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飾找來。這樣才能襯出小姐的頭髮。”
她頓了一下,將那長裙的邊沿向上挽了幾寸,露出那人滑膩如脂的晶瑩長腿,審視了一會兒,感到有些不滿意,於是又向上挽了一寸。
那人感到那裙子短得都快要完全露出了大腿,有些不安地扭了一下纖腰,抱怨道:“溫迪兒,這合適嗎?”
那婦人隨手又拿了一條紗巾,道:“小姐,你放心吧。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輸給那個死妖精了。”
葉風站在後面默不作聲地看著那人似露非露的**,感到一陣的心浮氣躁。以前雖然偶爾也驚鴻一蹩地看到過有內容的東西。但是混在幾個拿醋當可樂喝的女人中間,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他還真沒有時間在近距離認認真真地、徹徹底底地欣賞過這位風華絕代、美豔佳人。
他用力地給自己扇著風,心道:這要是有一把鵝毛扇就好了,可以學學優秀公務員代表諸葛亮同學,隨時都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
同時,葉風的心中也升起了一個問號,阿芙蘿本身就已經夠禍國殃民的了,光是她一個如水的眼神,就足以讓無數正常男人發瘋了,甚至有勇氣去單挑深淵地獄最深處的赤焰惡魔。
這種禍國殃民的狐狸精有一個就已經夠世界折騰了,如果有人能跟她不相上下,就已經是奇蹟了。而現在聽那婦人的口氣,居然還有人能把阿芙蘿給比下去過?這簡直就是奇蹟的老婆——太太奇蹟了。
就在此時,就聽一個聲音緊張地道:“怎麼?阿芙蘿,你們以前輸給過那個死妖精嗎?”
眾女不由一怔,循了聲音看下去,只見尤拉張大了烏溜溜的黑眼睛,正緊張地看向阿芙蘿。眾女不由得齊聲嬌嗔。
每一個人都伸出手去,在尤拉的腦袋上敲了一個暴慄。
胸懷偉岸的琳娜更是伸手在尤拉的耳朵上重重地一扭,一手叉著小蠻腰,氣勢洶洶地叫道:“你這個流氓,一會兒不看好都不行,怎麼又到處亂鑽~!這是你可以隨隨便便不打招呼就進來的地方嗎?”
尤拉側頭腦袋,一邊叫著疼,一邊不服地叫道:“你又扭我耳朵。我是打過招呼了的。你這個欺軟怕硬的死女人。而且葉風也來了,他沒打招呼,你怎麼不去扭他的耳朵?”
眾人皆是一怔,立時安靜了下來,然後順著尤拉的手指,向旁邊看去。
像是時間停止了一樣,房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一襲長裙,小衣紛紛從眾女僵直的手中滑落了下來。
葉風立時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有眼眶擋著,那眼珠子就要像玻璃球一樣掉出來,滾落地上。
他突然發現為了方便試衣,阿芙蘿只是在眾人的幫助之下,簡單地將那衣服披在身上。
而此時,所有的武裝從侍女們手中滑落之後,在房間的中央,只剩下一個不著寸縷、白膩如脂,纖毫畢顯的白淨光羊。
葉風心中長長地哀嘆了一聲:“上帝啊,你對我難免太好了~!”
半天之後,葉風看到阿芙蘿仍然像是僵直的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眼中光芒不住變動,由最初的驚慌,漸漸到氣惱,又漸漸變得害羞,最後又變得平靜,甚至帶有了一絲絲笑意。
他這才回過神來,看到眾女仍然僵直不動,不由尷尬地一揮手,弱弱地道:“嗨~!大家……大家好。都……吃了沒?”
隨即,一聲高達五百九十分貝的尖叫聲,立時在房中炸響了起來。
緊接著,眾女像是一群被驚嚇的小母雞,紛紛抱著頭,尖叫了起來。
“有偷窺狂……”
“變態啊~!”
“……”
她們也不管手中拿著什麼東西,抓起來,就向葉風扔了過去。
貼身的小衣,絲制的長裙、名貴的珠寶滿屋亂飛。直打得曾經以一敵萬的堂堂的赤血龍騎在大飽眼福的同時,也不得不狼狽地抱頭鼠竄。
尤拉見此,不由在旁邊拼命大叫:“住手,住手~!”
同時,因為心疼利潤的損失,這個心有不甘的小流氓眼珠轉了轉,也趁了眾人不注意,偷偷地從地上隨便抓起了兩樣東西,狠狠地砸了葉風幾下。
半天之後,眾人這才從驚嚇之中回過神來。
阿芙蘿匆匆從地上抓起了一件長袍,將自己裹了起來。
她輕輕咬了咬粉紅嬌嫩的嘴唇,似笑非笑地盯著尤拉,道:“說,這是什麼回事~!”
尤拉此時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也知道自己又闖了禍。
他眼珠轉了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