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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璟璇臉色一暗,“家宣,你還放不下她是嗎?”
任家宣抬起頭,悵然地看著她,“都都,其實,我喜歡的是你這樣型別的女孩,我們能說到一塊去,能玩兒到一塊去,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麼默契那麼快樂,跟你在一起,我一點壓力也沒有,可是當初——”
“可是當初,你沒有女朋友的時候,我有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的時候,你有女朋友,到現在,我們都回不去了。”都璟璇苦笑道,“家宣,不用說了,當初是我選擇錯了,路是我自己走的,我不能強迫你接受。”
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任家宣又溼了眼眶。
“都都,我說我根本就不介意你的過去你信嗎?其實,誰又比誰強多少。”他凝著眉,哽咽著說道,“如果沒有言言,我們會多好。可是言言,她是我的劫,我過不去了,我知道我和她不是良配,可是就是愛得無法自拔,就算她有再多的不好,就算我們有再多的不可能,可是就是那麼愛,就是不想跟她分開,就算她不愛我了,就算她恨我,我還是捨不得還是放下下,我根本沒有辦法走出來。”
“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錯,有的人是不能失去的,有的事是不能回頭的。可是這些,卻在失去以後才懂。”
星眸漸漸黯淡下去,他一時間哽咽難言,卻在下一刻聲嘶力竭地喊出來,“董言言,我想你呀!”
這一嗓子,把都璟璇喊愣了,也把周圍的人喊愣了。
隨即有人笑了起來,“家宣,董言言今天晚上沒走,就在隔壁。”
任家宣愣住了。
“生生世世,在無聲無息的夢裡,偶爾翻起了日記,翻起了你我之間的故事,一生一世的過去,你一點一滴的遺棄,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去你——”
董言言抱著林風留給她的吉他,神情專注地唱著那首他沒唱完的歌。琴絃上有他熟悉的氣息,那麼貼近,彷彿他從未走遠。在這裡,到處是他的影子,到處是他留下的記憶。
她深陷在歌聲裡不能自拔的時候,忽然好像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右耳根開始發熱,每次他說想她的時候她都會這樣。
“林風!”撥弄著琴絃的手指猛地一顫,她抱著吉他衝出了教室,幽暗的燈光照著空曠的走廊,根本就沒有林風的影子,她怔怔地愣在那裡。
任家宣站在播音班教室的門口,輕聲叫道,“言言。”
董言言愕然回頭,一眼看到了他,不禁一陣失落。
她悵然地苦笑了一下,抱著吉他,落寞地走回寢室。剛才那一切,原來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幻覺而已,那個像風一樣抓不住影子的冤家,說深情也真深情,說絕情也真夠絕情,這一走就音信皆無,連個報平安的電話都沒有給她打過,自己還傻乎乎的想他幹嘛呢?
只是,既然當初沒有那麼愛她,又為何要把情話說得那麼認真?認真到她都差點兒信了。
任家宣站在她背後,看著她孤單的背影。他剛剛看到她那麼激動地喊著林風的名字,她看到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失望和落寞。
她現在心心念念想的,早已不是自己。
兩年的愛戀竟比不上他兩個月的呵護嗎?
第二天,歡送老生的晚會準時開始了。
董言言和任家宣他們在後臺做最後的準備工作。
任家宣昨天晚上睡晚了,但是一覺醒來依然神采奕奕,都璟璇笨手笨腳地幫他打著領帶,董言言幫嶽帥打完領帶回頭一看,無奈地笑了。
“都都,你這樣會把他勒死的。”她走過去,三下五除二的把任家宣的領帶解下來,熟練地幫他重新系好。
“你們三個,肯定都沒系過紅領巾。”她撇著嘴說道。
任家宣從兜裡掏出小鏡子照了照,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微笑。
“這次是歡送我們的晚會,你們兩個別沒心沒肺的,投入一點兒知道不?”他回頭對董言言和嶽帥叮囑道。
“任哥,這你放心,我們鞭炮都準備好了,你們前腳走,我們後腳就鳴鞭慶祝。”嶽帥沒正經地笑道。
星光依舊燦爛,真情從未改變,有了淚和汗,才能洗淨離合悲歡。。。。。。
星光依舊燦爛的伴奏響起,任家宣走上舞臺,拿著麥克風唱出第一句,後面的主持人依次上臺,四個人把一首歌唱完,燈光亮起來,晚會正式開始了。
任家宣站在臺前,依舊笑容燦爛,聲音清澈,“尊敬的老師同學們,大家好。今天,是我最後一次站在這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