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在她無力的掙扎中連灌帶灑的灌到她嘴裡大半杯,剩下的都順著她的下巴淌到領口裡面,浸溼了單薄的衣衫。
“李哲,你——你……放我走。”她努力地推擋著他,低低地哀求著,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睡過去,千萬不能睡過去。
李哲伸手撥開她的長髮,嘴角含笑,看著癱軟在懷裡的女孩,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瓣。
“說好了陪我的,怎麼能讓你走呢?”他抱起她回到臥室,把她放到床上。
“家宣……家宣……”董言言顫抖著手抓住他的衣襟,努力地維持著殘存的意識,叫著家宣的名字。
李哲愣了一愣,旋即掐著她的下巴笑了,“這個時候想起家宣了?”
x下的小女人,竭力的蠕動著身體,想擺脫他的鉗制,他一隻手去脫她的衣服,一隻手順著她的小腿滑到了她的衣服下面,觸手的肌膚,細膩,滑嫩。
“哥……求求你放我走……”她緊緊地蹙著眉頭,斷斷續續地囈語著。
細細軟軟的聲音,聽得他心蕩神馳的。
忽然之間,她脖子上掛著的手機響了。
“家宣電話!家宣電話!”稚嫩的童音猝不及防地嚇了他一跳,他想也不想地從她脖子上扯下手機,結束通話了電話,像扔燙手山芋似的扔得遠遠的。
董言言聽到了電話鈴聲,掙扎著想爬起來找她的電話,李哲輕輕一推,就把她摁回了床上,忽然,他自己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情不自禁的一個哆嗦:居然是家宣打過來的!
他有些惱怒地看著床上的董言言,一狠心,把自己的手機關了。
剛關了手機,床頭的電話又響了。
他惱羞成怒地盯著電話:他發現把自己所有的電話號都告訴給家宣,這絕對是一個錯誤。不!簡直是一個災難!
他正猶豫要不要接的時候,董言言的手機又響了。
他看著在床上無力地掙扎著的小女人,一狠心接起了電話。
“家宣,什麼事?”他沒好氣地說道。
“李哲,你真跟言言在一起?言言呢?”任家宣在那邊急切地問道。他第一次接到董言言的電話就感覺她語氣不對,於是一直在電話旁邊守著,好不容易等到了她的電話,電話接通了卻聽不清她說話,只隱隱約約的聽到她和李哲斷斷續續的爭執聲,他就覺得不對勁兒,連忙給她打回去,電話卻沒人接;他猜想她應該跟李哲在一起,於是試探著給李哲打電話,沒想到他果斷關機了,他無奈才又打了他的座機,好歹也得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吧,雖然他已經猜到十之**了。
李哲咬了咬牙,裝出一副輕鬆的語氣說道,“她,在我的床上。你不會介意吧?”
“你終於把她惦記到手了。”任家宣黯然說道,李哲聽到他的聲音,心裡微微一緊,還沒等他再說什麼,那邊一連串的國罵已經順著電話線衝口而出,“李哲你這個混蛋,你tm要是敢欺負我的妞兒!老子現在就飛回來閹了你!兔子還不吃窩邊兒草呢!你tm的連兔子都不如!”
李哲嚇了一跳,“怎麼還帶說翻臉就翻臉的呢?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妞兒了,她跟宋明誠都****半年了,你當她還是當初那個冰清玉潔的小女孩呢?”
任家宣苦笑:“關於他們的流言,我已經聽過太多了。李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現在為什麼在你那裡?”
李哲冷眼瞟了一眼董言言,說道,“她來找我,只是交易而已,她有生意上的事要求我,所以,付出些代價也是正常的。”
“所以,她不是情願的對嗎?”任家宣說道,“我瞭解她,她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的根本就不會求別人,更不可能找我,除非她是真遇到過不去的事兒了。李哲,這個人情算我欠你的,你幫幫她。看在我幫你泡了那麼多妞兒的份兒上,放過我的妞兒行嗎?我所有的生活費都幫你買了衣服化妝品討好你那些女朋友去了,我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的,為了你節衣縮食的,連個饅頭都沒得啃……”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家宣,你別哭啊。”李哲無奈地說道,“一個大老爺們兒,你說你哭什麼啊?我跟你說,你冷靜點兒想想,她這次根本是在利用你。”
“她能想起利用我,就是還拿我當朋友。當初是我對不起她,她一個女孩子,拼到今天不容易,她為了她的事業,付出的失去的,太多了,我從來沒有為她做過什麼,現在,我只希望她能少一些坎坷。李哲,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當年我和言言是真心的把你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