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也能做出一樣的味道來,對我們粥鋪很不好的。”
冷月一聽愣了,趕緊擺手說,“那還是讓宋明誠煮吧,我知道了不好”
董言言笑了,“四姐,我還不相信你嗎?當初我們讓你過來而不從外面招人,就是想在剛創業的時候身邊能有一個可靠的人。對了,你覺得新來的那個小顧怎麼樣?”
“他呀,挺好的,又勤快又有眼力見兒,他一來,我可輕鬆了不少。”冷月笑道。
董言言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可是太圓滑的人我不喜歡,他的嘴太甜了,讓人感覺有點兒假。他平時問不問你咱們店兒裡的事兒呀?”
“當然問,要不我們說什麼?”冷月想了想,又趕緊說道,“你是防著他呢?放心,不該說的我肯定不跟他說。”
“也沒有那麼嚴重。”董言言笑笑,“其實我覺得他做服務員都屈才了,應該去做業務員,找一個大點兒的公司,從銷售做起,應該能發展得挺好的。”
人算不如天算,董言言週五上午買好了票,收拾好了行李準備晚上回家,週五下午,宋明誠在跟音像班打比賽的時候摔傷了腿,他硬撐著撐到了比賽結束,被幾個男生扶下場的。
如果不是林風拉著,冷昊陽當場就跟音像班的高健打起來了,全校同學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故意推的宋明誠,寧可自己犯規被罰下場,也要把宋明誠弄傷,就是想讓宋明誠下場,讓他們班贏。這一場比賽打得場面差點兒失控,好在結果還不錯,憤怒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覷,林風他們幾個的狠勁兒上來了,居然打贏了比賽。音像班的班主任臉黑得都能擰出水來了,輸給高年級的同學也就罷了,輸給比自己小一屆的班級,怎麼說都是臉上無光。
這場比賽,贏得很悲壯。也就是在這樣的賽場上,董言言才能再次找到激情燃燒的感覺。當然,她回家的事也徹底泡湯了,宋明誠這次傷得不輕,別說是幹活,走路都費勁了。
真是流年不利呀。
她只好給家裡打了電話,說學校臨時有事,回不去了,聽著老爸失落的聲音,她不禁一陣鼻酸。過去每次自己回家,爸媽都準備了一桌子菜迎接她,今天他們估計也買菜殺雞忙活了一天,自己說不回去就不回去了,他們守著滿桌子的菜,不知道得難過成什麼樣呢。
她看著床上放著的給爸媽和楠楠買的一大堆東西,嘆了口氣,自己回不去了,只能先把這些東西郵回去了。也不知道宋明誠這次傷得重不重,他一下場,就被一大堆人圍上了,她硬是沒擠過去。
這會兒去看他,人應該少點兒了,她放下電話,囑咐冷月和小顧看好店兒,別耽誤了晚上的生意。自己從抽屜裡取了錢,又趕回了學校。
宋明誠他們寢室裡,來了很多人,男生女生都來看他了,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支著打著繃帶的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們閒聊著。
音像班的李健也來了,她是個假小子爆脾氣,剛剛跟他們班的體委吵了一架,回頭買了東西看宋明誠來了。宋明誠指著她對眾人笑道,“看著沒,這才是純爺們兒”
李健照著他的傷腿上就擂了一拳,“跟師姐也沒大沒小了啊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慫樣兒,你看我們班女生,不使那些下三濫的陰招兒,照樣哪個班都不懼。柳影,你們今天有點兒不在狀態啊我們打得不過癮。”
柳影有些不高興地撅起了嘴,本來宋明誠受傷她就夠鬧心的了,又輸了比賽,這會兒又讓她這麼擠兌。
冷昊陽笑了,“李姐,我發現你們班是陰盛陽衰哈。”
“你們班才陰盛陽衰對了,董言言呢?她怎麼沒過來?”李健正說著,就看到董言言敲門進來了。
宋明誠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對她笑道,“…多了,你不在店兒裡忙活,到我這兒來幹嘛?”
董言言一看人太多,只好在窗戶邊兒找了個位置站著,看著他氣定神閒的模樣她就生氣。今年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動不動就受傷,這樣下去,能不能活到創業成功的那天都難說,她一想到這一點,就脊背發涼,於是笑道:“我都回不了家了,沒心情賺錢。誒,你說今年我們流年不利怎麼著?怎麼這麼多事兒?不行等你好了,我們上大廟門口找個算命的給破破,再這麼受傷,你還不得零碎嘍?”轉頭看見李健,她沒好氣地給了她一個白眼,“姐姐,你們班男生太不厚道了,看看把我們班同學弄的,差點兒成了二等殘廢就這個二等殘廢吧,還硬是把他們幹敗了,跟他們一個班,我都替你臉紅。你們班同學的思想品德教育,任重而道遠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