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令人扼腕長嘆。深恨其不為我所用~!如能為我所有,則天下權勢願與共享之~!”
葉風聽到這裡,微微一躬身,道:“謬讚了~!”
尤拉摸了摸腦袋,擠到了那女人的身前,好奇地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貴婦蹲下身來,伸手撫著他頭上順滑黑亮的頭髮,笑道:“先夫意思就是說,西斯那個狗崽子真是走了狗屎運,讓自己的女兒隨便走走,就碰到了一個驚世絕倫的人才。”
葉風心中一緊,生怕尤拉那個火爆的脾氣爆發出來,剛要伸手過去。但是令他驚訝的是,尤拉卻怒哼了一聲,一晃腦袋把那女人的手拔開,氣哼哼地走到了旁邊。
看來自己是白擔心了,葉風心中一嘆。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尷尬地把手縮了回去。
那貴婦接著道:“原本我也以為閣下也是一世的英雄人傑,可惜聞名不如見面……”
斯巴達心中一驚,急忙打斷了她的話,道:“範萊利婭,你不要胡亂說話……”
那貴婦微微一笑,並不理他。仍然向葉風說道:“一見之下,這才知道。先夫對閣下的評價還是低了。以閣下的才能,雖天下之下,然何處不可橫行。又豈會在乎世俗的區區權勢金錢?今日方知,世間果然有像你這樣如神龍一樣深不可測的人物。”
聽了那不著痕跡的吹捧,饒是葉風臉皮老厚,仍然是微微一紅。對那個女人是刮目相看,瞧瞧人家這水平,比起自己那個‘濤濤江水……黃河氾濫………”強得太多了。
他乾咳了兩聲,看到正盯著自己的斯巴達,微微一禮,肅容說道:“我的朋友,你放吧。只要我活著一天,就絕對會保住他們的平安。”
那貴婦笑著轉向了斯巴達,道:“這一下你放心了吧,雖然龍騎閣下的風評並不算太好,但是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說過謊話。”
葉風愕然一愣,看到那女人臉上狡慧的神色,立時感到心中有些後悔了。
斯巴達略略一點頭,乾巴巴地道:“有閣下的保證,我就放心了。”
葉風抬起頭來看了看天色,道:“天色還算早,你們再聊幾句吧。”
他轉過頭來,一把拉起了正不住地對著那小姑娘擠眉弄眼的尤拉,拉著他遠遠地走了開去。體貼地留給他們一家人最後話別的時間。
畢竟,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時代,從驍勇的將軍至普通計程車兵,無論是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看到第二天的日出。
說不定此地一別就是陰陽隔世了。
半天之後,當斯巴達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下方,那個女人仍然痴痴地看著遠方。身上的長袍在風中不住地飄動,葉風不由乾咳了兩聲,上前道:“夫人,我們也該走了。”
那貴婦答應了一聲,掏出了一張精緻的手帕,撫去了眼角的淚水。
旁邊那小女孩指著她臉上的淚水,驚訝地道:“媽媽,你哭了?”
那貴婦笑了笑,道:“那不是哭了,那是因為風太大了,迷了眼睛。”
說著,伸手抱起了那小女孩,向旁邊的馬車走去。
葉風在心底裡惡毒地想道:這個女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儘管她並不忠於她的丈夫,最起碼,她還是忠於她的情夫。(好像有些亂啊?)這時,尤拉看到那對母女走上了馬車之後,那車門還是敞開著,從窗縫中還露出了一雙純潔的藍色大眼睛。
他的眼珠狡黠地轉了轉,趁了葉風不注意。躡手躡腳地向那馬車溜了過去。葉風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領,道:“你幹什麼去?“尤拉嘿嘿地乾笑了兩聲,道:“我也想去坐馬車,騎著馬頂風冒雨的,實在太累了。我年紀還小,身體也不夠結實,這要是得了感冒,我倒是無所謂,但是要再傳染給你,那就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而且你確定,你能應付得了妮婭的抱怨?”
葉風看著他眼珠亂轉,笑嘻嘻地樣子,不禁嘆了口氣,道:“你無恥的樣子,很有我年青時的風範。”
他伸手一拍尤拉的腦袋,道:“好吧,你去坐馬車吧。不過要記住,你以後要是後悔,可千萬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女人遠遠比老虎要可怕~!”
尤拉看著那黑洞洞的車門,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知道了,知道了。”
說完,他屁顛顛地向馬車衝了過去,高聲道:“麗麗,我告訴你啊,我還有好幾條漂亮的小金魚。等回去了,我就帶你去看小金魚。好不好?”
那雙藍眼睛立時從視窗消失了。同時,馬車中響起了一聲高傲地冷哼。
葉風一