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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自從生下這個兒子後,他眼中對自己的向來是鄙視居多,平日裡能有一個正眼瞧自己的,那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現在在他的眼中居然有崇拜耶,雲悠不禁傻傻的就笑出聲音來了。

這個笑聲立刻讓逍遙知覺了,馬上明白雲悠心思,輕輕一哼,小臉立刻就板起來了,但他是嫩嫩的嬰兒面孔,嬰兒肥還沒有去掉呢,這般板起臉來的模樣只有讓雲悠感到好笑,俯□子捏捏他的小臉,笑嘻嘻的說道:“崇拜孃親就崇拜孃親唄,何必裝出這麼一副樣子來,小孩子嘛,高興就高興,難過就難過,為什麼要掩藏自己的情緒,這樣你就不覺得難受嗎?”

逍遙目光一寒,閉了閉眼,似乎回想起了什麼往事,臉上表情幾變,有掙扎,有無奈,看得雲悠心中揣測,這人究竟有什麼過往呢!

最終,逍遙睜開了眼睛,目光又充滿了冷漠淡然,道:“有什麼難受不難受的?更何況我也不曾裝些什麼,是你多想了。”

“哼!”雲悠一聲輕哼,拉著逍遙的手往前走著,一面走一面說道,“反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也不來跟你多加爭辯了,其實,我倒想跟你說一件事兒。”她往人群空曠之處走去,走了老長一段路才說道:“我曾聽教主說過,越是年齡小的習武,便越容易打通經脈,對以後的練功有助力,可惜大凡小孩年幼之時都神智未全,自然無法學習,我看你倒是可以現在就修習內功,那會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我也有這個想法。”小小嬰孩嘴中突出老成的話語,又像模像樣的點著頭,雲悠笑道:“不過這個旁人可教不得你,嘻嘻。”

逍遙瞥了她一眼,自然知道雲悠心中想法,他輕哼一聲,淡淡的說道:“你願意教就教,若不願意,那便算了。”

“臭小子!”雲悠憤憤的點了下逍遙的腦袋,這個小破孩,知道自己既然說出了這個,必定是要教他的,就來擺這個臭架子了!

逍遙輕輕一哼,忽然他目光陡然變得異常嚴厲,那嚴厲中帶有一股殺氣,雲悠一驚,他這是怎麼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遠遠地假山之後有兩個人影,一個身影非常熟稔,正是玉簫。

雲悠心中微愣,這丫頭今天跟自己告了假,說是不能前來服侍,怎麼竟到這兒來了?跟她說話的是什麼人呢?看那身影,也有些熟悉,應該是認識的人吧,她這般想著,拉著逍遙的手用了些力氣,就要過去詢問玉簫。

逍遙卻是不動,低聲說道:“你且仔細看看,那個人是誰?”

聽他說這個話,雲悠一愣,定睛向那人看去,那人一直背對著自己,只看背影不能瞧清楚,雲悠帶著逍遙施展凌波微步,無聲無息的換了個地方,待得看清那人側臉之時,大大的吃了一驚,那人竟然是東方柏,未來的東方不敗!

雲悠心頭驚訝恐懼,這人……這人怎麼會和玉簫在一起的?莫非……莫非玉簫被他收買了,不,不,玉簫對自己向來十分忠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一定不會,這件事情裡面一定另有緣故!

雲悠強迫自己相信玉簫,捏了捏逍遙的手,兩人悄然推開,回到了悠然居。

雲悠心中存了事情,眉頭緊緊鎖著不說話,逍遙這回倒也懂事了,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坐著,並不打擾雲悠。

良久,雲悠站起身來,在房中踱了幾步,轉頭對逍遙道:“你且在這兒待著,我出去一下。”逍遙默然點頭。

雲悠出了房門,轉了個彎兒,直接來到悠然居後邊的玉簫房間,玉簫的房門緊閉,顯然她還沒有回來,雲悠心中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直言相詢,會不會傷了玉簫的心,萬一並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又該如何對玉簫解釋呢?

躊躇之間,忽聽身後玉簫的聲音傳來了:“小姐,您怎麼來了?”玉簫快步走過來,臉上微帶粉色,甚至臉上有些歡喜模樣,她來到雲悠跟前說道:“莫非找我有事兒?小姐遣人來說一聲就是了。”

見玉簫一副從容不怕的模樣,雲悠倒是心下稍安,只是原本想說的話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了,只是看著玉簫。

玉簫伺候雲悠久了,知道她心意,便請了雲悠進屋,微笑著道:“小姐要和我說什麼,只管說好了。”

雲悠心頭思忖良久,終於還是說道:“方才我去了花園西北角,看見你和東方柏……”她說到這兒,沒有再說下去,只把眼看著玉簫,等著她接下文。

玉簫突然跪了下來,說道:“奴婢有事請小姐成全。”

玉簫生情愫

一見玉簫跪下相求,倒讓雲悠一驚,由於她和這個時代的人的不同掛念,她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