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葉風放下水杯,然後笑一笑,淡然道:“沒什麼,只是你剛剛出去的時候,踩在了狗尾巴上了。”
尤拉驚奇地‘啊‘了一聲,他撓了撓頭,一手託著白嫩的腮幫,思付道:“我剛剛出去的時候,並沒有感到踩到什麼東西上啊?”
眾學者聽了他們的對話,立時氣得暴跳出雷,指著葉風兩人高聲怒罵。
漢尼拔見場中的氣氛過於火爆,他不由輕輕咳了兩聲。
一眾剛剛還高聲叫嚷,吵得沸反盈天的學者們立時息了聲音。全都躬身退在了旁邊。
漢尼拔見此,又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葉風,道:“閣下,這幾位學者全是我國之瑰寶,治政能臣。據我所知,那些諮詢他們之後才實行國家政令。人民無不拍手,稱讚其善。還望閣下尊重一二。”
說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悅。
葉風愕然一愣,轉頭看到那幾位學者一個個腆胸疊肚,一臉的傲色。
葉風不禁心中暗歎。這位將軍雖然是不世名將,但是卻是一名典型的軍人,戎馬半生,打交道的多是直來直去的軍人。絕少和這些陰險惡毒的人渣打交道。
他笑了一笑,轉頭看向了那幾位學者,道:“我有一個疑問,還望各位飽學之士指點一下。”
那幾位學者見此,齊齊地一甩袍袖,冷哼了一聲,同時將多毛的鼻孔舉向了天空。一派研究過‘廣義相對論’,而不屑與只會一加一的小學生見識的大科學家的氣派。
尤拉見此,也不由大怒,就想要抽出腰間的長劍,讓這些學者們好好見識一下什麼才是世間唯一真理。
葉風伸手將他按住,並不以此為意地淡淡一笑,繼續道:“各位既然是飽學之士,想來對這個問題也是異常瞭解。還望不吝指教。”
漢尼拔見葉風如此給面子,也不禁笑了起來,道:“幾位學者,既然他如此誠心發問,還望幾位寬宏大量,對他指點一下。”
那高瘦的學者輕輕咳了兩聲,伸出乾枯細長的手指。用修剪得長長的指甲彈了彈原本就一塵不染的衣袖,不情願地道:“既然你如此誠心,有什麼問題就說吧。“尤拉看他那大模大樣,一副包打天下的樣子,不由氣結。這小禿鷲那殘暴的脾氣上來,就想要發作。
葉風在下面一伸手,輕輕拉了一下。示意他稍安勿動。
尤拉氣得扭過頭去,喃喃道:“這幫王八蛋,裝得二五八萬一樣,我就不信了,他們比阿託姆那個老吃屎分子吃得屎還要多。”
葉風詭異地一眨眼睛,道:“你先別生氣,只要看著他們的眼睛,臉上帶著微笑就行了。”
尤拉愕然一愣。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卻知道又有好戲可看了。立時如葉風所言,扮出了想要向妮婭討要金幣時,最為可愛的笑容。
葉風轉頭看向了那位學者,盯著他的雙眼道:“學者大人,是這樣的。我的這個疑問是……”
他頓了一下,見眾人皆露出了傾聽神色,立時飛快地道:“您以前在大蘇菲特面前是不是也是這樣狂拍馬屁的?”
那位學者立時感到一陣氣血翻湧,直衝頭頂。原本花白、順貼的頭髮,也根根直豎而起。就連頭皮也變成了豬血一樣的暗紅色。
他點指著葉風,氣得雙唇都不住地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旁邊的學者們見此,在暗地下幸災樂禍的同時,也起了同仇敵愾之心。紛紛點指著葉風,走上前來,想要出聲大罵,以助同僚的威勢。
葉風冷眼看了看眾位想要圍攻上來的學者,不耐煩地一揮手,道:“你們也別想再在我的面前狂吠。想知道你們是不是也曾經在大蘇菲特面前,像這裡一樣狂拍馬屁很簡單。只要招幾名他的親身侍衛,稍稍一問,就立時可知。”
眾學者聞言,立時不敵。紛紛後退,生恐被葉風點出,與人對質。
尤拉這時才明白,葉風讓他臉帶微笑的原因。發現此時發自內心的微笑,正是對這些‘磚家叫獸‘們最妙的諷刺。
漢尼拔看到那些學者們的醜態,這才醒悟了過來。
想來,這些‘磚家叫獸們’所謂的‘眼睛雪亮的廣大人民群眾’,還有那‘無不拍手讚歎的人民’也只是他們花錢,甚至是不花錢找來的托兒而己。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厭惡,這些傢伙忽悠了大蘇菲特,把整個國家忽悠的一團亂麻。現在又來狂拍他的馬屁,想要把他也給忽悠暈了。
漢尼拔想到這裡,不由向葉風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