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來想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劉家偉帶著王薰兒過來看病,然後給王薰兒辦了住院。
劉家偉一個綁匪,抓王薰兒住院,這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可這卻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把王薰兒藏到醫院,而不露馬腳的方法。
當然劉家偉給王薰兒辦住院,肯定不會用她的真名字,所以這找起來就大大的麻煩了。
進了醫院的大廳,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暴徒打給我的。
接了電話就聽暴徒道:“瘋哥,你到醫院了嗎,再有五分鐘我就到了,等我一下,咱們一起找人。”
我知道現在不是魯莽的時候,就說:“好的,在我醫院大廳的長椅上等你。”
掛了電話,我就開始四處打量大廳的裡的人,而恰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一個人操著濃重的山西口音在交費處和收費人員說話:“我(e)給你多交點錢,你給我(e)安排個單間,房間裡那兩個太吵了,我妹子都休息不好。”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你這人,給你時候幾遍了,是我們這裡實在是沒有單間了,病房也緊張,大家相互理解下哈,另外,你別在這站了,耽誤後面的人交費,我給你保證,一有單間就通知你們還不行嗎?”一個收費的女工作人員儘量耐心地說。
“耐求兒,單間都沒有一個,啥破醫院,真透你媽個扳雞。”這人媽了一句就轉頭往電梯電梯那邊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我覺得這個人十分可疑,所以就悄悄跟了上去。
眾所周知,醫院裡的電梯忙起來的時候,半天都沒有一趟,而且人都特別急,所以這個山西大漢在電梯那裡按了幾下就又道了句:“真喪了啊。”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不過聽語氣也知道是句罵人的話。
等不這電梯,這個山西大漢就往樓梯那邊,我也是慢慢跟了過去,我前面還有一男一女也是準備爬樓梯,所以我就跟在這一男一女後面。
一邊上樓,我就把手機調成振動,怕是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引起別人的注意,再給他認出來。
我跟著他上的六樓,牆上貼著的牌子是消化內科,而王薰兒得到是胰腺上的病,恰好也屬於消化內科,所以我心裡就不由緊張了一些。
至於我前面那一男一女在三樓的時候就停住了。
所以為了不讓前面的大漢有所察覺,我就比他慢了一層樓,等我上了六樓的時候,走到走廊上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大漢拐進了一個病房,大致方向我已經記下來了。
為了確定劉家偉有沒有在裡面,所以我就慢慢走了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大漢進的病房突然又走出一個人,這人一走出來我頓時就愣了一下,這人不是劉家偉又是誰。
而他出來後就往我這個方向轉,頓時就給我撞了一個對視。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就往我四周看,確定只有我一個人,他嘴角突然上揚露出一絲狡褻地微笑,在他眼中我彷彿成了送上門的羔羊一般。
接著他就緩緩向我走了過來,他走的很慢,而我也是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瘋子,沒想到你能找到這裡來,一個人?還是你的兄弟都在四周?”劉家偉在我身前四五步地方停下來,然後就衝我笑道。
我也是笑了笑就說:“影子——劉家偉,你可讓我好找啊,沒想到你會選擇躲在醫院裡,我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你會在這裡。”
劉家偉雙拳攥了攥,“咯咯”直響,擺出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這還不是被你找到了,瘋子,你可真有能耐,既然你來了這裡,我覺得我應該也跑不了了,那再我死之前,我也就拉上你這個墊背的。”劉家偉說著整個身子就衝我躥了過來,他的速度極快。
我再就開始準備,見他過來,我不躲不避,直接抬手一擊“短寸拳”就對著劉家偉衝來的方向砸了過去。
“嘭!”
劉家偉的拳頭和對撞在一起,我們兩個就各自退後了一步。
走廊裡過往的行人不少,看見有人打架就開始遠遠的駐足圍觀。
我們兩個各自退了一步的同時,都踏出了一字馬,穩住身形,然後揮拳就衝對方砸去。
“嘭!”
又是一拳碰撞在了一起,這是力量與力量的碰撞,這讓想起來當初暴徒和king單挑,以及在金城凱悅,鄧力豪和king的一戰,都是拳頭硬生生地對拼,比的就是力量、韌性和忍耐力。
一拳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