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了,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醉意朦朧的臉。
“你回來了。”她嘟囔了一句,翻過身又睡。
既然喝多了,要麼你老實的在一旁眯著睡覺,要麼就痛快的到洗手間吐去,別酒氣熏天的過來惹她生氣,把她吵醒了,發火吵架摔東西就不好了。她一向是這麼對許程的,她忘了他不是許程。
在宋明誠酒精過度,荷爾蒙過量的思維裡,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他欺身過去,伸手解開她睡衣的衣帶,摁住她的肩膀去親吻她的嘴唇,董言言只感覺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她皺著眉頭撇開臉,下意識地伸手去推他,忽然肩膀上一痛,這貨居然在咬她,她憤怒的想跳起來,他卻死死地摁住她的肩膀,壓著她的****,不讓她動,一個醉得沒有理智的人,是很沉的。
“疼啊,滾開!”她有些火大地喊道。
“你別推我。”他放低了聲音,誘哄似地呢喃中,拉開她的睡衣,低下頭,含住了她胸口微微顫動的**。
疼痛,酥麻,這回董言言不敢推他了,她怕他再咬她一口,她只好在他瘋狂地啃吻她的時候,慢慢的誘哄著他,儘量調整到讓兩個人都舒服的姿勢,這種事,她也沒有很多經驗,只能慢慢的摸索,她的配合也很快讓他進入了狀態,熱切而激烈的糾纏,耗盡了她的體力和耐心,伴隨著快感和眩暈一同到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疲憊。
這個男人,有待****。
她不滿地靠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翌日清晨,床頭的鬧鐘響了,宋明誠伸手摁下了鬧鐘,穿衣起床,他習慣了早起,不管前****睡得多晚,第二天早晨也會準時起床。
讓他驚訝的是,董言言居然起得比他還早。
他穿上拖鞋走到洗手間的門口,看見董言言正在裡面刷牙洗臉。
“早啊!”他伸長胳膊,神清氣爽地抻了個懶腰。
董言言瞟了他一眼,漱了漱口,擦掉嘴角的泡沫,把牙刷牙杯放好。
“早。”她開啟洗面奶的蓋子,在掌心搓出泡沫,輕輕地在臉上按揉,年輕的面板就是好,白淨細嫩,連一絲斑點一絲皺紋都沒有,白皙透明的就像剛剝了殼的雞蛋。
她是鵝蛋臉。
宋明誠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耐心地往臉上塗抹護膚品。
“你不用保養,面板也一樣的好。”他拄著下巴,笑道。
“不保養的後果你也看到過了,年輕的時候不懂,總覺得自己不會老,哪知道再天生麗質的臉龐也抵不過歲月的摧殘,等到三十歲以後,保養過和不保養的區別至少差十歲。未雨綢繆唄,善待自己總是沒錯的。”董言言端詳著鏡子裡自己的臉,理了理長髮,轉頭對他一笑,“以後醉酒的時候,別碰我。”
“你三十多歲的時候也挺好看的。”宋明誠走過去,在身後環住她的腰,輕笑道:“不過,睡了一覺,你怎麼還驕傲上了?還不讓我碰了。”
董言言拉下睡衣的領口,給他看自己的肩膀,“看著沒?你咬的,跟狗啃的似的。”
宋明誠默默地看著她肩膀上的那幾個牙印,瞬間就窘了,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讓我看看,傷到哪裡沒有。”他一邊說一邊去脫她的衣服。
“大白天的,別跟我耍****!”董言言推開他的胳膊,他趕緊抱住了她哄著,“都怪我都怪我,別委屈了。”
他這麼輕聲軟語的一說話,董言言忽然感覺臉頰有些熱,她裝作滿不在乎的輕聲說道,“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按照我的習慣,昨晚就該一腳把你踹到床底下,可是轉念一想,我們畢竟還不太熟,就沒好意思踹。”
“下次呢,該踹就踹,自個兒家男人,你客氣什麼?”宋明誠低下頭,看著她笑道。
董言言有些不自在地扁扁嘴,“你說,我們是不是得瑟得太歡了?”
宋明誠笑笑,“言言,你想太多了,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彼此都已經在心裡思量了多少次權衡了多少次,才決定在一起的,這個決定並不倉促,我們是認真的。這兩天我一直想著帶你回我家一趟。你放心,不需要你做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家的情況再複雜,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你去面對,這樣你也會安心些。”
“我現在不想想那麼多,我還沒有想好以後的路要怎麼走。”董言言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宋明誠,不管我以後在不在你身邊,也不管我們以後會不會繼續相愛,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有我的一天,就有你的一天。”
“我也是,就算我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