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拿了金條,我就徹底放心了,巖伍的事兒,明天在邢州怎麼傳,也跟我們紅香社沒有關係了。
當晚我們很晚才散,等我們學校這一批迴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凌晨五點多鐘了,所以第二天的早自習我們肯定都是上不了的。
我在宿舍睡的很踏實,直到中午的時候,路小雨才給我打電話,喊我吃飯。
午飯的時候,我特意在食堂打聽了一下,關於巖伍意外死亡的事兒還沒有傳出來。
不過午飯後我就給王彬打了個電話,問他道兒上的情況。
“小峰,邢州道兒上現在很亂,巖伍意外死亡的事兒已經傳開,當然我們昨晚偷襲馬鎮的事兒也是傳開,所以不少人都懷疑,不,準確地說是不少人都確定巖伍的死跟咱們紅香社有關係。”王彬接了電話就說道。
我又問:“哦,警察方面怎麼傳?”
王彬繼續說:“警察那邊很低調,只是對外宣佈破獲了一起特大藏毒案件和主謀注射毒品過量意外死亡的訊息,而且霍東和玉豹作為藏毒的關聯人物之一,也是全部被帶走調查了。”
我知道巖伍是徹底的誇了。
我再問王彬是不是知道肖凱那邊的態度,王彬就說:“肖凱那邊已經傳出訊息,要給巖伍報仇,不過到底是怎麼報仇,我們還沒有具體的情況可以瞭解。”
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幹了巖伍,如果肖凱在忍氣吞聲的話,那他行走梟雄的地位以後就別做了。
所以我跟肖凱之間的關係也是徹底無法調節了。
掛了和王彬的電話,就又給劉瞎子打了個電話,要給他向我提供情報的費用,我瘋子可不想“欠劉瞎子”的人情。
聽到我說要給他錢,劉瞎子就在電話裡笑道:“瘋子,你的錢我現在可不敢要了,道兒上傳說巖伍自己吸毒過量死亡的,不過我心裡明白,那都是幾把瞎話,巖伍又不傻,不腦殘,吸毒過量?簡直就他媽一個笑話。”
我笑淡淡說道:“劉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巖伍不是吸毒過量死掉的,那是怎麼死掉的?難道是被你害的?”
劉瞎子也沒跟我繼續爭辯什麼就告訴我道:“瘋子,那些錢你自己留著吧,那個人的資料也不值什麼錢,就當晚賣給你一個人情算了,如果以後我需要你幫助了,還希望你不要推辭。”
劉瞎子果然是一個會搞人際關係的主兒,我後面又說了要給他錢,可都被他找個理由給推脫了,看來他是鐵了心決定要跟我建立好關係了。我後面又說了幾次給他錢,結果他都給拒絕了,因此我就欠了劉瞎子一個人情!
到了晚自習的時候,巖伍意外死亡的訊息及徹底傳開了,就連東南學區,也是不少人都聽說,而他們在聽說這件事兒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事兒跟瘋子有沒有關係。
而我回答就只有兩個字“沉默”。
當然這件事兒也是傳到了路小雨的耳朵裡,所以在晚自習結束後,她就坐到我身邊,順便就問我關於巖伍的訊息。
我刮刮她的鼻子說:“這事兒你就別打聽了,反正都過去了,你還是給我講講最近各科的重點吧,再有兩天就其中考試了,我可不能把成績落下。”
聽我主動提起考試,路小雨就捂嘴輕笑說:“你還知道學習,早幹嘛去了,臨時抱佛腳是沒用的。”
雖然路小雨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主動給我講起了習題,至於巖伍的事兒,我不想讓她知道,她也就乖巧地不去打聽了。
這些事兒,路小雨知道的越少對她就越有好處。
第二天,我就又曠課帶著張帆和阿寬兩個人去了一趟了盛昌街,目的就是看看這兩天兄弟們都恢復的怎樣,而此時大部分兄弟的賞其實也都沒什麼事兒了。
大頭的仇我們雖然都報了,可王彬等人的情緒還是不高,顯然還沒從失去大頭的悲傷上緩過勁兒來。
我拉著王彬到一邊說:“王彬,大頭的事兒已經過去了,我們紅香社也該往前看了,兄弟們如果持續這麼低迷下去,那咱們紅香社就直接解散了得了。”
王彬愣了一下說:“小峰,大頭的事兒是我們心中一道兒坎兒,所以再由我們緩幾天吧,再給我們幾天時間,我保證,我們會回覆以前那樣。”
其實我要的就是王彬的一個態度,目前他的回答我還是比較放心,他沒有撒謊去掩飾什麼,這就說明他已經勇敢地在面對失去大頭的事兒了。
跟王彬又閒扯了一會兒,我們就把話題又扯到了當日德爺讓他去砸南街的事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