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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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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雲悠答應一聲,不緊不慢的跟在任我行的身後,這一回任我行並沒有像上次在梅林中的那樣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而是以一種悠閒的、散步的方式前行著,因而云悠跟著他並不感覺累。

走了一段路之後,任我行突然說道:“看來你的內功真是一點不剩了。”

雲悠唔了一聲,內功什麼的,她也並不很懂,自然是任我行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任我行又道:“縱然你是前任教主的女兒,現任教主的夫人,若不會武功,在日月神教也會過得很艱難,更何況你總不能一直待在黑木崖上,那樣豈不悶壞了你?依我看,你就重新學武吧,你看如何?”

任我行說著轉過了身來,他語氣中雖然是詢問,可任誰都聽得出來,那詢問卻是不容人反駁的,當然,雲悠也並不想反駁,她從小就愛看武俠小說,很嚮往裡面的女主角行走江湖浪跡天涯那份豪情與自由,現在有了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棄,正如任我行所言,自己現在的身份是魔教的教主夫人,若一點武功也不會,怕下了黑木崖就要被人給宰了,武功一定要好好學。

想到這兒,雲悠用力點了點頭,任我行道:“明兒開始卯時起來,我教你半個時辰,然後你自己練習,等申時我來考你。”

他說的理所當然,雲悠卻怕了,雖然她想學武功,可並不想累得跟條死狗那樣的學呀,而且跟著任我行學一定很有壓力的,不行不行,於是雲悠說道:“您教務繁忙,再讓您來教我武功,那怎麼行呢?我看玉簫的武功就很好呀,我讓她教我吧。”

“你說什麼?”任我行眼睛微微眯起,問話雖然聲音一如往常大小,但其中卻滿含著危險的意味,雲悠立刻身子抖抖:“我……我是擔心煩到您啦,沒別的意思,真沒別的意思。”她一邊說一邊用力點頭,表示著自己的誠心,就差沒有舉起三個手指朝天發毒誓了。

“哼!”任我行瞥了她一眼,“玉簫也配來教你功夫?十天之內,你的武功必須打敗玉簫!”

“什麼?!”雲悠驚得機會就要跳起來,記得當初在地牢之時,玉簫才一招就打敗了柳燕,任我行現在要她在十天之內,必須打敗玉簫,這怎麼可能?

不過念頭一轉,心中又笑了:“反正玉簫是我的丫鬟,讓她放水就可以了,嘻嘻。”

任我行素來極會洞察人心,見雲悠眉飛色舞樣子,就知她心裡在想些什麼,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且問問她敢不敢有意相讓。”

這句話立馬就讓雲悠原本高興的小臉垮了下來,對哦,看玉簫平時的模樣,她也應該知道她一定是聽任我行的話,而不是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小姐。

任我行再次往前面走著,雲悠灰心喪氣的跟著,只追隨著任我行的腳步,也不看四周圍,到的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這條路並不是通往自己的悠然居的路,不禁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裡?”

“兵器庫!”任我行說道。

雲悠哦了一聲,看樣子是要給自己挑選一件趁手的兵刃。

當雲悠進入兵器庫的時候,望著成千上萬件兵刃時,心中不由得讚歎,日月神教不愧是現今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教派,單隻這些兵刃,恐怕就是所有門派都及不上的,劍閣、刀閣,一間房一間房地看過去,琳琅滿目,但任我行對這些瞧也不瞧一眼,只帶著雲悠往最深處的一間房間走去。

那房間與眾不同,不像剛才都是鐵門,這間房間是一間石室,任我行不知在哪兒按了一下,石門先是向前移動數寸,再是往兩旁開啟,石門方才開啟一條縫的時候,雲悠就感覺寒氣森森,那是年久兵刃的一股森寒之氣。

待得石門完全開啟,就見這間房間並不同剛才那樣全是兵刃,而是僅僅十來樣,看上去都是充滿古意,頗具靈性。

任我行這才對雲悠說道:“你去選上一件。”

雲悠嗯了一聲,走進石室一一看去,最後目光鎖定在一把長劍上,那長劍火紅色劍鞘,讓人看著心潮激盪,劍柄處鑲嵌這一顆雞蛋大小的紅色寶石,甚為華麗。

“喜歡這把虹影?”任我行問道,順手便抽出了長劍,頓時室內一道七彩光芒略過,雲悠讚歎道:“怪不得這叫做虹影呢!”

任我行手指輕彈劍身,隨著劍身輕輕抖動,七彩光芒也為之一顫,任我行又隨手在原本放置寶劍的架子上一劃,也不見他如何用力,那花崗岩頓時出現一道口子,埠平整,果然是把削鐵如泥的好劍!

任我行將劍收回劍鞘,遞給雲悠,雲悠愛不釋手的撫著寶劍,開心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