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那種念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念頭——我要好好活著。 思緒回來了,也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沒有換。洗了個澡,剛剛的種種都洗掉了吧。整理的好好的才下去。 下去是,司徒靜怡是跳著下去的。看到現在眼前的司徒靜怡跟剛剛上去的司徒靜怡完全不同,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她的額頭上,然後又放到自己額頭上。嘴裡冒出幾個字:“沒發燒啊!” “我要求的不高,只要你能把我當成你的妻子” “難道給我打個電話有那麼難嗎?” “小泉的事我也很難過,但你也總該在乎我的感受” “如果我不愛你,我何必在意這些?我何必管你去了哪裡?” “你懂什麼叫愛?”他忽然站起來,站到我面前,衝我吼著。 “你愛我?!你愛的方式就是佔有,完全顧忌你自己的感受!你配談什麼愛???”他很沒風度的衝我揮手。 我被他這幾句話喊的有點胃疼。我抬起眼看他,我需要好好消化這幾句話。 我的自尊,我的驕傲,都被他瓦解了。我潰不成軍。於是潰不成軍的我狠狠地衝他甩了一個耳光。 他舔了一下嘴角,給我留了一句:潑婦。 我請了年假。把自己鎖在家裡,關掉手機。拉上窗簾,每天睡醒了哭,哭累了睡,實在餓的受不了就喝酒。我像一個荒野裡的人,不洗臉,不洗澡,不換衣服。我把自己囚禁在一個世界裡。誰也不想聯絡。後來有一個人他告訴我,不管你受到多大的傷害,更要儘可能的保護自己,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愛惜自己的胃,哭過一場就算了,洗乾淨臉,睡個好覺,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這樣過了四天不到,我發現自己還沒有死掉。因為我被不斷響著的門鈴聲吵得頭要裂開了,我搖搖晃晃的去開門。 “啊!京京你怎麼了??!!”婆婆在門口大叫著。 我被送到了醫院,其實是婆婆大驚小怪,我只是瘦了不少罷了,低血糖而已。我在醫院婆婆給開的特護病房裡輸液,淺粉色的房間散發著淡淡的藥水味,我覺得那床舒適極了。我迷迷糊糊睡過去,一覺接著一覺。 再醒來是第二天了,外面的太陽格外耀眼,我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想了想,開啟手機。 “開機回電!”變態大F的簡訊像機關槍一樣衝我開火。 我撥他的電話,“沈京京你是不是請了三天年假?你還關機?你信不信我算你曠工?” “信”我老實的回他。 。。。 。。。那邊沒聲音了,不耐煩的說:總之快回來吧,組織還是很需要你的。 我帶著一張黃臉去上班了。不能再繼續消沉,畢竟還有工作這件事不會背叛你。 同事都關切的問,你病了? 我說沒什麼大事。這樣的關心,本應該是最親近的人來問候才對,但現在都是和我不相干的人們。 何平中午吃飯的時候坐我旁邊,“是閉門深造減肥去了?恭喜你很成功” 我大口吃著飯,沒搭理他。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家醜不能外揚對吧。 吃著吃著忽然一陣噁心傳來,我跑到洗手間,大口大口的吐著。我累得喘氣,面色蒼白的扶著牆走出來,何平站在門口,才一本正經的關心起來:哎沒事吧? 我搖頭,我需要確認一件事,我是不是懷孕了?這孩子來得並不是時候。 何平很認真的跟我說: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我說,不必了,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何平低頭沉默一會兒,他很認真的看著我:你這樣我走的不安心了。 “嗯???”我抬頭,噢,對,我想起來了,這個專案已經快到尾聲了。 忽然覺得心裡更空了,我看了看他,他看著我。 晚上下班我去閨蜜那兒的醫院去檢查,果真懷孕了,我不知悲喜。閨蜜興奮的手舞足蹈,拿我手機給LG撥電話。 哎,,,我企圖要搶過手機,電話撥通了,她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我也沒想讓她知道。她興奮的告訴他,你要當爸爸了。 我不做聲。 閨蜜衝我眨著眼說:他說讓你接電話。 我接過去,那邊說:如果你想讓我回去,這種辦法真的太無恥。 什麼都不想說,我掛了電話。 看更多精彩小說加扣扣:七三五四零二 第二天,MSN上,我問何平,什麼時候走? 他說:也許下週。 何平在的N市,空氣宜人,非常適合生活的地方,我只是想去看看。去一個陌生的城市,又有一個熟悉的人在,有事的時候還有照應,他在的N市,是太好不過的選擇了。 只是走之前,我還有兩件事要處理:一,辭職。 二,我需要做個手術 我知道,我都懂,我知道小泉此時的傷害比我更重,只是哪怕小泉是那樣的牴觸他,責罵他,他都默默地守護在她身邊,那種感情牢靠的無堅不摧。我不得不刻薄的想問,如果這樣,為什麼當時放棄她?為什麼當時娶我?為什麼憑空拉著我當第三個傷心人?我招你們誰了?我沒有經歷你們最好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