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言言看著這隻渴望的小手,終於明白她為什麼成績不好了,純是三姐給慣的
宋明誠回到班級,拉開椅子坐下,正想埋汰董言言兩句,一轉頭,赫然發現同桌換了人他驀地一下愣住了,隨後又笑了:“這下我可省心了,柳影,把你的語文筆記借我看看,我剛被語文老師給鄙視了。”
拿到了語文筆記,他搜尋了一下董言言的位置,眼角的餘光看到林風在有意無意地瞄著他,他趁別人不注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林風對此視而不見,帶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510寢室裡,李哲和張大偉穿著線衣線褲,蓬頭垢面,懶洋洋地在被窩裡趴著。任家宣和賀靖軒在邱煥宇的床上並排坐著打吊針,一邊擺弄著針管一邊有氣無力地唱著周華健的讓我歡喜讓我憂。
甜甜坐在對面的床上給他們削水果。
“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愛悠悠恨悠悠;總是等到無法挽留,才會想起你的溫柔,給我關懷為我解憂,為我平添許多愁,在深夜無盡等候,獨自淚流,多想說聲真的愛你,多想說聲對不起你,你哭著說情緣已盡,難再續,難再醒~~~”
“停停停停家宣,省省你的嗓子吧,你們倆睡不成覺還不讓人睡覺了?”張大偉受不了地叫道,在被窩裡抱著枕頭狠狠地********
第一百零四章 什麼樣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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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什麼樣的隊友
“別晃了別晃了我還在上面呢”李哲捶著床沿嘶啞著嗓子喊。
“你在上面不舒服,就換個姿勢唄他上你下你看行不?”任家宣戲謔地看著他們,笑得手都在抖。
賀靖軒靠在任家宣身上,皺著眉頭說,“這tm也真夠邪門兒的,昨天咱們才跟董言言吵完架,今天就都變成了這副鬼樣子,莫非宋明誠說的是真的?董言言就是個小巫婆誰得罪她她就詛咒誰?”
甜甜一聽不樂意了,“瞎說我小五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任哥,週六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小五姐回去哭得跟淚人似的,問她什麼都不說,就說見鬼了。你倆那天是不吵架了?”
賀靖軒恍然大悟地笑了,“感情四樓鬧鬼是從她嘴裡傳出去的也就是說這兩天的事兒其實全是你們倆鬧的,那我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家宣,看看言言對你多好,她那天從四樓一路哭著跑到一樓,估計不少人都看見了,她那是維護你呢。”李哲趴在床頭笑道。
“她維護家宣,咱們都造成這樣;她要是一發狠,咱們還用不用活了?”賀靖軒誇張地搖了搖頭,歪著頭沉吟道,“你說咱們是不應該去廟裡拜拜,去去晦氣哪個廟好呢?”
“你給我住嘴再說我家言言,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出去”任家宣兇狠地揮舞著那隻沒打針的手,手腳並用地想要把賀靖軒踢下床,賀靖軒也手腳並用地撲過去跟他扭打在一塊兒。
甜甜跳過去,手忙腳亂地摁住那兩隻帶著針頭的手,跳著腳嗔道,“你們倆別鬧了,要鼓了”
任家宣順手就把針頭拔下來,賀靖軒嗷的一聲慘叫,“混蛋你拔我的幹什麼?出血了都出血了”
甜甜又手忙腳亂地摁著他的手背幫他止血。
任家宣又伸手想拔自己的,甜甜又趕緊摁他去,賀靖軒手疾地把任家宣的針頭也拔下來了,任家宣舉起手,看看自己的手背,也出血了。
“這還剩半瓶藥呢我看看你退燒沒?沒退燒還得去打針,多麻煩”甜甜說著摸了摸賀靖軒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又從書桌裡找出溫度計給他夾上。
“甜甜,你也摸摸我唄。”任家宣死皮賴臉地說。
甜甜甩給他一個白眼,“作去吧不樂意理你”
“你不理我拉倒我找言言去”任家宣一邊說一邊摸到上鋪找衣服穿。
甜甜在下面好心地提醒他,“任哥,我不拿你當外人才跟你說的,你現在千萬別去找她,上午她和宋明誠都被老師找去談話了,回班後就把座位調開了。她整整一箇中午,一句話都沒說,飯都沒吃,就靠牆坐著發呆,估計是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呢,你一去,不正撞槍眼上了嗎。”
任家宣愣住了,“什麼?老師找她談話了?你不是說真的吧?”
賀靖軒幸災樂禍地聳聳肩,“完了,這事兒越來越像咱們乾的了,你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甜甜不明所以地問道,“她和宋明誠的事兒,難道不是你們跟老師說的?”
任家宣苦笑,“你任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