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床了,卯時之前起的。”
任我行心中好笑,這丫頭怕怕的樣子倒像是隻乖巧的小貓兒,他重重唔了一聲,沒有介面,雲悠忽然想到一事:“這兒是我的閨房耶,你怎麼就這麼進來了?你應該在外面等著。”
“很理直氣壯嘛!”任我行冷笑一聲,突然湊近雲悠,強烈的男子氣息與教主霸氣逼迫著雲悠,讓雲悠幾乎就要窒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本座是你的夫君!”最後一句,任我行一字一頓。
“這個……這個……”雲悠確實沒話說了,難道自己能說他這個夫君不能進自己房間嗎?她眼皮抬起,任我行的臉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噴在雲悠的臉上,雲悠心跳加速,面紅過耳。
任我行突然加緊了一步,在雲悠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雲悠的臉此刻已經紅得想滴血一樣了,呀的輕喚一聲,就往後退了一步,卻扳到了椅子,仰天就要摔下,任我行手輕輕一揚,雲悠頓時後仰變為前僕,且她臉紅慌亂之下,隨意的一撲,雙唇竟然緊緊的貼在任我行的薄唇上,她眼睛立刻就睜得極大,瞪視著任我行。
任我行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變化,眼神也是淡淡的,只是按在雲悠腰間的那隻手卻在緩緩的收緊。
雲悠忽然抬起腳就重重往任我行腳上踩,但這一腳踩下去卻感到一股內力從下湧上,將自己的腳掌震得劇痛,啊的一聲輕呼,這才想起,面前這人可不是普通的人,那時內功深厚的任我行,自己踩他,那不是找死嗎?可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妻子耶,怎麼能這樣?掙了幾下,卻不能從他的單手中掙脫,不由得狠狠瞪了一下任我行。
任我行一笑,緩緩放開雲悠,意猶未盡的在自己唇上舔了一下,笑著說道:“原來你是想本座吻你嘴唇,早說就是,何必這麼撲上來,羞不羞?”
“呸!”雲悠啐了他一口,“誰說我要親你嘴唇?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什麼?”任我行臉上似笑非笑,雲悠還真說不出什麼話來,難道要說是任我行親自己的嗎?但事實確實是自己親上去的,可若說是自己願意親的,那可真是太冤枉自己了,一時之間沒了言語,張口結舌的愣在那兒。
任我行手指在她嘴唇上輕輕一捏,然後用很嚴肅的表情道:“以後要親,直接說就好了。”
“你……”雲悠氣極,任我行正了正顏色:“現在要親可不行!練武去吧。”義正言辭,彷彿雲悠說了一定要親一樣,這讓雲悠更是氣壞了,就不想跟著他出去了,但任我行手輕輕一揚,雲悠就不由自主的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出了房門。
唯快如何破
跟著任我行來到院子裡,雲悠突然想到一事:“等等,我那把虹影劍還沒有帶出來。”
任我行眉頭一蹙:“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兵刃就等於另一生命,這也能忘記?”
雲悠心中不滿,心道:“若不是你剛才挑逗我,把我弄得心猿意馬,我能忘記嗎?”不過她也知道跟任教主講理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選擇,當下只說道:“我去拿。”說著就要往自己屋子裡走。
“等等!”任我行提高嗓子喊了一聲,雲悠回頭看著他。
任我行朝她這邊走了幾步,說道,“就你現在的本事使用虹影是白白糟蹋了,就用這個吧。”任我行一抬手,手中有一把長劍,雲悠接過細看之時,意外的發現這竟然是一把還沒有開鋒的劍,顯然任我行是怕自己初學武功,不能掌握寶劍,練武不成,反而傷到自己的手,所以給自己準備了這樣一把鈍劍。
真沒想到自己這個教主夫君還是蠻細心的,會體貼人,嘻嘻,雲悠不禁一樂,任我行喝道:“還愣著幹什麼?看著!”
隨著任我行的一聲喝,雲悠連忙將目光集中於任我行的身上,就見任我行右手一揚,雲悠手中的那把鈍劍又回到了任我行手中,任我行右手一起,長劍連揮,配合著腳下步伐,展示著一套劍法。
雲悠雖然於武學之道無半點功底,但也看得出來,這套劍法迅捷無比,招數綿延,極盡變化之能,且攻勢凌厲。
任我行內功深厚,鈍劍在他手中與鋒利寶劍無異,他迅速的騰挪翻轉之間,院中梅樹上的梅花紛紛落下,而長劍所到之處,又將梅花花瓣盡數接住,再次長劍幾揮,梅花花瓣整齊的飄落於一旁的石桌之上,一套劍法使將下來,旁邊泥土中竟無一瓣落花,雲悠看著大聲叫好,連連拍手,又很殷勤的取了帕子要給任我行抹汗。
走到近處,雲悠才發現,任我行氣定神閒,哪兒半滴汗珠,倒是自己,心情激動盪漾之下,額頭上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