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什麼,我們走吧。”上前主動的挽起了任我行的手,既然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還是得快樂時且快樂吧,何必為那些不該自己操心的事情傷神?
下了黑木崖,渡過猩猩灘,三輛馬車已經停在了殷紅的猩猩灘邊,雲悠和任我行上了第一輛馬車,玉簫和陳默上了後面兩輛,任我行隨即吩咐車伕趕馬啟程。
這馬車看上去並不奢華,裡面卻是別有洞天,白色大塊的狐狸皮褥子鋪滿了整個馬車,馬車靠左邊是一個長條矮桌,上面放著茶杯碟子,上面有些點心,茶水,皆有蓋子,細看之下,那些瓷杯瓷碗底下都有吸石,吸住了矮桌,讓上面的東西不至於倒翻,矮桌下並非中空,而是幾個抽屜,開啟來看,裡面放著蜜餞、牛肉乾等小食,還有些尋常的丹丸,最後一個抽屜中放著幾本書,想來是供旅途無聊時打發時間的,可為什麼最上面的那本竟然是金瓶梅,想到因這本書給自己帶來的那場懲罰,雲悠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就要將抽屜合上,一旁的任我行卻一隻手伸過來,將雲悠的小手抓住了。
“忘記本座曾對你說過的話了嗎?”任我行的話音自雲悠的耳畔響起,“本座不是說了嗎,待得有空之時,一定要陪你看完這本書,這不,現在就是有空時間了,夫人,為夫陪你看書來了。”
也不等雲悠說話,任我行就抽出了那本金瓶梅,順勢將雲悠的小身子往自己懷中一攬,倚靠在馬車車壁之上,開始很認真的和雲悠“研究”起手中的金瓶梅來。
行程進行中
任我行摟著雲悠“研究”著手中的金瓶梅,一隻手在雲悠的身上游走挑逗,雲悠緊咬貝齒,身上時不時的一陣戰慄,伸手去反抗,卻手足俱軟,不禁抬眼瞪了任我行一眼,那幽怨得如能滴出水一般的目光真讓任我行想要一口把她吞下,只是礙於這是官道大路,這才罷手。
雲悠不甘示弱,想要反擊,但手剛攀上了任我行的胸口,就被任我行一把抓住,握在手中把玩著,任我行笑道:“小丫頭現在懂得反抗了是不是?你倒是反抗呀!”
手上微微使力,雲悠的手便動不得了,且手臂也有點痠軟了,依靠在任我行的懷中,動憚不得,手肘卻像任我行的胸膛撞去,這一下若是旁人受了,必定胸口疼痛難忍,但任我行那是什麼功夫?雲悠的小力道只不過是給他瘙癢罷了,倒讓任我行哈哈一笑,將她摟得越發深了。
雲悠見反抗無效,索性不再動了,只靠在她的身上,不去睬他,任我行笑了一笑,也不計較,自去長凳上取了一顆草莓,喂到雲悠的嘴裡,道:“好了,不逗你了,這是今天早上吩咐他們才摘下來的,你且嚐嚐,好不好吃。”
雲悠將一口將任我行手中的草莓吞了下去,咀嚼了一下,連連點頭說好吃,古代的草莓要比現代的草莓甜些,而且是清甜,另有一股子草木芳香味道,想來是因為古代的環境尚未收到汙染所致,雲悠張了張嘴,示意任我行還要。
任我行笑著又丟了一個在雲悠的嘴裡,雲悠吞下之後,很不滿的說道:“你這個動作很像是在丟垃圾耶。”
任我行彎曲起手指,在雲悠的額頭上輕巧一下,笑罵道:“我丟垃圾?你這小丫頭,便是連垃圾也不向我丟一個,還好意思說本座。”
聽了這話,雲悠倒是不好意思了,好像是哦,光任我行喂自己吃了,自己一個都沒有餵給他,嘻嘻一笑,塞了一個在任我行的口中,任我行吃下去之後卻又皺眉了,“得了,這玩意兒是你們女孩兒吃的,不用給我了。”
雲悠眯眯眼睛,這人,真是挑剔,明明剛才就是自己說要吃的,現在又說是女孩兒吃的東西,哼,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這般想著,雲悠乾脆端起水果盤子,抓著裡面的草莓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任我行斜倚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從前的雲悠雖然也是個愛玩樂胡鬧,不願意遵守規矩的,但吃東西的舉止卻是有幾分講究,甚至是幾分刻意的做作,現今失憶之後的她倒是多了一份自然,就是這份自然讓人感覺到舒心,在她身邊似乎不用想太多,不怕被算計,這種性子讓任我行覺得相處起來十分舒適安心。
瞧著雲悠將一大盤草莓吃了下去,手上汁水淋漓的,任我行笑了一笑,拿出了一塊錦緞綢帕,拿過她的小手,給她細細的抹了抹,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道:“看看你這副吃香,哪兒像個教主夫人,若讓旁人見到了,還當本座欺負你了,多久沒讓你吃飯了呢!”
雲悠嘻嘻一笑,並不多坐辯解。
大概是起得早了,吃了些東西進去,又在輕輕搖晃的馬車中坐著,雲悠的睏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