心裡也靜下來不少,情緒平靜下來後,我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位「木偶師」先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