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言言心裡微微一沉,旋即笑道,“哥,我認真的跟你說,對我來說,男朋友可以換,哥哥可只有一個,你是我唯一的獨苗兒,我很珍惜當年的感覺,也希望你能珍惜。”
“言言,你嘴怎麼那麼損呢!”李哲無奈地笑道,“我就喜歡你這尖酸刻薄的勁兒。”
“是嗎?家宣也這麼說過。”董言言嘆了口氣,說道,“可惜,都是過去的事了。”
“行了行了,逗你玩兒呢!出去玩兒的高興點兒,我要去上班了,等你回來再給你打電話。”李哲說著掛了電話。
董言言放下電話,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怎麼忽然就盯著自己不放了呢?蒸不熟煮不爛的,還不能太得罪了,這讓她怎麼辦呢?!
她回到臥室,洗了澡換了衣服,開車回公司。
董言言開車回到酒店,剛走到大廳,薇薇就迎上來,指著在大廳沙發上坐著的一個女孩子,悄聲說道,“言姐,那個人是來找你的,她說她是宋總的女朋友。”
董言言掃了一眼那個女孩,長髮、圓臉、身材不錯,個頭不高,看人的眼睛怯生生的。
“姓名、年齡、身高、職業。”她隨口問道,這種女人她見得多了,不勝其煩的。
“她說她叫陳圓圓,二十一歲,是宋總家的鄰居,跟宋總從小一起長大,現在在照顧宋總的媽媽。”薇薇說道。
董言言心裡有數了,宋明誠跟她說過。他請了他家鄰居當保姆,她以為是一對中年夫婦呢,沒想到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
“我知道了。把她帶到二樓的咖啡廳。”董言言說著就先上了樓。
薇薇走到那女孩身邊,微微笑道:“陳小姐,請跟我到樓上的咖啡廳。董總在那裡等您。”
陳圓圓點點頭,站起來。不滿地說道,“她怎麼那麼大架子?”
“不是我們董總架子大,實在是像您這樣自稱宋總女朋友的女人太多,您說誰談戀愛願意總有人出來攪和啊?”薇薇毫不客氣地說。
陳圓圓很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也很不客氣地說道,“我可不一樣,我是明誠的媽媽認定的兒媳婦。以後就是你的老闆娘,你給我注意點兒!”
薇薇不置可否地笑笑,“這話我也聽得太多了,只是,這個酒店寫的是董總的名字,是董總的產業。”
陳圓圓一聽不高興了,嘟囔著說,“那個狐狸精還挺能劃拉的!給他灌什麼**湯了?這麼大的酒店都給她了!得多少錢啊!”
薇薇一聽,這女人明顯的搞不清楚狀況,她如果在董總面前也這麼說話。那肯定凶多吉少了。
她把她帶到咖啡廳的門口,讓她自己進去,然後掏出了對講,跟董言言彙報情況。
董言言一邊拿著咖啡勺緩緩地攪著咖啡。一邊戴著耳機聽薇薇說話,抬眼見陳圓圓走近了,微微衝她頷首,示意她在對面坐下,然後摘下了耳機,順手拿起了手機,對她笑道,“你是明誠家的保姆吧?我是董言言。”
說著隨手拍一張她臉部的特寫,給宋明誠發過去,附上了三個字:她是誰?
陳圓圓不知道她拿著手機幹什麼,於是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是他女朋友。”
宋明誠的簡訊回來了:她是我家的保姆。
董言言回道:她說她是你女朋友,你媽媽認定的兒媳婦。
然後抬頭對她說道:“他請你照顧他媽媽,難道沒給你工資嗎?我記得是兩千塊,還有兩千塊錢家用,這在保姆行業裡,已經算高薪了,對吧。”
陳圓圓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家的事,不用你管!我來找你,是想警告你,我才是他的——”
“還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警告我什麼。”董言言不以為然地笑笑,把手機裡宋明誠的簡訊給她看:精神病人的話你信嗎?隨後還附了幾張圖片,是當初跟她籤的勞動合同,和每次支付工資的憑證,上面有她的親筆簽名。
末了還加了一句:我就知道她不太地道,所以特意防著她呢,沒想到她這麼厚顏無恥,居然找你來了。
宋明誠就是這樣,越是對女人就越是不留情面,都是那幫搞不清楚情況的****兒給慣的。
陳圓圓的臉色白了,眼淚唰地就下來了,“我為他付出這麼多,就因為你這個狐狸精,他就這麼對我!大家都給我評評理,有這麼始亂終棄的人嗎?”
董言言一看,又來了!
“你跟我談付出!我們酒店的服務員清潔工,也付出勞動了呢!難不成還讓宋明誠挨個都娶了?你們家受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