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患沒了,他確實該鬆一口氣了,雲悠搖了搖頭,自己是不是還是太心軟了,任我行都不曾難過,自己又何必多做考量呢?於是這件李雲悠重回人事的事情隨著若兒的死就告了一個段落,只因為這個,東方靈珠卻將雲悠恨上了,她從前雖不喜歡若兒,但當任我行掌權之後,若兒卻成了日月神教中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眼下她死了,雖然東方靈珠對其中內情不瞭解,卻還是能看得出來這件事情和雲悠必然有聯絡,牙齒咬得咯咯響,卻只能打落牙齒合血吞,畢竟這個日月神教已經不是她的天堂了,看著絲毫沒有改變的房屋,東方靈珠輕嘆一聲,物是人非,什麼時候能再像從前一樣呢?轉頭看一眼若兒留下的遺物,她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期盼,這小小的期盼卻嚮明燈一樣,將會指引她一路走下去,至於那終點是什麼,究竟是鋪滿鮮花的道路,還是充滿荊棘妖魔的崎嶇小道,誰都不知道,有時候一個偶然的發生,事情就會有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又過了六年,盈盈已經十六歲芳齡了,出落得越發明豔動人,眉眼之間和雲悠也更加相似了,只性子沉靜,和原著中的任大小姐越來越是接近,而逍遙在十五歲的時候已經跟著父親開始管理日月神教,當他十七歲的時候已經成了日月神教的副教主,這個副教主當然和原先任我行給予東方不敗的副教主是完全不一樣的性質,他武功卓絕,辦事能力、領導能力都青出於藍,神教長老盡皆服氣,有時候父子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倒也相得益彰,將日月神教治理得井井有條,實力更上一層樓,不過或許因為雲悠這隻蝴蝶翅膀扇了一下的緣故,任我行對稱霸武林的興趣沒有這麼濃了,他並沒有打算吞併少林武當,只是對於日月神教的宿敵五嶽劍派還是不遺餘力的打擊,特別是當左冷禪幾次用日月神教的名義為非作歹時,更讓他氣惱萬分,連毀了嵩山派在北方的幾個堂口,又將左冷禪的陰謀公告天下,雖然未必每個人都能相信,卻還是讓左冷禪威風大減,其餘四派往日裡就看不慣左冷禪作威作福的模樣,這個時候更是袖手旁觀,五嶽劍派雖然結盟,可內裡確實亂哄哄的一團亂麻,這讓任我行很有幾分看笑話的意味。
雲悠嫁夫隨夫,對這樣的情形也很樂於見到,且漸漸的隨著兒女的長大,她很想讓他們去外面見識見識,將這意思和任我行說了之後,任我行也點頭答應,不過日月神教不能無主,便讓逍遙流了下來,自己和雲悠帶著盈盈下山遊歷去,接到這個訊息的逍遙傻愣愣地站著,對這樣的安排直皺眉頭,雲悠很樂意能看見兒子露出幾分像人的表情來,哈哈大笑的拍拍兒子肩頭,很正經的囑咐他好好幹,爹孃可是很看好你的,逍遙不敢對任我行不敬,卻對著雲悠連連甩出幾個白眼,雲悠習慣了,也不介意,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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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遊歷去洛陽 。。。
任我行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既然答應了要帶女兒下山遊歷,在安頓好教務的第二天,便和雲悠、盈盈在逍遙幽怨的目光中啟程了,他們下山的第一站就是洛陽,洛陽離黑木崖距離不遠,且此時正是春季,洛陽牡丹花開時節,正好前去賞鑑一番。
這是盈盈第一次出遠門,而且周圍沒有圍著的教徒,只有爹爹孃親,心中開懷之極,跑開了往日裡的任大小姐架子,露出幾分小兒女的模樣來,一下黑木崖,就纏著雲悠要吃冰糖葫蘆,雲悠也想吃,興高采烈的和盈盈一塊兒去買,當兩人挑了兩串極紅極大的冰糖葫蘆並付了錢之後,雲悠正要往嘴裡塞時,卻被任我行拿了過去,將之塞進了盈盈手中。
到嘴的冰糖葫蘆飛了,雲悠惱怒的瞪著任我行,卻被任我行一眼橫來:“你多大啦?還吃這個,不怕在街上丟人?”
雲悠憤憤然,卻只能看著女兒甜津津的吃著,那有滋有味的模樣著實將她刺激到了,任我行瞧著又想笑,道:“等到了客店再給你買,好不好?”
雲悠只能點頭說好,不過心裡兀自嘀咕著,冰糖葫蘆就應該在大街上一面走一面吃嘛,這樣才有吃冰糖葫蘆的感覺和滋味,到了客店裡面再吃,那還有什麼意味?不過想歸想,當她到了客店的時候,還是將一串冰糖葫蘆吃掉了。
因任我行三人下山是為了遊歷,而非趕路,三人慢慢悠悠的,一面走一面買了好些東西,雲悠做了這麼多年的教主夫人,倒將從前小氣摳門的毛病給改了,反正日月神教不差錢,看到好的喜歡的就往懷裡揣,然後拉著女兒走,反正身後有任我行跟著付錢呢!當然她這種不仗義的行為很容易引起任我行的不滿,當到了客店之後,不免就要受任我行小小的教育一下,且第二天在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