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抓住了他,對他笑道,“大爺,你給我說說,為什麼我的命就算不了呢?”
老頭見這次跑不了了,支吾了半天也沒支吾出子午卯酉來,看他那副惶恐慌亂的樣子,宋明誠也不為難他了,於是對他笑道,“行行行你算不了我也不強迫你給我算,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昨天跟我一起來那個短頭髮的小姑娘,你說她下個月有個坎兒,怎麼能讓她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啊?”
“哪個小姑娘?”老頭有些疑惑地問。
宋明誠只好耐著性子幫他回憶,“昨天,我們仨人來的,那個長頭髮的,你說她的命你算不了就跑了,那個短頭髮的,你說她下個月有個坎兒。”
老頭一聽臉色又白了,哆嗦著手捋著鬍子,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天,從腳邊那一堆摺好的紅紙包裡撿出兩個折得比較漂亮的遞給他,說道,“把這個請回去,一個放在她枕頭底下,一個串根紅繩戴在脖子上,就沒事兒了。”
“哦,謝謝了。”宋明誠拿起紙包就要走,老頭趕緊叫住他,欲言又止:“這個——”
宋明誠會意,從錢包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他,笑道,“夠有誠意了吧。”
回到店裡,宋明誠坐在收銀臺後面一邊看電視一邊隨手擺弄著手裡那兩個小紅包,正出神的時候,冷月從外面進來了。
“老闆,你不去廚房幹活兒在這兒幹嘛呢?”她隨口笑道。
宋明誠把手裡的那兩個紙包遞給她,笑道,“我找著昨天算命那老頭了,這兩個,一個放在你枕頭底下,一個掛脖子上,不能讓人看著啊。戴一個月就沒事兒了。”
冷月愣怔了一下,臉唰地紅了,眼神躲閃著接過他手裡的護身符,連聲謝謝都沒說就急匆匆地跑掉了。
她這麼一反常,宋明誠倒是有些意外,搖搖頭,又接著看電視了。
董言言回家的事開始遙遙無期了,因為籃球賽結束以後,又到了六月末,九五級三個畢業班要走了,美女楊又開始緊鑼密鼓地為他們準備畢業晚會。
估計是看董言言跟劉思穎關係好了,她又開始製造矛盾,這次她準備在她們兩個當中選一個主持人,重點培養。這對於工科班的學生來說,特別是陳老師班裡的同學來說,這種機會簡直是千載難逢。
她先是問了董言言,董言言很明確地表態,“老師,我願意,我很期待。”
緊接著劉思穎說,“老師,我也想試試,請你相信我的實力。”
美女楊有些為難地看了看她們兩個,“那怎麼辦呢?名額只有一個,我還得給下一屆的播音班至少留一個位置呢。”
那個位置是誰的,董言言當然知道,那小子叫嶽帥,九八播的體委,人長得高大帥氣,面板微黑,有明朗的笑容和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當然,當年跟他配對的。。。確實是劉思穎,根本沒自己什麼事兒。
所以這次她能爭取到更好,爭取不到拉倒,她也很忙的:自己那個長篇要過終審了,過終審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這也許就是她踏入文壇的第一步。在這個還是傳統作家的天下的年代,她這種一天就能碼一萬字的作者很佔優勢,在半年的時間裡她已經寫了兩個長篇,不同的題材,算是廣撒網遍捕魚,還真有一個碰上的,這真得感謝當初寫網路小說的日子,寫得好不好不說,至少文筆和速度都練出來了。還得感謝那個資訊爆炸生冷不忌的時代,讓她的知識儲備在不知不覺中飛速的增長,她當年在網路上瘋狂汲取的營養和創意成為了她出奇制勝的法寶,她在各個論壇上看過的帖子都成了她靈感的源泉。要說編故事,單是她的經歷就夠寫一篇跌宕起伏,****迭起的長篇了,但是她不敢寫,她不想把自己的******於人前,她更害怕的是,怕洩露了天機,遭了天譴可不是好玩兒的,要命啊。
劉思穎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胳膊,她轉頭跟劉思穎對視了一眼,笑了,“老師,這事兒還是您決定吧,我們服從您的安排。”
美女楊安排的結果就是這次先讓劉思穎上,董言言等下次有機會再上,機會均等。董言言點點頭表示理解,於是,劉思穎興致勃勃地投入了排練中,楊莉莉為了其他同學的心理平衡,就沒有讓她上本班的節目,至於董言言,為了不再出意外,她權衡再三,讓她上了本班的集體舞。
董言言忽然發現自己現在的身高居然可以跳集體舞了。其實她只是比過去長高了幾厘米而已,但是確實比過去幹淨利落了,氣場也往上走,再加上練散打練拉丁的,身體的協調性和柔韌性也比過去好了很多,她忽然就躍躍欲試了:等明年自己再好好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