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依據都擺不平,早就被老大給喀嚓掉了。
要知道,秦始皇就是因此才宰了一批的儒生,而那些儒生們在痛定之後,大力改革,這才在漢武帝時期,脫穎而出,把其他像法、墨、道……等學說,全蓋了下去。
他們就用這麼一種學說,一直統治了中國達近兩千之久。之所以能有這樣牛叉的成績,無非就是一個字——“拍~!”。像什麼皇帝是老天的兒子所以叫‘天子’啊~!皇帝是龍啊~!……
尤拉在旁邊忍不住搖頭嘆息,低聲說道:“有個狗頭軍師就是好啊~!沒想到我們搶錢搶東西也能搶得這麼為國為民,搶得這麼理直氣壯~!”
葉風立時為之氣結。他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個給自己拆臺的小混蛋。
尤拉小下巴一揚,倔強地道:“本來就是嘛~!我這才明白你說的那個什麼‘聖人不死,大盜不止’的真正意思。原來聖人就是最大的壞蛋,只要他死翹翹了,天下也就太平了~!”
葉風眼神一變,好像想到了什麼。
他緩緩地坐了下來,澀聲說道:“你這麼說也沒有錯。只是在諾曼,這個聖人不是我們~!幸好不是我們……”
尤拉嘻嘻一笑,道:“我們當然不是聖人。我們是軍閥~!正義的軍閥~!”
第二百二十章 敵營見聞
一片枯黃的梧桐樹葉在寒冷的秋風中不住地抖動,隨著又一陣強風的吹來,它終於從樹幹上飄落了下來,極為不甘地在風飄舞著,劃出一條美妙的軌跡,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只是不等它完全落在青石鋪成的、著名的諾曼大道之上,旋即就是被戰馬狂奔的鐵蹄踏的粉碎。
幾名披著黑色披風的騎士頂著那寒風,縱馬在南部大道之上狂奔。寬大的披風在風中獵獵擺動,如同張開翅膀的黑鷹。正如他們頭頂上的那面飄揚的黑鷹戰旗。
由於戰亂,百業凋零。這條曾經人潮湧動、熙熙攘攘的商路現在變得異常冷落,可以並排行八輛大車的大道上除了那些騎士根本就看不到一個人影。
就是偶爾有一兩個人出現在大道之上,但是隻要一看他們扛著的傢伙,就知道那些只是附近的農夫。
騎士們縱馬繞過了一道山丘之後,為首一名騎士抬起頭來,看了看遠處,只見在遠處的高地之上模模糊糊的大旗。於是同時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馬鞭。
“籲~!”其餘幾名騎士見狀,急忙勒住了狂奔的戰馬。
為首的那騎士側過馬來,向身後一人恭身道:“大人,我們到了。前面就是斯巴達的大營所在。”
葉風舉起手中的馬鞭在頭上輕輕一揮,回了一個軍禮,道:“知道了。”
他用手遮住了刺眼的陽光,眯起眼睛抬頭望去,只見遠處營寨森嚴,軍旗招展,一派肅殺之氣。
他不由輕輕地吐了口氣,‘終於到了~!’葉風揉了揉被寒風吹得有些發僵的臉,剛要策馬。
旁邊那人略略猶豫了一下,提醒道:“閣下,我還是覺得你最好不要親身冒險。”
葉風嘆息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唉,我也不想去,但是……”
說到這裡,他不由又嘆息了一聲。轉過身來看著那些騎兵,道:“你們就待在這裡等我的訊息吧。”
“大人……”那幾名騎兵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想要策馬跟上。
葉風一笑,揮了揮手,道:“你們留下吧。我只是去看看朋友而己。可不想讓他們以為我要帶著騎兵們趟平這裡。”
騎兵們立時笑了起來,為首那人略略頓了一下,道:“是,大人。我們在這裡等著您~!”
葉風也不回話,只是略略地揮了揮手,然後縱馬向那營地馳去。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順著那大道緩緩地馳了過去,在距營地還有一里遠的地方,就聽草叢中傳來了幾聲響動。
葉風立時勒住了戰馬,轉過了頭去,道:“出來吧,別藏著了。”
幾名衣衫襤褸、手執木棒的男子從草叢中冒了出來。看著他們瘦弱的身體,還有看到自己時,眼中那還帶著畏縮的神色,葉風立時知道他們一定是新近才投奔過去的奴隸。
他微微一笑,向著中間那穿著稍稍好上一點兒,頭上戴著一頂皮質頭盔的人略略一點頭,然後說道:“你好,我是來看朋友的。”
那人這才醒悟了過來,現在他已經是起義軍了。因此上立時神氣了起來,那人學著以前自己家老爺的樣子,雙手叉著細腰,咳嗽了一聲,上一眼,下一眼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