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逃逃課而已,成績還是不錯的,您說呢?”
話說多了誰都沒面子,畢竟是老師,點到為止,反正他能順著臺階下也就罷了,如果他不給她面子,那麼她就查個明白,在這些爛事兒裡,她充其量算是個受害者,到底是誰跟她過不去,她現在已經心知肚明,如果真要深究起來,他的臉面也不好看。
老唐板著臉看著她,許久,才點點頭,“這次就不追究了,下不為例,明天把檢查交上來。”
“老師,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董言言說著站起來,快步走出辦公室,餘怒未消地下了樓,走到樓梯轉角,正看到任家宣站在樓梯口,她瞟了他一眼,冷笑,“看我好好的出來了,很失望吧?”
任家宣目光一顫,旋即看定了她,低聲說,“我不會再糾纏你了,很抱歉給你帶來了這麼多困擾,我跟你道歉。”
董言言凝眉看著他,他苦笑了一下,點點頭,“我同意跟你分手了,你,滿意了吧?”
董言言點點頭,轉身回了班級。
任家宣看著她毫不留情地走了,轉過頭,苦笑:那張曾經純真的笑臉,那雙曾經悸動過他的眼眸,那雙曾經溫熱過他的雙手,那些從她唇畔輕吐到他耳邊的誓言,那些****過的日子,就這樣冷卻成一個冰冷的背影。
轉眼,五一節就到了,名言大酒店正式開業,開業的第一天,酒店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董言言在化妝間裡化好了妝,換上了小禮服,看著鏡子中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才十九歲,她從來都沒有見到自己這麼漂亮過,宋明誠西裝革履的出現在門口,見董言言換上了一身華貴的紫色小禮服,把窈窕的身形襯托無疑,臉上化了精緻的妝,更顯得肌膚如雪眉目如畫,頸間帶著一條璀璨的鑽石項鍊,要多高調就有多高調,要多美麗就有多美麗。
“言言,我們出去吧。”他走過來,挽起她的手臂,輕笑道,“你今天真美。”
“謝謝,帥哥。”董言言彎起眼睛,笑道。
上午11點18分正式開業,本市的那些政界和商界名流,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場了,跟董言言和宋明誠一起站在門口為酒店剪綵,長長的紅綢被剪成數段,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過後,滿地紅色的碎屑。
慶祝酒會在酒店的大堂舉行,富麗堂皇的大堂裡觥籌交錯,笑語喧譁,兩個人春風滿面地穿梭在賓客中間,一直忙到夕陽西下,酒會到了尾聲,大堂的水晶吊燈閃耀起璀璨的光芒,穿著酒店制服的服務員井然有序地撤掉桌子上的杯盤餐具,而三樓的宴會廳已經佈置妥當,慶祝晚宴將在晚上八點鐘準時舉行,今晚,是屬於他們的狂歡夜。
董言言送走了一撥賓客,在酒店門口的噴泉邊往回走的時候,宋明誠突然拉住了她,回過頭,微微笑道:“言言,你看,我們的酒店。”
董言言抬頭,看著落日的餘暉把酒店的外牆染成了金黃色,美輪美奐,忽然之間有一種喜悅在心裡油然而生,“是啊,我們的每一步路都沒有白走。”
一到五一,學校裡立刻冷清下來,大多數同學都回家了,少數沒回家的,要麼在教室裡看電視,要麼三五成群的在寢室裡甩撲克,這個時候沒有班級的限制,就那麼幾個人,怎麼熱鬧怎麼玩兒。
五一節閒來無事,董言言回學校晃盪了一圈兒,寢室裡空蕩蕩的,其他人都回家了,柳影和冷月在外面找了兼職,要晚上才能回來,董言言在床上睡了一小會兒,就又被魘住了,她白天不能睡覺,十次得有九次被魘住,她掙扎著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從床上坐起來,也不敢在床上呆了,下了床,給自己倒了杯開水,回想著剛才的夢:夢中她好像還在寢室裡孤獨寂寞冷,於是她就想,給我一個帥哥吧,這時候門忽然開了,她眼角的餘光瞟見一個白色的影子飄了進來,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心想不是真的把什麼東西招來了吧?這東西再帥她也不敢要啊!她消受不起啊!於是掙扎著就要醒過來,這時就感覺到那東西壓了過來,壓得她不能動彈,要不是被魘慣了,積攢了點兒經驗,恐怕自己都撕扯不過那東西。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前一陣籌備著酒店開業的事,壓力太大,現在酒店如期開業,這兩天逐漸走上了正規,壓力陡然釋放,身體還真有點兒承受不了。
她鎖了門,拿起書本回教室,不經意間看到許程正從白羽她們寢室裡出來,白羽穿著睡衣,披散著頭髮低著頭把他送出門口,許程低下頭湊到她耳邊,笑著說著什麼,她就跺著腳笑了,轉身回到寢室,拿了臉盆往水房這邊走過來,董言言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