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一眨眼女兒都已經這麼大了,感覺時間過得好快。”雲悠笑著說道,眨眼功夫,她已經在這個世界上待了有十八個年頭了,其中經歷了無數的聚散離合,不過總算是相扶相持到了現在,望著人到中年的任我行卻仍舊精神奕奕,內功身後的他面目還是如往昔那般俊朗,並沒有被時間這把殺豬刀給割了,雲悠心中頓起滿足與欣慰,眼看著四處無人,便湊上前去送上香吻一個。
任我行哈哈一笑,掐了一下雲悠的小臉蛋,道:“今兒怎麼這麼主動?莫非……本教主昨天晚上沒有折騰你的緣故……”他的臉湊近雲悠脖子,看那模樣很像是要在她的脖子上種上幾顆鮮豔欲滴的草莓來,雲悠連忙昂頭避過,道:“這兒雖然無人,終究是寺院,這樣可不好。”
“好,好,本座不動就是了。”依舊將雲悠摟在懷中,不過手倒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再做什麼越禮的事兒來,雲悠這才放心的放鬆身子靠在他身上,又伸手拽拽任我行的一頭黑髮,笑道:“修煉內功真有點好處,至少能夠容貌不便,其實你長得也算英俊瀟灑啦,只可惜從前扮演你的都不是帥哥級人物,所以在我們那個世界,你的名聲可不太好!”
一聽到雲悠說起他們那個世界,任我行頓時臉有些沉,這麼多年來,任我行縱然知道雲悠是從一個知道這兒發生過什麼的世界上來的人,可是卻從來都是雲悠主動說起自己的未來、女兒的未來,而他從來不垂詢這個,他並不喜歡雲悠提到那個世界,這讓任我行覺得自己很難融入,沒有共同的語言,而且也讓任我行想起了那雲悠回去的六年——那痛心欲絕的六年,因此任我行只淡淡的哼了一聲。
雲悠臉湊到任我行懷中使勁兒的蹭了兩下,說道:“好啦,你放心好啦,我不會拋棄你的,就算我要走,也定然將你帶了走,你說好不好?”
任我行微瞪她一眼,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最厭惡的就是聽她說要走,忽然他低下頭,一個吻堵上了雲悠的嘴,雲悠嗚嗚的輕呼兩聲,任我行卻沒有放開的意思,依舊將雲悠牢牢按在身下,直到雲悠要窒息了,方才放開她,雲悠喘了幾口氣,委屈地說道:“我不過是隨便說說,你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忽然又笑笑,“你上次似乎也這樣生氣,不過那次是我提到了令狐沖的緣故,現下為什麼生氣來著?”
“令狐沖!哼!”丈人泰山對未來這個女婿已經很不滿意了,咬牙切齒的道,“這小子算什麼東西?我女兒看上他,那是他的福分,還想著什麼小師妹大師妹的,混賬!”
雲悠笑道:“沒辦法,誰讓我們的女兒晚了一步,人家已經和她小師妹好上了。”對於令狐沖,雲悠看書時也覺得他情深意重,若輕易的因盈盈的絕世容貌或者滔天權勢而移情,那又豈是好男兒所為,可當盈盈成了自己女兒的時候,不免讓她憤憤不平了,好好的一個女兒,肯委身於你令狐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掉了半條命的小子,你還敢挑三揀四的?將來自己這個做丈母孃的一定要對他好好調@教一番,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雲悠已經開始摩拳擦掌的準備著將來如何教育女婿了,不過想了一會兒教育方式之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兒來,轉頭問任我行道:“那令狐沖是華山派的人,你怎麼就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
“華山派的又怎麼樣?”任我行滿不在乎,“只要本座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他脫離華山派,你信不信,嶽不群這個人,只要本座和他私底下進行些看似對他有利的交易,他馬上就會將令狐沖逐出師門。”
雲悠連連點頭:“說得也是,再狠一點,他還能對令狐沖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的無情,這樣的人最不是東西了。”頓了一頓,又笑道,“這樣一個華山棄徒,你還真願意要他當女婿,一點兒反對都沒有?”
任我行將雲悠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兩人靠得越發緊了,此刻兩人一點都不像是威震天下的日月神教教主夫婦,而是一對為兒女思量的夫婦,任我行說道:“有個正教之人做女婿,開始時候確實心中不太痛快,不過一來,你說盈盈對那臭小子很是滿意,我這做爹爹的,總不能拆散了女兒的美好良緣吧,二來嘛,令狐沖這小子無心權位,對我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你不見隨著盈盈的長大,日月神教討好她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嗎?特別是那幾個長老的兒子,每每盈盈生辰,那禮物是一件一件的送。”
雲悠闇暗點頭,自從盈盈十三歲一過,這樣的情形越來越明顯了,是為了盈盈嗎?是,盈盈確實美貌非凡,也才學非凡,可這些人卻不會因為美貌和才學而特地討好一個人的,為的只怕還是盈盈身後的日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