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間是我的,吃山珍海味,住總統套房有什麼用?一覺醒來,連自己的家都沒有,就那麼一個窩,還tm要拆了!拆了房子我住哪兒啊?”
宋明誠這才明白她的悲從何來,最近風傳學校附近的棚戶區要拆遷了,少則半年,多則一年,搬家是早晚的事,什麼也擋不住城市建設的步伐。
“要不,我們把那一片地拿下,到時候那裡都是我們的了。”他趁機說道。
董言言搖搖頭,扶著牆走出包廂,宋明誠拿起對講機,把薇薇叫過來,讓她扶著董言言回客房。
董言言醉得厲害,也沒洗澡換衣服,直接倒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眯縫著眼,看著頭頂的水晶吊頂模糊成七彩的光影。
所謂的醉生夢死,便是如此了吧。
第二天一早,宋明誠到包房裡找董言言,卻看到大床空著,只有她的衣物扔了一床,房間的服務員在忙來忙去的打掃衛生,見他進來了,叫了聲宋總,就低著頭退到門外,宋明誠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兒:除了床鋪凌亂,其他的地方都異常的乾淨整潔。
宋明誠知道董言言有些許的潔癖,她的隨身衣服是不許別人動的。
他坐在床頭的沙發上,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言言,你去哪兒了?”
“你不用管了,半個小時以後,餐廳見。”董言言懶洋洋地說道。
此刻,她正在浴室裡的豪華大浴缸裡泡著牛奶浴,品著紅酒,香滑的泡沫層層疊疊地包裹著她****的肌膚,雪白幼滑,身心的疲憊也在溫水裡慢慢消解,真是神仙般的感覺。
其實人活著不就是這樣嗎?用平日的辛苦和奔忙,換來這片刻的悠閒或者說,是幸福。
她把杯中的殘酒倒進浴缸裡,微閉上眼睛,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